苻丕(?~386年),字永叙(一作永叔),祖籍
略阳郡临渭县(今
甘肃省秦安县)人,出生于
京兆郡长安县(今
陕西省西安市),
氐族。
前秦第四位皇帝、
政治家。惠武帝
苻洪曾孙,文桓帝
苻雄之孙,宣昭帝
苻坚庶长子。
人物生平
年少聪慧
苻丕,字永叙,祖籍
略阳郡临渭县人,
氐族。出生于
京兆郡长安县。前秦第四位皇帝、
政治家。
前秦惠武帝
苻洪曾孙,文桓帝
苻雄与明德皇后(
苟太后)之孙,宣昭帝
苻坚庶长子,母妃姓名记载失考。
升平元年(前秦
永兴元年,357年),东海王苻坚发动政变,诛杀暴君
苻生,后于长安太极殿即位,称大秦天王,改元永兴,册封苻丕为长乐公。
苻丕从小聪慧好学,博览经史。宣昭帝苻坚与他谈论用兵的谋略,很嘉许他,命
邓羌教导苻丕兵法。苻丕有文武才干,虽然不如叔父阳平公
苻融,但率兵善于收取士卒之心。
太和三年(前秦
建元四年,368年),宣昭帝苻坚派遣前秦将军
王鉴等人平定叛乱的赵公
苻双、燕公
苻武,任命西县侯
苻雅为秦州刺史,长乐公苻丕为雍州刺史。
咸安元年(前秦建元七年,371年),长乐公苻丕被任命为使持节、征东大将军、雍州刺史。
南伐东晋
太元三年(前秦建元十四年,378年)二月,宣昭帝
苻坚派时任征南大将军、都督征讨诸军事、尚书令、长乐公的苻丕,率领武卫将军
苟苌、尚书
慕容暐率领七万步骑兵进犯东晋的
襄阳,又派荆州刺史
杨安率领樊、邓二城的兵众作为前锋,征虏将军、始平人
石越率领一万精锐骑兵出鲁阳关,京兆尹
慕容垂、扬武将军
姚苌率领五万精锐出南乡,领军将军
苟池、右将军
毛当、强弩将军
王显率领四万步兵出武当,会合攻打襄阳。
四月,前秦军队抵达沔水以北,东晋梁州刺史
朱序认为前秦军队没有舟船,所以未作防备。等到前秦将领石越率领五千骑兵顺流渡过汉水,朱序惶恐惊骇,固守襄阳中城。石越攻克襄阳的外城,缴获了东晋一百多艘船只,用来接运其余的秦国兵众,苻丕统领众将领攻打中城。苻丕想要急攻襄阳,
苟苌劝谏说:“我军的兵众十倍于敌人,储备的粮食堆积如山,只要逐渐把汉水、沔水一带的百姓迁徙到
许昌、
洛阳,阻塞晋军转运的通道,断绝他们的援军,他们就如同坠入罗网的鸟,还怕抓不到他们吗?何必要以大秦将士过多地伤亡为代价,而急切地求取成功呢!”苻丕听从了他的意见。
慕容垂攻下了南阳郡,抓获南阳太守
郑裔,与苻丕在襄阳会合。十二月,御史中丞
李柔上弹劾奏章说:“长乐公殿下拥兵十万,围攻襄阳小城,每天耗费万金,但久围而不见功效,请求召回送交廷尉加以追究。”苻坚说:“苻丕等人大量耗费,不见成效,确实应该被贬责斩杀。只是军队出征已久,不能无功而返,特别地宽恕长乐公一次,让他们以成就战功来赎罪。”宣昭帝苻坚派黄门侍郎
韦华持符节严厉地责备苻丕等人,并赐给了苻丕一把剑,说:“明年春天还不能取胜的话,你就可以自尽,不要再厚颜来见朕了!”
攻克襄阳
太元四年(前秦
建元十五年,379年)正月,苻丕等人见到诏令后十分惶恐,征南主簿
王施出身河东王氏,他向苻丕谏言,说:“以大将军杰出的才能,诸将不凡的武勇,攻打襄阳小城,就如同烘炉能轻松烧掉羽毛一般。先前之所以暂缓进攻,是想用计破城,如果发动决战,襄阳可指日而定。只要攻破襄阳,上明的贼军自然会逃走,这有什么好疑惑的!希望能以十天的时间,展现大秦王师的气势。如若无法攻克襄阳,王施甘愿以死谢罪。”苻丕采纳了王施的意见,命令各路部队协力攻打襄阳。
苻坚担心苻丕无法按时攻克襄阳,决定亲自率众支援,命苻融带领关东士卒攻打寿春,又让梁熙率领河西之众支援中军。
苻融、
梁熙共同上书,认为苻丕可以攻克襄阳,没有必要兴师动众,于是苻坚放弃了此次军事行动。
东晋朝廷派冠军将军、南郡相
刘波率领八千兵众救援襄阳,但是刘波畏惧苻丕,不敢前进支援襄阳。朱序屡屡出战,攻破前秦军队,秦兵逐渐远退,
朱序便不再设防了。二月,襄阳督护李伯护秘密地派他的儿子到前秦去表示忠诚,请求作为前秦的内应。苻丕命令各路部队进攻襄阳。二月戊午日,苻丕攻克襄阳,抓获朱序,将其送至前秦都城长安。
东夏安宁
太元五年(前秦
建元十六年,380年),宣昭帝
苻坚召阳平公
苻融回到京师,担任侍中、中书监、都督中外诸军事、车骑大将军、司隶校尉、录尚书事。苻丕则被任命为都督关东诸军事、征东大将军、冀州牧,代替苻融前往邺城镇守。苻坚迁徙三原、九嵕、武都、汧城、雍城十五万氐户出关中,将氐户散于方镇,让王公宗室各自统领,犹如古之诸侯。长乐公苻丕领氐户三千,任命射声校尉
杨膺为征东左司马,长水校尉
齐午为征东右司马,二人麾下各领一千五百氐户,加封长乐国世卿。又加封长乐国郎中令
垣敞为录事参军,长乐国侍讲
韦干为征东参军事,关东名士
申绍为冀州别驾。
临行时刻,宣昭帝
苻坚亲自将苻丕等人送至灞上,苻坚痛哭流涕与苻丕告别。众氐族人与家人、好友不舍别离,皆悲痛哀嚎,过往的路人看到这个场景都被感动了。苻丕到任后政绩卓著,东夏的百姓在苻丕的治理下很安定。
联晋抗燕
太元八年(前秦
建元十九年,383年),苻坚在淝水之战中被晋军打败,后率领败军回到了长安。
太元九年(前秦建元二十年,384年),
慕容垂起兵攻打邺城,长乐公苻丕与其相持经年,一度挫败慕容垂二十万大军的攻势,差点在华林园诛杀慕容垂,后因城中缺粮及战事不利,苻丕与晋军合作,又派堂弟
苻就将青铜镜、黄金婉转绳等宝物送给东晋名将
谢玄,二人结为同盟。
前秦征东府的部分官员认为
高泰是前燕旧臣,怀疑其有二心。高泰非常害怕,只能与同郡人
吴韶前往渤海郡避祸,二人途中遭遇后燕军队,吴韶对高泰说:“燕军驻扎在附近的肥乡县,我们不如前往投靠。”高泰反驳道:“我只是为了避祸。我离开了长乐公,还要去投靠
慕容垂,我不能做这种事。”
申绍得知此事后,说道:“离开与归附全都依循一定的道理,高泰可以称得上是君子啊!”
晋阳称帝
太元十年(前秦
建元二十一年,385年),由于苻丕等人的奋力抵抗,导致
慕容垂久久无法平定冀州,原本归附后燕的河北豪强和
前燕旧臣都对慕容垂产生了背离之心。不久苻丕救下了被慕容垂击败的
刘牢之,后从
邺城奔往
枋头获取东晋的物资。宣昭帝
苻坚遇害,长乐公苻丕率众三万回归邺城,遭到
东晋龙骧将军
檀玄阻拦,双方于谷口交战,苻丕大败檀玄,再度进入邺城。
当时前秦幽州刺史
王永、平州刺史
苻冲频频被慕容垂部将
平规等人打败,王永派遣昌黎太守
宋敞焚烧和龙、蓟城的宫室,率军三万余人进据壶关,派使者招引长乐公苻丕。于是苻丕决定离开邺城,率城中男女六万多人入据到潞川县。骠骑将军
张蚝、并州刺史
王腾前来迎接苻丕,众人进入晋阳,苻丕这时才知道父亲苻坚的死讯,于是在晋阳举哀,三军皆穿白色丧服。王永留下苻冲戍守壶关,亲自率领骑兵一万与苻丕会合,众人都劝苻丕称帝,苻丕同意了,于是苻丕在晋阳南部即皇帝位。设立世祖宣昭帝
苻坚的行庙,在境内大赦,改元
太安。苻丕设置百官,任张蚝为侍中、司空,封上党公;任
王永为使持节、侍中、都督中外诸军事、车骑大将军、尚书令,进封清河公;任王腾为散骑常侍、中军大将军、司隶校尉、阳平公;任
苻冲为左光禄大夫、尚书左仆射、西平王;任
俱石子为卫将军、濮阳公;任
杨辅为尚书右仆射、济阳公;任
王亮为护军将军、彭城公;任
强益耳、
梁畅为侍中,
徐义为吏部尚书,都封为县公。其他的人封赐任命各有等差。
同时,前秦尚书令、魏昌公
苻纂从关中来投奔苻丕,拜任太尉,进封东海王。任命中山太守
王兖为平东将军、平州刺史、阜城侯,
苻定为征东将军、冀州牧、高城侯,
苻绍为镇东将军、督冀州诸军事、重合侯,
苻谟为征西将军、幽州牧、高邑侯,
苻亮为镇北大将军、督幽、并二州诸军事,都进爵为郡公。苻定、苻绍据守信都,苻谟、苻亮原先据守常山,慕容垂围攻邺城时,他们都向慕容垂投降,听说苻丕称帝,派使者谢罪。王兖固守博陵,与
慕容垂相持。左将军窦冲、秦州刺史
王统、河州刺史
毛兴、益州刺史
王广、南秦州刺史杨壁、卫将军
杨定,都据守在陇右,派使者招苻丕,请求征讨
姚苌。苻丕闻讯大喜,任杨定为骠骑大将军、雍州牧,
窦冲为征西大将军、梁州牧,王统为镇西大将军,
毛兴为车骑大将军,
杨壁为征南大将军,都为开府仪同三司,加散骑常侍,王广为安西将军,都进位为州牧。
王兖殉国
同年(385年)十一月,
后燕将领
慕容麟在博陵进攻
王兖,因粮草、弓箭用尽,郡功曹
张猗出城聚众接应慕容麟。王兖在城头上斥责他说:“你是秦人。我是你的长官,你却聚众接应贼人,还号称义兵,名和实相差多远啊!你的兄长从前聚集同族乡亲,驱逐城主,为天地所不容,受到极刑。身死不久,您又接着做这种事。您是我的属吏,亲自动用干戈,争当祸首,做你的长官,不也是很难吗!现在人们可以取消你所有的功劳,但是能忘记你的不忠不孝的事情吗!古人说过,要找忠臣必然出自孝子之家,你的母亲在城里,尚且不顾念,怎么能指望你有忠义呢!坏人坏事也是一代接一代不断绝,说的就是你。没想到中原礼义之邦,而你的门风竟是这样。你抛弃老母如同脱掉破鞋子,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不久城池被攻破,王兖及固安侯
苻鉴都被
慕容麟杀害了。苻丕又任
王永为司徒、录尚书事,
徐义为尚书令,加右光禄大夫。
当初,
王广从成都回来,投奔其兄秦州刺史
王统。太元十一年(前秦
太安二年,386年)正月,长安失守,王广无故在枹罕进攻河州牧毛兴。
毛兴派建节将军、临清伯
卫平率他的同族之人一千七百人夜袭王广军队,大败王广。王统又派兵援助王广,毛兴于是环城固守。不久袭击王广,击败了他,王广逃奔秦州,途中被陇西的鲜卑人匹兰擒获,送到了后秦主姚苌那里。毛兴打败王广后,就想进攻王统,平定上郑。袍罕诸氐族都因战乱而困窘疲惫不堪,就杀了毛兴,推举卫平为使持节、安西将军、河州刺史,派使者向苻丕请示。不久,征东将军
苻定、镇东将军
苻绍、征北将军
苻谟、镇北将军
苻亮向慕容垂投降。
四方响应
同年(386年)六月,苻丕进升
王永为左丞相,
苻纂为大司马,
张蚝为太尉,
王腾为骠骑大将军、仪同三司,
徐义为司空,
苻冲为车骑大将军、尚书令、仪同三司,俱石子为卫大将军、尚书左仆射,领官都如旧。王永又传檄州郡说:“从前夏有穷夷之难,
少康兴起了;
王莽毒杀
汉平帝,
汉光武帝重新光大汉运;一百零六的厄运,哪个朝代没有!上天降下丧乱,羌胡扰乱华夏,先帝(
苻坚)在贼营驾崩,京城沦为贼巢,神州衰败凋零,生灵涂炭。上天没有灭亡大秦,社稷有主祀之人。主上(苻丕)圣德宏大,德行与光武帝齐同,各地归心,天人依附,必将使中典之功隆盛,恢复与天相配之美。姚苌暴虐,慕容垂凶残,所过之处人烟灭绝,毁坏挖掘坟墓,活人死人都受其毒害,使阴间阳世的人都很悲痛,即使是黄巾在九州的祸害,赤眉在四海的凶暴,与他们相比也不为过。现在秋季将临,是行军作战的好时机,公侯牧守,垒主乡豪,都要为国效力,心向王室,各率所部,在冬季第一个月的上旬到临晋与大驾会合。”于是天水
姜延、冯翊
寇明、河东
王昭、新平
张晏、京兆
杜敏、扶风
马朗、建忠将军兼高平牧官都尉
王敏等都承檄起兵,各有兵众数万人,都派遣使者响应前秦皇帝苻丕,苻丕将他们都拜任将军、郡守,封为列侯。冠军将军
邓景拥兵五千人占据彭池县,与
窦冲首尾呼应,攻击姚苌的平凉太守
金熙,当时前秦军威盛势浩大,
姚苌等人感到非常惧怕。安定北部都尉鲜卑
没奕于率鄯善王
胡员吒、护羌中郎将
梁苟奴等,与姚苌的左将军
姚方成、镇远将军
强京在孙丘谷交战,前秦大败后秦。
任命苻登
七月,枹罕诸氐族因为
卫平年老,不能成就事业,商议要废掉他,但是忌惮卫平的家族强盛,连日作不了决断。有个叫
啖青的氐人,对众将领说:“大事应当决定,东征
姚苌,不能反复思量犹豫,一旦事情泄露,反而要受人之害。诸君只管请卫公会集众将领,请让我来为诸君作决断。”众人都认为啖青说得对。于是大宴众将,啖青抽剑上前说:“现在天下大乱,豺狼充满道路,我们这些人今天可以说是休戚与共,如果不是贤明之主不能度过艰难。卫公已经年老了,不足以成就大事,现在他应该退位,以避让进贤之路。狄道长
苻登虽然是大秦王室的远亲,然而才略雄明,我们应该共同拥立他,以奔赴大驾,诸君如果有不同意的,就提出意见来吧。”啖青于是举剑捋袖,要斩杀有异议的人,众人都同意了,没有谁敢抬头看啖青。大家推举苻登为元帅,派使者向前秦皇帝苻丕请示。苻丕任苻登为征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南安王、持节及州郡督依据他所称的而授予。又任
徐义为右丞相。
南奔被杀
八月,前秦皇帝苻丕留下
王腾守卫晋阳,
杨辅戍守壶关,率军四万进据平阳郡。九月,
王统以秦州投降后秦主
姚苌。
慕容永听说苻丕来到平阳,害怕难以保全自己,就派使者请求借路东回,苻丕不同意。苻丕派丞相王永及东海王苻纂进攻慕容永,任命
俱石子为前锋都督,王永与慕容永在襄陵交战,最终王永因寡不敌众大败,王永和俱石子都战死沙场。
当初,
苻纂投奔苻丕时,部下有壮士三千多人,苻丕对他很猜忌。到丞相王永战败时,苻丕担心被苻纂所杀,于同年十月,苻丕率领数千骑兵向南奔往东垣。东晋扬威将军
冯该从陕地截击,苻丕战死沙场,冯该抓获了前秦皇太子
苻宁、长乐王
苻寿,将他们送到东晋都城建康,
东晋朝廷虽与前秦有过淝水之战,但双方并无私仇国恨,孝武帝赦免了苻氏,将前秦宗室全部送给
苻宏照顾。东海王
苻纂和
苻师奴召集前秦部众数万人,奔往
杏城据守。同年
苻登登基称帝,追谥苻丕为哀平皇帝,庙号失考。
人物成就
攻克襄阳,俘虏
朱序,治理关东,东夏安之;淝水之战后固守邺城,一度挫败
慕容垂的进攻。
个人作品
苻丕今存《答谢玄书》、《下书攻慕容永》两篇作品。其中《下书攻慕容永》文章字字珠玉,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明显的骈化倾向,文风渐趋华丽。
历史评价
《
晋书》:①“苻丕承乱僣窃,寻及倾败,斯可谓天之所废,人不能支。”;②“少而聪慧好学,博综经史。”;③“出镇于邺,
东夏安之。”
《
资治通鉴》:“丕亦有文武才干,但治民断狱,皆亚于融(
苻融)。”
《
十六国春秋》:①“苻丕字永叙,坚之长庶子。少而聪慧好学,坚与之言将略,嘉之。才干亚于
苻融,为将善收士卒。”;②“时出镇于邺,东夏安之。”
王永:“征东大将军、长乐公,先帝(
苻坚)元子,圣武自天,受命荆南,威振衡海,分陕东都,道被夷夏,仁泽光于宇宙,德听侔于《
下武》。”
姜让:“长乐公,主上之元子,声德迈于唐、卫,居陕东之任,为朝廷维城,其可束手输将军(
慕容垂)以百城之地!”
洪亮吉:“负畚来,洛阳鬻。望尘来,司隶逐。卿无忘螭蟠,朕无忘龙伏。嗟嗟景略夺何速。不事西夷事南服。八公山,悲
苻融。五将山,毒
吴忠。景略(
王猛)有君(
苻坚)死苌(
姚苌)手。景略有儿(
王永)絷泓(
慕容永)首。丕登(苻丕、
苻登)先亡镇恶后。镇恶(
王镇恶)死,报苻氏。”
史书记载
《资治通鉴·卷一百零三》
《资治通鉴·卷一百零四》
《资治通鉴·卷一百零五》
《资治通鉴·卷一百零六》
《十六国春秋·卷三十七·前秦录》
《十六国春秋·卷三十八·前秦录》
《十六国春秋·卷三十九·前秦录》
《十六国春秋·卷四十二·前秦录》
家族成员
祖辈
父母
生母:不详。
弟弟
妹妹
后妃
杨皇后,
仇池国人,征东左司马杨膺之妹。
太安二年,杨皇后被西燕俘虏,
西燕主
慕容永想立其为上夫人,但杨皇后不从,用剑刺杀慕容永,可惜失败被杀。高帝
苻登即位,追谥哀平皇后。
内兄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