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妲
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
纳西妲,米哈游出品的游戏《原神》及其衍生作品中的角色,真名布耶尔,“尘世七执政”中的草神,被须弥人给予“小吉祥草王”的爱称。现今七神中最年轻的一位,自诞生起已五百年。倾听与观察是纳西妲了解这个世界的重要途径。或许是因为久居净善宫,纳西妲对世间万物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
角色形象
身份背景
许久前草神创造了须弥雨林,又通过教令院将智慧赐予国民。她的美名无处不在,千万个故事,只为传唱她的事迹与美德而问世。在人民眼中,草神的存在更像是一种符号化的象征——因此,他们才能确信神明的庇护自古就存在于这片土地之上。城中至贤对草神崇拜备至,民众也坚定不移地追随其后。而影响诸多的“虚空”系统,则是”小吉祥草王”的耳与目。
它给予她遍历人们喜怒哀乐的能力,令她听见看见一切,让她理解了赞美之外的声音。见闻越是拓展,她越明白自己必须不断学习。她唯有尽快成长,才能面对来自世界最深处的威胁。无法逃离,那是她无法回避的使命。即便没多少人对现状不满,纳西妲依旧坚定不移。她的顽强来源于信念,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里,她将是所有人的寄托与依靠。
相貌衣着
唯有阐释真知的谶语妙词堪为智慧之神作饰,因此她的一切衣饰均被信徒视为圣言。纳西妲的整体配色以草绿色系为主,灰白为辅。外表是一位年幼的女孩,有着一双精灵耳朵。白色偏灰的长发扎成了侧马尾,发尾有明显的绿色渐变色,头部右侧生有一片象征其新神身份的嫩叶。纳西妲的虹膜底层是深绿色,十字形瞳孔是浅绿色,形状为四叶草,周围有一圈深绿色的纹路。纳西妲身披绿色的披风,以及身穿白色花苞裙。穿着白色南瓜裤,裙表面上有着一条条金色纹路,内侧则是浅绿色的叶面花纹。脚上穿着白色踩脚袜,外侧是金属花纹的鞋。头饰是四叶草和心形叶的结合装饰品,手臂上有金属手环,包括背后披风上像锁一样的装饰。
性格特点
纳西妲一直在学习人类的感情,她通过对人类的观察,能知道人类会因哪些行为产生哪些反应,却难以把握对方的情绪。而在学习过后,纳西妲逐渐能理解并站在人类的立场上思考,但她的理解与触动,和人类真实经历的痛苦相比,可能连百分之一都做不到。因此,她不认为这算共情。
在纳西妲的观点中,万事万物都存在着相互联系,一切事物都可以指向“命运”。在她看来,世上可以感受到的一切,可以认知的一切,在人们身上已经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知识。是知识,就一定可以被了解。但唯独命运,在人们身上还未发生的事,始终牵动着她的好奇心。所以在她眼中,“命运”才是终极的知识。也正因为如此,纳西妲才那么喜欢观察人类,看着每一件事情在他们的身上发生,都会给她带来满足。虽然一直在观察人们,但她对模仿一直很不擅长。纳西妲很喜欢使用比喻,她认为比喻是可以用已知知识来理解未知知识的奇妙工具。尽管纳西妲懂得很多大道理,但对常识却不怎么了解。
对比起全知全能的大慈树王,纳西妲自认还远远担不起“智慧之神”的名号,对国家的治理也是教令院更加驾轻就熟,她的存在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所以她在净善宫的每一刻都不停在学习,希望尽快成长为一位合格的神明。这份认知直到她即将被贤者们创造的新神取代才被打破。她不该忽视自己的声音,妄自菲薄只会导致贤者们愈发放肆。在做好神明之前,要先做好自己。
角色生活
笼中鸟
大慈树王消失后,贤者们找到刚刚诞生的纳西妲,并接回须弥。当时的她幼小无力,贤者们便以“保护”的名义,将她关在净善宫中,几乎不再过问。回到须弥后,纳西妲就从未离开过净善宫,也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
纳西妲深居净善宫内,向来不受重视,也很少被人提及。她一刻不停地学习各种知识,只为更快成长为一位合格的神明,尽早地开始引导国民。若不是“禁忌”的威胁日渐临近,她又何尝不想暂时休憩,亲眼去看看须弥的无数生灵?现在的她,只能于梦中遍览五彩斑斓的世间盛景。在心灵的净土中,她与阳光和微风作伴,与人类和动物交友,一起讲故事,做游戏,唱刚刚学会的歌。她将最美好的向往尽数倾注于梦境,但无论夜晚如何喧闹,每当白日来临,她的身畔又会重归寂静。
玩具箱
虽然它的样子和常见玩具收纳箱没什么不同,里面装的却更多是实验性质的仿制品。纳西妲对时下流行的各类游戏非常感兴趣,它们规则简单,却兼顾乐趣与深度,无论是解谜还是对抗,都会让人沉迷很久。简约而不简单,正体现了设计者的“纳西妲的‘玩具箱’ ”。解构并重铸自然也是不可多得的学习良机。
然而教令院的学者并不会照顾她的奇思妙想,更不会满足她对各种玩具的渴求,于是她退而求其次,只请求一些木料与工具便可。根据“虚空”提供的信息,再结合想象,她做出了各种各样的玩具,像是棋牌,拼图,立体锁…制作完成的成就感让纳西妲感到短暂的满足,但很快,她就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是对抗类的游戏,她无法找到合适的对手,而如果是解谜类的游戏,作为制作者肯定知道解法。“要是能找个人来玩玩看就好了。”她时常会这么想。所以在最合适的人出现之前,这些玩具就暂时都堆在箱子里吧。
人类的神
纳西妲也会有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时候,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和人类与社会有关的事件上。 比如在坦白真相就能免除惩罚的时候,有人会选择沉默与谎言;在与真爱之人相处的时候,有人却常常吐出刀刃般的暴言。仿佛整个世界的矛盾都聚焦并展现在人类这种生物身上,他们的感情变化令纳西妲捉摸不透。
奇妙比喻在此时也失效了,就算放眼世界也无法找到另一个能作为参照的混沌系统。她只能解释为每个人的特殊性各不相同,这种特殊性令他们在面对相似情感时也会有千差万别的反应。但这并不能让她满意。想要了解人类,只借助冰冷的知识与教条是不够的。也许就是从此刻起,纳西妲理解了“她”为何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人类一方,哪怕做出莫大的牺牲。“他们”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
过去的梦
纳西妲的梦中总会出现一个花盆,每次浇水施肥就会长出相同的花。对纳西妲来说,虽然收获是完全确定的,但至少每次开花之后飞过的蝴蝶,都有不一样的颜色,有时候还会有蜜蜂。纳西妲的梦中总会出现一个沙漏,她喜欢往里面加一点点水,搅匀之后看它走完一次需要多长时间,和上一次又差了多少。没有规律,也没有意义,却能带走大脑积累的疲惫,“什么都没有”正是它的乐趣所在。纳西妲的梦中总会出现一片空地,无论周遭的景色如何变化,它都会占据最重要的位置。纳西妲觉得这里曾经应该存在过什么东西,可就算驱使梦境的权能也无法获得答案。
纳西妲的梦中什么都有,唯独缺少来来往往的人。但在与空相遇之后,这里渐渐变得热闹了。或许空在梦中扮演的是“向导”这样的角色,不仅让纳西妲的梦变得更有人情味,也带她走出了牢笼。
无垠无忧
纳西妲的生活或许有点千篇一律,可她拥有整个须弥最梦幻与活泼的梦境。白天利用“虚空”掌握的知识,都会在夜晚的梦中被活灵活现地演绎出来。随着她掌握的知识量不断增加,梦境也变得越来越精致热闹。这不仅能够让她精神放松,也让她有机会检查刚刚学到的知识是否符合常识,又是否还有所遗漏。
第一次梦到瞑彩鸟的时候,它们保持着站在树桩上的姿势翱翔天际,而且并不张开翅膀。这幅光景怎么看都有些怪异,确实很快引起了纳西妲的注意。她借此理解了翅膀的作用,随后不久,瞑彩鸟就自然地在梦境中展翅飞舞了。接下来,她又用相似的方法修复了在水底睡觉的蕈猪,长在苹果树上的白萝卜,以及翅膀颜色不一致的晶蝶。知识不只被用于合理化世间万物,也可以用来满足极富童趣的玩乐需求。
按理来说,蕈猪只能行走在地面上,但既然知道了翅膀的作用,那长了翅膀的蕈猪不就也能在天上飞翔吗?既然蕈猪能飞,那鳄鱼也可以双足行走,香辛果也能和人交流…纳西妲构建知识体系的方式,间接为她架构起了一座不被打扰的小小乐园。在梦中,她无比幸福。
心理疏导
孩童们见识尚不充分,又容易被情绪左右,但这不意味着他们可以不被尊重,或是被肆意嘲笑愚弄。挫折与失落固然能让他们品尝到现实的滋味,却也会让他们失去纯真的想法与炽热的情感。不幸遭遇到这类事情的孩子,往往会在某个平常的夜里听到一缕温柔之声。她认真倾听孩子的倾诉,也会用奇妙比喻为孩子阐明道理,还会陪他们做游戏,聊喜欢的游戏与点心…直到天明。
一夜的陪伴虽然短暂,但孩子们会因此相信世上仍存在着可以理解他们的人。仇恨与对抗心在暖流中融化。他们变得有机会邂逅生活的转机,变得自信与快乐。然而,没有一个孩子说得出梦中的声音是谁。即便人们知晓“大慈树王”之威名,无比伟大的她毕竟也已与世长辞。
几个小孩子悄悄聚在一起,讨论这神奇的现象。突然,某位看上去懂得很多的孩子提到了“小吉祥草王”这个有些生僻的名字。大家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当然,没有哪位家长相信他们。可那有什么关系?“小吉祥草王”已经是他们的朋友了。
角色能力
神之心
“神之眼”是提瓦特大陆上极少数人才拥有的外置魔力器官,他们通过神之眼来引导元素力。神之眼的拥有者,被世界称作“原神”,拥有登上天空岛的资格。神之眼对纳西妲这种真正的神灵来说是初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与天空岛共鸣相连的魔力器官“神之心”。神之心是更高位的元素控制中枢,是七神之座的象征。在关闭虚空后,草神之心不再重要,纳西妲用它向多托雷换取了“虚假之天”的知识。
梦境
学习与成长的过程是快乐的,有关这个世界的知识总能满足纳西妲旺盛的好奇心。她逐渐掌握了自然与元素的法则,也理解了天空与大海的生态,她甚至可以融会贯通,创造出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梦境。梦境永远是奇妙、精巧又充满想象力的,而且在做梦的时候,人们的大脑也是最活跃的时候。换句话说,梦境是一种人类智慧的集合体。草神拥有着操控梦境的能力。
虚空
“虚空”依靠神之心来运转,是智慧之神力量的具现。它统合全民的智慧,并将知识赐予人民。人类通过消耗知能构建梦境,虚空可以将梦境转化为知能。虚空是大慈树王的遗产,而纳西妲既是小吉祥草王,又是“最初的虚空终端”,她的意识一直连接在虚空当中。理论上,纳西妲可以进入任何佩戴着虚空终端的人的脑海里。不过她一向尊重须弥子民的自我意志,从未真的去侵占他们的意识,只会在必要时借用一下至冬的仿生人偶凯瑟琳的身体。虚空的存在是手段而并非目的。禁忌知识被完全消除那一刻,虚空真正完成了它的使命。所以纳西妲关闭了虚空,重新让人们的求知欲和好奇心支配学术领域。
人际关系
角色经历
树王轮回
五百年前的坎瑞亚灾变中,除草神外的七神被召集前往名为坎瑞亚的国度。草神大慈树王作为世界树的化身,她有另一项更加重要的任务——保护世界树。灾难的降临是伴随着禁忌知识的污染而出现的,几乎同一时刻,意识与世界树相连的树王也察觉到了异样。当树王赶到世界树下的时候,它已经在被禁忌知识侵蚀了。禁忌知识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世界不断地在“排异”它,但也因此使得世界产生了种种不好的“症状”。如果放任禁忌知识继续污染世界树,恐怕整个提瓦特都会分崩离析。
树王知道单靠她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将禁忌知识驱逐。于是她创造了统合人类智慧的装置,并将其命名为“虚空”。多亏了须弥子民的智慧,禁忌知识几乎全部从世界树中被清除掉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如树王预想得那般顺利,她的意识与世界树是连通的,世界树带给她知识与智慧,但污染也同样找上了她。即便她死去,她的存在已久会作为回忆与知识保存在世界树中,那么禁忌知识便永远无法根除。所以树王折下世界树最纯净的枝杈,作为她的轮回转世,并留下线索,只为了新生的草神能够她的意识空间,将被污染的她从世界树中彻底抹除。
新生神明
教令院的贤者们自焦土的废墟中找到了新生的草神纳西妲,将她接回了须弥。为了庆祝神明的失而复得,贤者们就以“小吉祥草王”称呼她,并让她居住在净善宫里。贤者们期盼着她能如大慈树王一般智慧,可事实上,那时她的智慧与普通孩童相仿。这件事让贤者们从未如此清醒,他们意识到,大慈树王死了。之后贤者便以保护为名,禁止纳西妲离开净善宫。
树王创造了须弥雨林,又通过教令院将智慧赐予国民。即便她与世长辞,其美名也仍在家喻户晓的故事中传唱。而在神陨之后被贤者迎回净善宫的“小吉祥草王”,更像是一种符号化的象征——以此昭示神明的庇佑并未从这片土地上消失。可她究竟是谁,如何降生,又具备怎样的权能,知晓答案之人少之又少。城中至贤对‘小吉祥草王’闪烁其词,民众逐渐从回避的态度中读出了答案,不再奢望神明的智慧凭空降下。
“虚空”一如既往高效又便捷,那也是“大慈树王”遗留的神迹,可人们不知道的是,如今“虚空”也成为了纳西妲的耳与目。她利用“虚空”遍历了人们的喜怒哀乐,当然也知晓他们对旧神的崇拜与新神的失望,与诸如“智慧之神已经不复存在”的评价。她深知自己必须不断学习,尽快成长,才能面对来自世界最深处的威胁,这是她无法回避的使命。不被理解也好,不被重视也好,纳西妲对此并无意见。
在须弥的雨林中,有些区域会出现一种名为“死域”的异变现象。死域不仅会使植物枯萎,也会夺走动物和人类的生命。只有能驾驭元素力的人,才能在一定时间内抵御死域的侵蚀。死域的出现,其实是世界树的疾病,在雨林中产生夺走动植物生命的异变现象,在沙漠中表现为沙尘暴和地震。
死域已经在须弥存在了上千年,唯有解决世界树枯萎的问题才能根治。纳西妲一直致力于拯救世界树,她认为拯救的关键就在大慈树王在世界树中残留的意识中,所以纳西妲一直没有放弃对它的解读。尽管大慈树王的意识像是被“污染”了一样,隐含了非常危险的气息。
在道成林修行后,变得精神失常的学者都会被教令院流放到沙漠地带的阿如村。纳西妲一直认为守望子民们是她的义务,所以在某个发生地震的夜晚,纳西妲借助疯学者的身体抚平大地,保护阿如村不受地震危害。纳西妲通过虚空将力量留在了疯学者身上,让他们得以被阿如村民善待,成为阿如村的守村人。
花神诞祭
迪娜泽黛童年时,无人在意她的人格与想法,仿佛她活着就是为了拖延身上的魔鳞病。发现这一情况的纳西妲,在意识中给予了她一点重新认识生命的智慧,让她也能拥有“自我”。
花神诞祭最早是为大慈树王祝寿的。树王逝去后便被沿用下来,时间也改为纳西妲的生日,也就是贤者们发现她那天。纳西妲刚被迎回须弥时,须弥人民都很高兴,那时还会隆重庆祝这个节日。可是慢慢地在教令院影响下,须弥人民不太庆祝花神诞日了。对教令院而言,纳西妲的诞生,意味着树王真的逝去了。他们不想庆祝这样的日子,也不会有任何表示。现今仅有大巴扎部分民众仍保有举办花神诞祭的习俗,但由于教令院的不支持,规模一直不大。
迪娜泽黛一直希望报答小草神的恩情,所以在认识到还保有举办为小草神庆生的“花神诞祭”习俗的祖拜尔之星妮露后,把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帮助祖拜尔剧场筹备花神诞祭。轮回刚开始的时候,纳西妲因为感觉大巴扎最近的气氛很不错,所以有借用凯瑟琳的身体过来逛逛。
在发现教令院的贤者私自将须弥子民的梦境剥离,用作某项工程后,纳西妲立刻到虚空中调查。可计划的关键人员刻意未佩戴虚空终端,纳西妲没有在虚空中找到任何可疑资料。为了及时打破轮回,避免须弥产生更多危机,纳西妲决定帮助拥有特殊体质、能在轮回中感受并看到她的旅行者派蒙破坏“花神诞祭的轮回”。若不是依靠自我觉察,而是由外人突然告知,空和派蒙对现实与梦境的概念和认知将出现不可逆的意识错乱。故纳西妲只能提供一些知识层面上的帮助和一些潜移默化的暗示,剩下的时间,则会全力减缓迪娜泽黛魔鳞病的恶化。
在迪娜泽黛的意识无法支撑虚空的收割后,纳西妲再次唤醒了空和派蒙的记忆。依照过往数次轮回记忆,空给出了“时间循环”的答案。纳西妲否定了这一观点,让他们继续寻找线索,以找出正确的答案。空和派蒙相信迪希雅对迪娜泽黛的在乎能够让她感知到真正的迪娜泽黛,便带她来到纳西妲处。事实也是如此,迪希雅成功感知到迪娜泽黛的气息,相信了花神诞日确实在不断重演。从纳西妲处了解到的关于虚空的本质,让三人判断虚空会反过来征用使用者的大脑。可是当他们主动摘掉虚空终端后,却依旧听到每晚都会响起的虚空终端的操作提示音,轮回再一次开启。
眼下基本可以确定轮回与虚空有关,空和派蒙再次找上迪希雅,发现迪希雅的记忆依旧丧失了,但却察觉到她的武艺在不断经历梦境中的对决后也在不断进步。空根据新的线索,提出了“时间删除”的推论。可惜这仍是错误结论,之后迪希雅也从武者角度证明这个推论是错误的。这时,空发觉在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未尝试过出城,这令人感到好奇。但根据纳西妲的说法,他们曾经两次提出过出城,不过都没了下文。
第二天,空让派蒙留在城内,见证他出城的情况。利用两个人不同的视角,他们发现出城者的记忆会被彻底删除。为了探寻城外的秘密,空委托纳西妲制作能传递信息的工具。之后带着纳西妲改造后的虚空终端再次出城,成功传回两段信息。信息记录了出城后的见闻——空见到了无数奇特的空间,他们所在的花神诞日空间只是其中之一。这些空间被全部吸入“太阳”后,新的空间又会从身后出现。稍加整理思绪后,空终于破解了真相:虚空依靠神之心运转,所以也有操控梦境的能力,这些无人的空间都是须弥人被夺走的梦,他们正处于梦中。教令院的贤者将须弥人的意识统一聚集在花神诞祭的集体梦境之中,无主的梦境则反复被虚空收获。
反复做梦会加重大脑疲惫,最终危及生命。迪娜泽黛最终没能撑到打破轮回,意识消散。为避免类似的牺牲再次出现,他们必须赶快终结轮回。花神诞祭的梦境虽在虚空的控制之下,但做梦是人类才有的能力,虚空也无法凭空创造梦境。也就是说,这是某个人的梦境,而当下需要做的就是找出并唤醒梦境的主人。梦境的一切都源自主体脑海深处的意识,他能通过想象随意改变梦中的一切。最终空通过帕蒂莎兰的变化,确定了花神之舞的表演者妮露就是主体。在两人寻找主体这段时间里,纳西妲出城寻找迪娜泽黛的梦境,竭尽全力将其维持住。
轮回打破后,迪娜泽黛的意识回到花神诞祭的梦境,见证了妮露在梦境结束前为小草神献上的花神之舞。由于轮回及时打破,迪娜泽黛的意识免于消失,成功回到现实。维持迪娜泽黛即将消失的梦境极大损耗了纳西妲的精神力,她需要小憩一段时间。等休息完毕后,就去查明贤者们的意图,进行纠正与惩罚。
重归囚笼
“花神诞日的轮回”事件过去许久后,精力回复的纳西妲与空会和。在否定三个不可行的方案后,纳西妲提出策反大贤者助理塞塔蕾。塞塔蕾出身沙漠,因为贪恋教令院的学术环境而对贤者的做法充耳不闻,一直对家乡心怀愧疚。利用“附身”的能力和演技,纳西妲和空以赤王的名义攻破塞塔蕾的心理防线,说服塞塔蕾合作对抗教令院。
为把风险降到最低,塞塔蕾要求在教令院门口转交“工程”的机密文件。谁知塞塔蕾身上被安装了窃听装置,他们的计划早已被贤者知晓。与贤者合作进行“工程”的是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多托雷,他通过改造虚空终端,将信息投放到一部分须弥人的潜意识中,让他们都相信空是刚刚拯救了世界的英雄。当空和附身凯瑟琳的纳西妲如约来到教令院门口时,这些须弥人热情地向他们扑来。眼前尽是无辜民众,空难以出手,正在这时,纳西妲用自己的意识占据了民众的意识,停下了他们的动作,为空和派蒙的逃离制造了机会。但同时,多托雷也发现了凯瑟琳身体中的意识体是智慧之神小吉祥草王。
在即将被多托雷控制住的那一刹那,纳西妲完成了民众意识的修复工作,并使用了意识跳转成功逃离。通过感知空身上的元素力,纳西妲循着来到禅那园,与来此寻找曾被贤者邀请过的提纳里的空和派蒙会和。进入禅那园后,他们见到了自称已与神明意识相通的学者海芭夏,但通过意识连接见到的却是执行官第六席“散兵”斯卡拉姆齐的记忆。就在众人思考之时,多托雷雇佣的镀金旅团跳了出来,一镰贯穿了纳西妲寄宿的身体。最后关头,纳西妲与空意识互换,在赶来帮忙的提纳里的掩护下逃出禅那园。在意识被多托雷彻底禁锢前,纳西妲留下信息,引导空前往沙漠寻求帮助。
折枝落梦
净善宫中有树王为了独自冥想而隔绝一切外物的装置。五百年前的大贤者将装置改造,使其无法再从内部操控,也就相当于用神明的技术囚禁了神明。自从意识在虚空中被多托雷捕捉以后,纳西妲便将自己的意识封闭了起来,避免他从中获知更多情报。在无边的黑暗里,纳西妲不断反思,现在的局面是她的妄自菲薄与对教令院的迁就促成的,她需要正视自己的内心。
同一时间,空呼唤的声音传了进来,纳西妲随之醒来。原来他正与教令院书记官艾尔海森、大风纪官赛诺、知名佣兵迪希雅、祖拜尔剧场的台柱妮露等人执行救神计划,在攻破净善宫之前需要提前唤醒纳西妲的意识。之后,救神计划顺利进行,大贤者阿扎尔被赛诺收押,纳西妲得以踏出封印装置,在现实中与空见面。拯救神明之后,还需要拯救国家和世界。纳西妲从禁锢中走出来以后,可以直接与虚空核心建立联系并进行操作,她将虚空回退到仅由神明操作的最初形态。
纳西妲和空来到教令院内的造神工坊,见到了已经具备神明威能的斯卡拉姆齐。他抛弃了国崩之名,自称“七叶寂照秘密主”。七叶寂照秘密主向往魔神战争的年代,他希望能与纳西妲正面对决,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为他作为神明的诞生而“正名”。七叶寂照秘密主完全压制了空,但当他试图掏取纳西妲体内的神之心时,周围的一切开始破碎,原来他们一直在轮回的梦境中战斗,已经经历了一百六十八次轮回。这一百六十八次轮回中的战斗经验被纳西妲记录下来,以罐装知识的方式传递给了空。同时,她将这发生的一切作为“知识”,通过虚空传递给了所有须弥民众,拜托他们帮助空找到击破伪神的方法。借助纳西妲的力量,空终于击败了七叶寂照秘密主。纳西妲上前,取走了斯卡拉姆齐体内的神之心。失去了执念所系的神之心,绝望的斯卡拉姆齐从巨大的机体中脱出并坠落到地面。
有了另外一枚神之心,纳西妲终于可以解读树王在世界树中残留的意识。她带着空进入树王的意识空间,乘坐意识之舟穿过受到污染的意识。期间,空向纳西妲分享了在沙漠中的见闻。纳西妲猜测树王可能在于禁忌知识的对抗中献出了生命,她修复世界树的影响也让世人忘却了禁忌知识这一概念。在路的尽头,纳西妲与树王最后的意识相见,得知自己是树王为了抹除她被污染的存在而创造的“轮回”。苦寻了五百年的答案竟如此残酷,纳西妲难以接受,她含着泪水抱住了树王。在悲伤与不舍中,树王最后的意识逐渐溶解,化作美丽的光芒照亮了夜空。一切梦境最终都归还给了须弥的民众,魔鳞病集体痊愈,死域也不再扩张。随着树王的存在被抹消,世人对须弥的历史认知也产生了变化。他们都认为须弥自始至终都只有小吉祥草王一位神明,她在五百年前灾变中耗尽了力量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当纳西妲和空的意识回到现实,隐藏在一旁的多托雷突然出现,用催眠声波让空和派蒙入梦,与纳西妲进行神之心的交易。多托雷本想强行夺走神之心,但纳西妲却用毁掉神之心唤醒天理的恐吓反制了他。他不敢赌这个可能性,于是接受了纳西妲的条件,抹消掉所有其他的切片,换取雷神之心。随后他用世界的真相,向纳西妲交换来草神之心。事后,纳西妲召来赛诺,将昏迷的空送到化城郭休养。曾经成神的斯卡拉姆齐因为身上留有的特质,被她如一片羽毛般藏起来了。
纳西妲重新接管学城,她关闭了虚空系统,将阿扎尔及其残党流放至道成林,向沙漠拨款支援发展。数天后,祖拜尔剧场在大巴扎举办庆功宴,纳西妲很感兴趣,便通过与空的意识连接来看看。她本想让空代为向救神计划的参与者表示感谢,但在空的劝告下决定借用他的身体,亲自向诸位献上最真挚的谢意。第二天,纳西妲回答了空提出的诸多问题,并将这几天在世界树中检索到的,与他血亲有关的信息告诉了他。
告别之梦
自从须弥人重新获得了做梦的能力,一部分人便组织了名为“品梦一刻”的活动,分享各自美妙的梦境。这种活动不是每天都有,所以纳西妲总会抽空过来看看。某次,她意外遇见了因为拥有丰富的做梦经验而被当成专家邀请进来的空及派蒙,便学着他们那样为参与者解答有关梦境的难题。其中一个参与者埃勒曼提到他可以在同一个地方做具备逻辑与连续性的梦,这引起了纳西妲的好奇,于是她与空一起护卫对方去到那个地方。埃勒曼也确实如他说的那般,一到地方就陷入梦境,险些坠崖。出于安全考量,纳西妲带着埃勒曼返回品梦一刻,并通知所有参与者不得尝试追寻梦境中的场景。但还是迟了一步,参与者凯西娅已经出发前往茸草窟。
在将凯西娅带回品梦一刻后,纳西妲见到有许多受害者明知有风险,仍然坚持回到梦境中去见珍视的人。为了避免事态失控,他们必须尽快解决问题。纳西妲带着空进入其中一个昏睡之人黛比的梦境中,发现这个奇妙的梦境是类似花神诞祭的集体梦境,支持它的力量来自被关停的虚空。纳西妲在梦境的最深处找到了梦境之主,他自称莫塞伊思,以检测心理疾病为由,在同样失去珍视之人的体内留下收集装置,从而搭建起这个梦境网络,用以训练已逝爱人的人格。而他为了加快效率,把意识也上传到了虚空,并在虚空关闭后,利用入梦者提供的知能继续维持这个世界。
解答完纳西妲的疑惑,莫塞伊思试图煽动入梦者来迫使纳西妲退步,却被纳西妲以他们现实中的牵挂反将一军。眼见事态失控,莫塞伊思消耗大量知能创造出魔物清场,反而使梦境崩塌。纳西妲把莫塞伊思提取到知识容器中,委托教令院导入对方的大脑,让他醒来接受律法的惩戒。随后,她返回品梦一刻,以演讲的形式提醒入梦者不要以放弃现实为代价拥抱美梦,为这起事件做一个收尾。
倾落伽蓝
空是须弥的英雄,纳西妲一直在思考有什么是她能为对方做的,最后她想到了关于荧的信息。愚人众方面没有将荧的信息列入“降临者”一列,或许他们还掌握着更多隐秘信息。而国崩曾是愚人众的一员,对这方面情报的把控会加精确。于是,纳西妲以自由为筹码,要求因为险些成神、体内残留着链接能力的国崩进入世界树,搜寻所有与“降临者”有关的内容。纳西妲请空代为执行监督国崩的任务,她会以外部导航的形态存在于他们身边,引领他们在世界树里前进。
在世界树的中心,国崩读取到纳西妲为他留下的信息碎片,这是纳西妲触碰多托雷确认他是否消除所有切片时,从他心中读取到的记忆。骗局铸就了他的一切,国崩决定消除这不幸的悲剧。他利用残存的神之力支起屏障,从空身上得到提瓦特历史曾被改变的情报后,毅然从世界树中抹去了有关自己的记录。纳西妲对此早有预料,她事先将学者从国崩身上抽取出来的记忆保存在自己的深梦之中,让空进入世界树,也是她安排的另一重保险。按照纳西妲的判断,这次修改即使有一些小波澜也不会酿成灾难。事实也是如此,国崩只做到从历史中消失,没能改变已经死去之人的历史。
还记得被抹去之事的空将这些事告知纳西妲,使她察觉到自己的后手,找回关于国崩的记忆。国崩为世人所遗忘这事打击到了空,他第一次觉得生命的重量比不上一片羽毛。心情沉重的空被派蒙带去大巴扎散心,却遇到了与国崩相貌一致的人偶。他随之想起树王说过,任何个体都无法凭自己删除自身存在。人偶自称流浪者,空用对方是人偶的秘密将他带到净善宫,让纳西妲告知其身为国崩的过去。流浪者希望亲身体验自己的罪恶,于是纳西妲让空和派蒙陪他一起,进入用事先保存好的国崩回忆还原出的梦境。
亲眼目睹罪恶的过往后,流浪者决定取回记忆,取回那些本该由他背负的罪孽。汹涌的记忆回到了流浪者心中,巨大的冲击使他痛苦万分。此时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正机之神”再度现身,而流浪者被那些记忆困扰着,动弹不得。情急之下空挺身而出与正机之神战斗,却险些被它高频率的攻击击中。关键时刻,流浪者与国崩收束为一人,凭意志与选择唤来了神的目光,以风神之眼的力量击溃正机之神。
流浪者不愿在用跟多托雷有关的称号,也不打算回到愚人众那边,如“流浪者”这一称号所示,他成了一个无名之人。布耶尔对他的恩情以及在拉拢他的过程中表现出的真诚,令流浪者答应跟随对方,作为黑暗中的助力与众人同在。为表庆祝,流浪者接受布耶尔的提议,让空帮自己取个新名字。流浪者的事情告一段落,纳西妲未来还会进一步研究并挖掘世界树里深藏的秘密。包括空的血亲被记录在世界树中的旅程之始,前后究竟还有什么,她也很想知道。
肇始之乡
在拯救了世界树之后,纳西妲的记忆中就存在一些模糊的片段。她隐隐约约记得还剩下一件重要的事,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件事跟从净善宫找到的一枚奇异的晶体有关联,为此她带着晶体在城中寻找线索。偶遇空之后,她与对方一起救助了一只外表看似浮游水蕈兽的元素生命,并得知它来自一个被禁忌知识污染的族群,还与草之王有过约定。尽管失去了这段记忆,但她相信曾经有过这个约定。她拜托兰那罗帮忙寻找水元素生命的同族,并陪对方回收亡故同族的元素力——它们这一族在被禁忌知识折磨至亡故后会化作死域瘤,这便是死域的由来。
在水元素生命回收完所知同族的元素力后,兰那罗找到了幸存的风元素生命。风元素生命记得家园在草龙阿佩普体内,纳西妲也因此记起那件重要的事就是拯救草龙。禁忌知识被根除会使把禁忌知识化作身体一部分的阿佩普受重创,如果它坚持不住,其体内高浓度的草元素力就会逸散开来造成巨大灾难。纳西妲认为晶体是串联起两件事的钥匙,为了弄清其作用,众人前往层岩巨渊寻找意图保存禁忌知识的岩元素生命。纳西妲用晶体的力量治好它,得知对方其实是作为约定的保险来到此地,借助寒天之钉的力量改变禁忌知识的形态,以保留相对稳定的记忆。晶体是草之王和它们族群共同制造的“火种”,只要用火种重新激活阿佩普的力量来源“绿洲之心”,就能使其自愈。
通过火种的指引,众人见到了阿佩普。阿佩普在寒天之钉降落前是须弥的领主,因此她从不认可后来的秩序,对魔神充满敌意,拒绝纳西妲的治疗。纳西妲借助元素生命的经历,成功说服阿佩普,进入她的体内。然而因为此前在风元素生命下的祈求对三只被污染的元素生命的救助,以及被吸入阿佩普体内时保护大家都用到了火种,火种在纳西妲手中碎裂。就在纳西妲准备身化火种之际,被吸入此地后落到其他地方的空和元素生命赶到她的身边。元素生命们决定代替纳西妲做出牺牲,一路随行的两位同伴,一路收集的所有同族,将自己的知识、记忆、情感都逆转为元素力,换来家园的新生。在纳西妲、空、元素生命们三股元素力的交汇之下,绿洲之心开始复苏。
力量回归之后,阿佩普恢复了久违的平静。她不再对纳西妲及其子民报以敌视,但也不会改变立场与其产生纠葛。在遥远的过去,她追随“龙王”以世界之外的力量对抗天理,最终失败。“龙王”殒命之后,阿佩普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禁忌知识,却又被寒天之钉阻止。所以,她选择与赤王阿蒙交易,以领土为代价换取赤王的遗产。然而当她吞下赤王的尸体时,获得的不是成果,而是末日。她会对纳西妲及其子民保持注目,见证他们的未来。一切结束之后,纳西妲和空找回水元素生命的孩子努尔,向它传达母亲的死讯和遗愿。纳西妲相信,它们总有一天会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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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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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居净善宫的笼中之鸟,只能在梦中将世界尽收眼底。
初升的新月将日景仰羡,因为她的光芒遍照世间;沉落的暮日却向往月弦,因为她有万千美梦作伴。
他人评价
“过于专注也好,过于溺爱也罢,行为虽有瑕疵,但我认可她作为须弥神明的责任感。最年轻之神尚能如此,反观某个歇斯底里的家伙…”
“即便将来会有审判她的一天,我也认可草木之神的责任感。世间难有完美的人与事,可专注和溺爱也证明了一个责任者不断前行。听说她曾遭到约五百年的冷遇,我很为她的经历遗憾。”
“我在上学的时候曾听过这样的说法:‘植物的历史,便是草之国的历史。’也许说者无心,但我总觉得此话另有深意。如果我有一天能见到小草神大人,她会给我解释吗?”
“草神啊…小时候我很多次想大声问问神明,为什么要让我经历这么多苦难。唉,说不定就连神明自己,也经历着各种无奈的事吧。”
“在须弥,小吉祥草王的信徒非常少。你问我吗?啊,如果她愿意给我摩拉的话,我就是她永恒的信徒。”
“小吉祥草王似乎游离于须弥的治理体系之外,平时甚至完全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过于小瞧或敬畏神明都是不可取的。神明需要信徒,同时神明也是生物链中的一环。所以我并不因为参与拯救过神明而自豪,希望小吉祥草王也不必介怀。”
“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位优秀的神明。”
“教令院向来更重视死去的大慈树王。他们几乎完全忽略小吉祥草王,我也一直在观念上受他们影响。而且,我自己从未听说过有关小吉祥草王的任何事迹…她就像一个‘不存在的神’。”
“…或许,人们确实拥有一位好神明。”
“评价神明…这在我看来是略微有些僭越的事情。不过在同行的那段时间里,我也亲眼见证了她的智慧、勇气与决心。相较于那些只靠臆想就对她指指点点的贤者,我应该更有资格下这个结论:她是一位优秀的、值得尊敬的神明。”
“你们从来都只能看见自己脑海里的世界,自己认为的世界。也正是如此,你们才无视了小吉祥草王的存在…她明明是那样一位贤明的神。”
“纳西妲才不是‘不存在的神’!她是一个…怎么说呢…又善良,又智慧,只是偶尔说话有点奇怪的‘好神’!”
“呜哇,纳西妲真的好会安慰人,旅行者要是有你这么聪明就好了…”
“草神啊…作为阿赫玛尔血脉延续的我既然能在此安然生存,或许也仰赖她的仁慈吧。不过,虽说心中怀有淡薄的感激之念,但我毕竟是沙漠的子嗣…”
“大巴扎的大家都很喜欢小吉祥草王大人,好想听听她对我跳的花神之舞的评价呀…啊!不、不,还是算了算了。她真的来了,我肯定会紧张得不得了。”
“孩童般的神。”(斯卡拉姆齐)
“这世上原来真的有不渴求力量的神明,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司掌智慧的神,怪不得就连你的人民都会将你背弃。”(七叶寂照秘密主)
“她选择不除掉我,或许不只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也许是因为她很贤明,又有至善之心,又或许,是她在我身上看到了孤独的影子…你说我是在恶意揣测?哈,这不是当然的事情嘛!我又不是什么好人。”(流浪者)
“我只说一点,神明当是远远高于人类的存在。小吉祥草王…她又能做到什么?我们都是受过大慈树王大人眷顾过的子民,即便不是我亲眼所见,祖祖辈辈的学者们也曾经见过‘真正的智慧’。而如今小吉祥草王身居神位,只会给学者们带来迷茫——‘难道那就是真正的智慧么’?既然如此,还不如就让她一直待在净善宫,学术环境才能更加稳定。”
“你不会再成为我…但你或许,会成为比我更加伟大的神明,呵呵。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并不具备的意志,它所导向的未来,才是属于你的命运。而那些,也是你过往所经历的一切带来的恩赐。”
“你说草神啊,说到草神,就会先想到她那关于‘梦境’的权能吧?与我所作的那些诗歌一样,她所创造的梦境也一样充满了浪漫与想象,我们可是很合得来呢。”
“智慧之神布耶尔,不仅统管整个须弥,还肩负着守护世界树的职责。若非有大智慧,的确难以司掌这些。拯救世界树一事,整个提瓦特的生灵都理应向她致谢。”
“我很欣赏她的谦逊,谦逊也的确是智者的美德。她的权能理应可以做到许多超乎想象的事,但布耶尔只是将它用在‘纠正与守护’之上…真是个温柔的神明。”
“就像知论派的研究也会被用在妙论派上…知识本就是无法被限制的。所有学者都会感激小吉祥草王,让教令院,不,让须弥这个智慧的学城得以摆脱私欲的裹挟,让求知之人都有机会在学术之海中钩深索隐…”
“哼,我之前还以为,教令院里顶多是有一群自私自利的鬣狗在蝇营狗苟,结果…居然还有这么几匹喂不熟的白眼狼在作乱。依我看,那位小吉祥草王真是慈悲得有些过头了,对付这种劣兽,最好是连骨头都锤碎掉!就这么放他们去林子里歇着,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小吉祥草王无疑是一位特别的神明,她是‘智慧之神’,遍晓世间真理,却没有亲力亲为的机会。不了解的她的人一定想问,缺乏阅历的神,要如何拥有真正的智慧呢?答案都在梦中,而她期待着能与自己一起做梦的人。”
“或许是因为神的权能在凡人眼中不可思议,人们常常对神有着过高的期待,很多人大概意识不到,魔神并不是提瓦特的主宰者,他们也不过是这世上的一种生物罢了。力量羸弱的神,在人类面前也占不到多大的优势。面对这样的神明,即使是我也免不了嘴下留情。就这样吧,也许只要世界树还存在一天,草木之神便会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
参考资料
纳西妲.游戏官网.
最新修订时间:2024-12-26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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