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噶札拉参,又译
棍噶札勒参、
棍噶札勒参(藏语意为“皆喜胜幢”)是晚清时期甘肃省著名转世喇嘛,藏历第十四
饶迥阴木羊年(道光十五年,1835年)十月出生于甘肃省
巩昌府洮州厅卓尼杨氏土司所辖曲华相(又译齐白西、
车巴沟、垂弼胜)地方的相康村(今甘肃省
甘南藏族自治州卓尼县刀告乡石康村)一个贫苦藏族农牧民家庭。
人物介绍
甘肃民族研究2003年第3期
周学军 刘焕峰
第十五
饶迥阴木羊年(光绪二十一年,1895)九月三十日巳时(上午9——11点),在他创建的曲华相新寺圆寂” ,享年61岁(清代以虚岁计龄)。棍噶扎拉参“自幼披剃为僧,性多智慧” 。
同治元年(1862),他应新疆库尔喀拉乌苏(今
乌苏,蒙古语“库尔喀拉乌苏”,为“雪地黑水”之意)
乌讷恩素珠克图盟旧
土尔扈特东部落右旗
札萨克多罗毕锡埒尔图郡王·盟长巴图的延请,“传习经典出关”④,“在库尔喀喇乌苏、
塔尔巴哈台等处传授经典,咸敬异之” 。在新疆、阿尔泰(当时属于外蒙古的一部分,由
科布多参赞大臣管理,隶属
乌里雅苏台将军节制)的二十多年间,他在绥靖西北边陲、安插各族难民、抵御沙俄侵略等方面,均发挥了当地驻防将军、大臣难以起到的重要作用⑨。
同治四年十月初二日(1865年11月19日),被清政府赏给“
呼图克图”名号 。
同治八年至十一年(1869— — 1872),他还在
额尔齐斯河的支流克林河(义译奇林河、克兰河)畔主持创建了
承化寺(今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
阿勒泰市内)这一西北地区抗俄斗争的前哨阵地,堪称阿勒泰市的奠基人。新疆蒙古族人民“尊呼之日察罕格根”(西域人称华盖为察罕格根),藏族人民尊称他为“喇嘛噶饶”(一译“喇嘛尕若”),均意为“白佛爷”或“白色上师”。
光绪七年(1881),他被迫离开阿尔泰和新疆,前往西藏熬茶布施。我国学术界历来认为,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之所以离开西北赴藏熬茶,是因为
光绪二年(1876)七月和次年(1877)六月他先后抵制了沙俄侵略者
波塔宁、
乌拉索夫等人对
承化寺的进犯,腐败无能的清政府迫于沙俄的压力不得不给予棍噶扎拉参罚俸一年的处分,并令他主动呈请赴藏熬茶 。然而,近年来出版的《
光绪朝朱批奏折》表明,这一看法并不全面,现对棍噶扎拉参赴藏熬茶的缘由予以辨析。
波塔宁、
乌拉索夫在承化寺寻衅滋事遭到棍噶扎拉参等人的痛击之后,沙俄政府恼羞成怒,屡以此事为借口,“为缓交伊犁之计”,并向清政府施加压力,无理要求将棍噶扎拉参予以严惩,必欲除之而后快。清政府从收复伊犁这一大局考虑,不得不对棍噶扎拉参“量予惩处”。
光绪四年七月初四日(1878年8月2日),
陕甘总督左宗棠、
伊犁将军金顺奏准:按照
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锡纶所议,给予棍噶扎拉参罚俸一年的处分 。
光绪五年(1879)上半年,
崇厚与俄国谈判伊犁问题期间,沙俄又屡次以中俄交涉各案尚未办结为词,拖延交还伊犁。在沙俄的压力和清政府的劝告下,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不得不主动向
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锡纶呈请离开阿勒泰和新疆。
光绪五年六月十二日(1879年7月30日),锡纶具奏了“遵旨会商督臣等(指
左宗棠、
金顺等人—— 引者注)筹办接收伊犁及分界事宜先将察度情形酌拟密陈折一件、呼图克图棍噶扎拉参请假回籍附片一件、
领队大臣特尔庆阿到任日期附片一件、特尔庆阿自具到任日期谢恩折一件” ,其中棍噶扎拉参请假回籍附片的内容为:“再,奴才适据呼图克图棍噶札拉参呈称:‘窃
呼图克图系甘肃
洮州杨土司番籍,在
西宁拉布浪【楞】寺披剃为僧。自同治元年传习经典出关,遘遭回贼变乱,羁留西域者十有八年,殊阙奉师养亲之道,每以受恩深重,逆乱未平,不敢渎请。今父母已相继辞世,本师亦年齿衰老,每一念之,悲感无地。又,窃呼图克图带兵剿贼,以救护善良之故,不得已破戒,杀伤性命甚多,有悖佛法慈悲之旨,亦意忏悔超度,以消恶孽。种种情事,拟请代奏,可否准假三年。如蒙俞允,所有阿勒泰山承化寺徒众事务,暂由委尚【商】卓特巴(
商卓特巴)喇嘛格礼克塔耶管理,以便本呼图克图先回原籍谒见本师,并与亡故父母唪经超度,然后赴藏叩谒达赉、
班禅喇嘛,重受戒忏,并以超度在劫杀伤性命’,等情前来。奴才伏查该喇嘛离乡已久,所陈自系实在情形,合无仰恳天恩,准如所请。惟阿勒泰山承化寺徒众,虽云有委尚卓特巴喇嘛经管,无如该处地处边疆要区,夷狄接壤,不容日久空悬,该喇嘛所请三年赴藏等语,似有未便,可否准假一年,令其祗往西宁、洮州等处,事竣即便旋回,毋庸赴藏,以免迁延太久。再,该呼图克图从前带兵,在
塔尔巴哈台、
布伦托海一带著有微劳,屡蒙恩奖,经部议,悉照头品人员例,以与寻常喇嘛有间。如蒙俞允,此次前往西宁,可否准其
驰驿行走,俾利往返之处,出自逾格鸿慈” 。由于锡纶拜发的奏折“内有密陈要件,恐致迟延舛错,故限行六百里,特派五品王遵路等二名专递,至
科布多咨明科布多大臣等转饬
军台妥速接送” 拜折之后,锡纶将塔城应办事宜粗就料理,“即遵旨就近先赴库尔喀拉乌苏行营,与
金顺晤面,以便与左宗棠会商,预筹一切” 。“将及两月”,锡纶才启程返回塔城。
九月二十八日(11月l1日),锡纶行至额敉勒河行营,“得阅委员刘宽所代拆行文件,有准兵部咨:该部捷报处于本年七月二十一日未刻由
昌平州驿站递到奴才传牌一张,内开有六百里奏折夹板一副,捷报处并未接到此件夹板。该部已于二十二日奏请饬下
察哈尔都统按站转查,等因。奉旨:依议,钦此。抄录原奏、恭录谕旨,咨行前来”。锡纶“接阅之下,不胜诧异,自应照原奏折片,敬谨另缮补递”。
十月十五日(11月28日),锡纶重新补递了上述各折、片 。
十一月二十八日(1880年1月9日),奉旨:“该呼图克图出关带兵,历有年所,现拟请假回乡,情词恳至,即著给假三年,并准其驰驿行走。所有阿尔泰山承化寺徒众事务,委尚【商】卓特巴喇嘛经营,仍著锡纶随时照料,毋任日久生事”
棍噶扎拉参尚未奉旨启程,中俄关系又发生巨大变化。
光绪六年正月初十日(1880年),清政府拒绝批准光绪五年八月十七日(1879年10月2日)崇厚与俄国签订的《里瓦几亚条约》,谕令大理寺少卿·驻英公使曾纪泽赴俄重新谈判。为防止俄国不遂所欲肆行侵略,亟须筹备边防。
光绪六年正月二十一日(1880年3月1日),
世铎等王、大臣六十三人具奏筹备边防一折:“谨将边防、筹饷、储才三大端,分列八条,恭候圣裁”,其中关于“西路边防宜筹”一条云:“左宗棠久膺边寄,自能独当一面,筹划周详。惟
刘锦棠一军为西师纲领,扼扎前敌,似宜重其事权,饬令帮办左宗棠军务。金顺所部,兵力尚厚。惟锡纶现驻塔城,与俄人逼处,兵力太单,应令就地选募边人,招徕藩属,以壮声威” 。同日,谕军机大臣等:“此次俄国与
崇厚所议章程,多所要求,断难允准。惟该国不遂所欲,恐其伺隙起衅,必须有备无患,以折狡谋。新疆防务紧要,左宗棠熟悉边情,老于军事,即著将南北两路通盘筹划,务臻周密。本日有旨令刘锦棠帮办新疆军务。刘锦棠、金顺均在前敌,尤为吃紧,并著其会商左宗棠妥为布置。锡纶现扎塔城,兵力太单,且与俄人逼处,宜策万全。如能就地选募边人,招徕藩属,亦可壮其声威,著与左宗棠商酌。棍噶札拉参久在边疆,闻为俄人所惮,该
呼图克图前经给假三年,现当用人之际,著锡纶传旨,令其销假赴营,统带所部以为掎角,锡纶驾驭有方,当可收指臂之助”。
三月十四日(4月22日)锡纶接到该谕旨后,四月十二日(5月20日),奏:“该呼图克图罢兵已八年之久,旧部星散,只余承化寺学经喇嘛,为数无多。俟选募有兵,由奴才酌量时宜,再当拨归统带”⑥。
十月十四日(11月16日),锡纶又奏:“今奴才选募各军虽已成营,既非该呼图克图旧部,兵将不相知,自未便交其统带,而该呼图克图屡以从前带兵,实因回逆变乱,御侮无人,情非得已。自罢兵后,已受戒忏悔,如再蹈前辙,实有悖佛法,求奴才代乞圣恩,仍前赏假,回籍谒师,并赴藏谒达赉喇嘛等情,情词恳切。奴才伏思该呼图克图既无可以归其统带之兵,可否恳恩仍准其给假三年,并驰驿行走赴藏之处,出自鸿施。如蒙俞允,阿勒泰山防务,应由奴才如何设法布置,随后妥筹奏闻”。军机大臣奉旨:“著照所请,该衙门知道,钦此”。
光绪七年正月二十七日(1881年2月25日),锡纶在塔尔巴哈台接奉该谕旨,随即咨行驻藏办事大臣
色楞额。同年六月,色楞额接准锡纶来咨之后,即“译行前、后藏商上钦遵在案”。
然而,棍噶札拉参并未及时遵旨回籍,光绪七年五月初一日(1881年5月28日),他奉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锡纶的差遣,带领锡伯兵十苏木、旧土尔扈特喇嘛三百余名以及民勇二百余名,抵达
阿尔泰乌梁海的达彦淖尔地方,修盖营盘两座驻扎,收抚在当地游牧的塔城所辖哈萨克,“该呼图克图将哈萨克头目柯伯史主子阿斯勒布克斩杀,枭首营门,并向哈萨克头目柯伯史勒要骟马五千匹、绵羊五万只,限期交齐”。
五月中旬,
科布多参赞大臣清安、
帮办大臣额尔庆额“访闻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有带兵在科属(阿尔泰)乌梁海一带收抚哈夷,藉端勒要牲畜,擅杀哈夷头目之子,以致蒙民畏威惊慌情事。但此次收抚哈夷,奴才等并未接准塔尔巴哈台明文,而呼图克图如此办法,难免激成事端,所关匪浅”。清安、额尔庆额当即拣派
笔帖式吉寿、
骁骑校依吉斯浑、
把总刘裕等前往查探。
六月初九日(7月4日),吉寿等人抵达棍噶扎拉参在达彦淖尔的行营,查明“该处现有哈萨克千余户⋯ ⋯ 现将所要马匹、羊只已交纳多半。因收抚太急,有逃往阿勒坦淖尔乌梁海地方”之事。清安、额尔庆额“接阅之下,不胜诧异”,
六月二十一日(7月16日),奏:“查此项哈夷本归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节制,向年时有来科属赶就水草,牧放牲畜。虽经随时咨行塔城参赞大臣严加管束,总未能杜其往来。查此项哈萨克曾已应付塔城台差,今被呼图克图勒要若许牲畜,逐撵各处逃奔,即不能另生枝节,亦恐抢夺之风更甚于前。已由奴才等咨行参赞大臣锡纶妥为安抚,以靖地方⋯ ⋯是棍噶札拉参呼图克图系奉旨给假回乡之人,迟延将近二年,并未启程。虽据声称奉参赞大臣锡纶差遣收抚哈夷,而擅杀头目之子,勒要马匹、羊只如许之多,未知意欲何为?倘因此事激成变乱,所关匪轻。该呼图克图身受国恩,不思图报,似此任性妄为,若不查明惩办,实与地方有碍。相应请旨将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交参赞大臣锡纶确切查明,据实复奏。奴才等查访较确,有碍蒙古地方大局,不敢不据实奏闻”④。
七月二十二日(8月16日),军机大臣奉旨:“棍克札拉参呼图克图前经赏假回籍,何以日久尚未起程?所称收抚哈萨克等情,是否实系锡纶差遣?若如所奏,擅杀头目之子、勒要马匹羊只甚多,是该呼图克图任性妄为,深恐激成事变,贻误匪轻。著锡纶确切查明,据实奏参,一面饬令即行回籍,不准再行逗留”@。大概棍噶扎拉参自感办事过于操切,已于七月初三日(7月28日)从承化寺起程@,将“同字三十号”管辖徒众银印一颗,送交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锡纶暂行寄库,然后起程回籍入藏 。棍噶扎拉参由承化寺起程后,先行返回甘肃洮州原籍谒师省亲,然后前往西藏熬茶。据《历辈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年谱》(该书将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汉译为“恰甘呼图克图贡嘎坚赞”)载:藏历阴水羊年(光绪九年、1883年)
三月初六日,十三世
达赖喇嘛土登嘉措会见了他“派遣前来谒见的蒙古族官员和领诵师、知宾官等人”0,
三月初八日,棍噶扎拉参抵达拉萨。
三月十五日,达赖喇嘛在萨松殿接见了棍噶札拉参和先期到达拉萨的全体随行人员,“并接受所献三佛田”。
四月八日,棍噶扎拉参念诵禳灾祝寿经,并再次向达赖喇嘛奉献三佛田⑦。
四月十五日,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在
大昭寺受戒讲经(大概指重新受
比丘戒),据他向驻藏办事大臣
色楞额、帮办大臣崇纲呈报:“小僧原名罗藏丹弼望舒克。此次受戒,蒙达赖喇嘛给予法名,改为嘉穆巴图多普(藏语意为“仁慈威德”——引者注)”。
从以上史料来看,光绪五年(1879)上半年,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向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锡纶呈请回籍入藏,的确是迫于沙俄政府的压力,但清政府随即一度考虑重新予以起用。然而,此后两年之中,他并未离开西北。光绪七年(1881)七月初,他之所以离开阿尔泰和新疆,则是由于在处理哈萨克问题上办事操切所致。
注释
① 我国史学界对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病卒年份的看法多有讹误,详见周学军:《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卒年小考》,载《历史档案》2001年第3期。
②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
光绪朝朱批奏折》,中华书局1996年12月影印第一版,第114辑,第686页,第679件奏折。
③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6辑,第174页,第180件奏折(参见第114辑,第686页,第679件奏折)。
④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4辑,第686页,第679件奏折。
⑤ 伊犁将军长庚、甘肃新疆巡抚饶应祺、塔尔巴哈台·伊犁副都统富勒铭额在光绪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五日的奏折中详细介绍了棍噶扎拉参呼图克图一生“战功事迹之大略”,详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l14辑,第685— —689页,第679件奏折。
⑥ 《清穆宗实录》卷156,同治四年十月癸巳。
⑦ 纪大椿著《棍噶札勒参同沙俄斗争记事》(载谷苞等编著:《
新疆历史人物》,
新疆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一版,第1集)、《新疆历史研究》(1985年第3期)、高文德主编《
中国民族史人物辞典》(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一版)、甘肃省甘南藏族自治州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喇嘛噶饶传略》(载《甘南文史资料》第7辑,1990年印刷)、噶桑图丹嘉措著(杨士宏译)《察罕呼图克图棍噶扎勒参在西藏和内地的足迹— — (喇嘛噶饶传略)节译》(载《
西北民族学院学报》1993年第2期)、高文德主编《中国少数民族史大辞典》(
吉林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一版)、纪大椿主编《新疆历史词典》(新疆人民出版社1996年第2版)、赤翁克埃著《抗俄活佛公[棍]噶扎勒参》(载《民族》1996年第12期)、刘维新主编《
西北民族词典》(新疆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一版)、邱信廷著《不畏强敌的爱国喇嘛棍噶札拉参》(载《人物》1998年第6期)、
中国历史大辞典编纂委员会编纂《中国历史大辞典》(
上海辞书出版社2000年修订版第一版)、杨士宏著《爱国名僧棍噶扎勒参》(载郭卿友主编《中国历代少数民族英才传》,
甘肃人民出版社2000年第一版,第3册,第7卷)、扎扎著《拉卜楞寺活佛世系》(甘肃民族出版社2000年第一版)、毓贤麟著《藏族人民是中国近代史抵御外侮斗争中的重要力量》(载《中国藏学》2OO1年第4期)等论著均持此说。
⑧ 左宗棠著:《左宗棠全集》(奏稿),上海书店1986年影印第一版,第10册,卷53,第8281— —8290页。
⑨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53辑,第894— —895页,第701件奏折。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6辑,第174— — 175页,第180件奏折(按:该书编者将锡纶该奏片错误认定为“光绪五年分驻藏办事大臣松桂”的奏片)。
⑥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53辑,第894— —895页,第701件奏折。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l11辑、第545—— 547页、第421件奏折。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53辑,第894—— 895页,第701件奏折。
⑩ 《清德宗实录》卷104,光绪五年十一月丁酉。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1辑,第558页,第428件奏折。
⑩ 《清德宗实录》卷108,光绪六年正月己丑。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54辑,第9—— 13页,第6件奏折(参见第1 13辑,第293— — 294页,第226件奏片)。
⑩ 《光绪朝朱批奏折》的编者将锡纶此奏片的时间认定为“光绪六年四月至十二月”,根据驻藏办事大臣色楞额的奏片(载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4辑,第165—— 166页,第138件奏片)可知,锡纶该奏片的具体日期为“光绪六年十月十四日”。
⑩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3辑,第293—— 294页,第226件奏片。
④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 14辑,第165— — 166页,第138件奏片。
⑨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 15辑,第605— —606页,第579件奏折。
② 《清德宗实录》卷132,光绪七年七月壬午。
@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4辑,第165— — 166页,第138件奏片。
④ 参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114辑,第497页,第481件奏片。
③ 丹珠昂奔主编:《历辈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年谱》,
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一版,第345页。
④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ll4辑,第l65— — l66页,第138件奏片。
◎ 丹珠昂奔主编:《历辈达赖喇嘛和班禅额尔德尼年谱》,第345页。
⑦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光绪朝朱批奏折》,第ll4辑,第l65—— l66页,第138件奏片(参见第ll4辑,第687页,第679件奏折)。
(作 者:河北省石家庄市解放军军械工程学院政治教研室讲师、助教)
(责任编辑:赞丹卓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