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简介
个展:2003洪磊的江南叙述,
纽约美国。2002中国肌理—洪磊艺术作品展,
上海,北京。群展:2005
广州摄影双年展,广东美术馆。2004来自
韩国,中国和
日本的年年青艺术2004,韩国国立当代美术馆。2003新区—中国艺术,华沙,
波兰、阿尔勒国际摄影节。中国、
西班牙摄影展,北京。那尔顿国际摄影节,那尔顿,荷兰。面对矛盾—当代摄影和录像在北京。赫尔辛基,
芬兰、错觉时态—今天中国摄影和录像展,
纽约,
美国。2000太阳从东方升起—
今日亚洲艺术潮流。阿尔勒国际摄影节,阿尔勒,
法国。来自身体内部—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
纽约美国。1999创新(一)艺术文件仓库,北京。现代中国艺术基金会,
根特,
比利时。爱-中国当代摄影和录像—
立川国际艺术节,
东京日本。1998影像志异—中国新观念摄影艺术展,
上海。1997新影像—
观念摄影,北京。1993形而上诗学—洪磊艺术作品展,北京,
南京。1992
广州现代艺术双年展。
公共收藏:
2001彩色摄影:仿(宋)
李安忠《秋菊鹌鹑图》
法国文化部收藏。2003刺绣-金瓶梅,美国波士顿美术馆收藏。彩色摄影:紫禁城的秋天(太和殿东回廊和西回廊),美国国际摄影中心收藏。2004彩色摄影:仿
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美国芝加哥大学博物馆收藏。2005彩色摄影:仿
赵孟頫鹊华秋色图,
上海美术馆收藏。彩色摄影:中国风景,风、水、火,广东美术馆收藏。2006摄影系列:说吧,记忆(6张),
美国驻中国大使馆收藏。
展出记录
参加“形而上诗学—洪磊艺术作品展”,北京/
南京1997年参加“新影像—
观念摄影”,北京
1998年参加“影像志异—中国新观念摄影艺术展”,
上海 1999年参加“创新(一)艺术文件仓库”,北京
参加“爱:中国当代摄影和录象—
立川国际艺术节”,
东京,
日本2000年参加“太阳从东方升起—
今日亚洲艺术潮流”阿尔勒国际摄影节,阿尔勒,
法国 参加“来自身体内部—中国当代摄影和录象”,
纽约,
美国2001年参加“文件仓库新馆开幕展”,北京
参加“那尔顿国际摄影节”,那尔顿,荷兰
参加“面对矛盾—当代摄影和录象在北京”,赫尔辛基,
芬兰参加“错觉时态—今天中国摄影和录象展”,
纽约,美国
2002年参加“中国肌理—洪磊艺术作品展”,
上海,北京
参加“阿尔勒国际摄影节”,阿尔勒,法国
2004年参加来自
韩国,中国和
日本的年青艺术2004,韩国国立当代美术馆
参加“平凡子民—九十年代至今华人观念摄影展”,
香港参加“没有人是傻子也没有人伤害了谁”,亦安画廊,
上海参加“首届中国国际画廊博览会”,北京
2006年参加“arttaipei2006”,台北拍卖数据统计
总拍品“80件”;预展中拍品“4件”;已成交拍品“68件”;未成交拍品“8件”;总成交金额“6,471,754元”,成交比率·89%
个人自述
我的摄影始于
1996年。那时我已放弃了艺术,心恢意冷地从北京回到了家乡
常州。春天,我将1995年的一张装置草图
《中国盒子》,在学生董文胜的帮助下用照相机记录了下来。虽然,当时我已不再做艺术。但当我完成《中国盒子》后,
思路一下子打开了,1995年那种淤塞的思绪通畅了。顺着这一思路我又相继做了七八个类似的小装置,也都拍成了照片。我去北京给一些朋友看,都说我照片拍得好。后来,
1997年艺评家
岛子在北京首都剧场做了“观念摄影展”,我就是以这组作品参加了这个展览。之后我就想做更加专业的摄影。我读了你的两本摄影的书
《当代摄影大师》和《当代摄影新锐》,以及
哲学家本雅明的《机械复制时代的艺术作品》。那时韩磊在
深圳,我托他在香港买了一台二手的PENTAX,4X6,120相机。我的第一组真正的摄影,是我用这PENTAX相机,带了一张锦鸡鸟皮,在北京的
故宫“紫禁城”,拍了一个星期,十卷彩色胶卷。后来觉得色彩不够理想,又用水色染色,再用砂纸打磨出划痕。这是
1997年。
1998年,我以我喜欢很久的宋代花鸟画做摆拍
摄影,这是我曾以
油画画过的
题材,但是缺乏审美的支持,所以不能成立。结果做成摄影,方式转换了,很是成立。这一年的
春节,我去苏州的几个
私家花园拍了一组黑白片,我把照片洗成褐红色,再以水色和油画颜料描绘出诡异的,鲜血四溢的景象。
这些作品刊登在了
《摄影家》杂志第四十一期上。这一年我还拍了以释迦牟尼修成出山人物摆拍。1999年,完成了以上的作品后,感到再往下拍没什么新鲜感和冲动了。那年我去了
欧洲,在
巴黎的
卢浮宫看了一个大型的摄影展,看到了一些数位摄影。回来后我就尝试着做了两件。这一数位方式一直做了差不多五年,大多是以中国古代的名画为蓝本,篡改成了我对当下的看待以及我的内心的独白,画家
陈丹青认为这都是些散文,我觉得更象读后感。当然,目前我还会使用数位,但不是主要,因为现在是数位的时代,我们无法逃脱。我已经没有可以做传统的
彩色照片的地方了。这一年的深秋,很偶然我去了
安徽的泾县查济村,用黑白卷拍了一张颇似米颠山水画的一个山头,这促使我第二年去
黄山,新安江等地
拍摄,我多以极简的,略带禅意的样式构图。这一计划将在我六十岁结束。
大概2001年,我在
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看了一个静物摄影展。回来后,我将一些中国
画家常画的花鸟瓜果拍摄静物。2006年或者2005年底,我已厌倦了数位的拼拼贴贴,而且做数位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滥。我开始了另一种尝试,再开始摆拍,我吊挂了花枝和昆虫,摆放出传统
中国画特有的审美趣味,拍摄方式是
广告的方式。2007年,我花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做了“竹林七贤”的
作品,这是容装置、
戏剧和服装的混合的杂烩,最后以摄影呈现。我很难理清我的摄影道路,我一直围绕着中国古文化这个主干线思考和创作。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摄影家,而且我的热情不在摄影。我更喜欢绘画,但又画不好。目前,我的热情在装置,我一直想以摄影做装置。
我更愿意称自己为艺术家。因为,我既不是画家,严格意义来讲我又不是摄影家。绘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遇到了诸多困境,新摄影也就是那时蓬勃兴起的。绘画的困难是要不断有新的语言更替,到了现今,尤其是近二十年,图片和图象越来越多地侵入人们的生活,
绘画的可能性也就越来越窄,所以绘画挪用照片的真实性,而摄影仿照绘画的构成,或者有时干脆图片和绘画并存在同一个画面上。可能这就是后现代的多样性吧。所以,不能说好还是坏。
就我而言,绘画的风格化,也就是我的个人语言始终没能建立。多年来我为之苦苦思索,而没有结果。而转入摄影,我却找到了我所要表达的可能,而且一跃进入了当代艺术行列,这是始料未及的。我的所谓的摄影多从中国传统绘画获得灵感,所以,照片里的绘画感多于摄影感,这也是能成为当代艺术的一份子的缘故。对我而言,摄影让我回避了我的所有缺点,诸如,绘画能力差,没有个人的风格等等。如果我还在作画的话,我肯定还只是个现代派,不可能是当代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