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
小说《书剑恩仇录》中的角色
李沅芷是在金庸创作的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中的角色之一。
角色设定
姓:李
名:沅芷
名字含义:原文“这女孩儿李沅芷是总兵李可秀的独生女儿,是他在湘西做参将任内所生,给女儿取这名字,是纪念生地之意”。
容貌:面目娇媚秀美,一望而知是个绝色美人。肌肤胜雪,星眼如波,皓齿排玉,明艳非常,美秀异常。
男装:异样的英俊风流,风姿翩翩,容颜秀雅,俊目含嗔,连陈家洛看到都起自愧不如之念。
肤色:肌肤胜雪,一双手白玉一般。
气质:聪慧可人,顽皮灵动,虽为中原女子,但是柔弱的气质不见,更具有一种神采飞扬的光彩,几分别样的灵动与情韵,这是她独特的美。
性格:顽皮可爱,有一种小女子的机灵。既有南方女儿的心思灵动,狡黠慧捷,又兼北国女子的率直坦然,豪爽大气。亦是天下少有的痴情女子,对余鱼同痴心一片,即使在余鱼同毁容之后,亦生死不弃,也留下“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的感人语句。最终与其成为伴侣。
武艺:柔云剑法、芙蓉金针
小说中地位:李沅芷是金庸第一部小说中第一个出场的人物。
师父:“绵里针”陆菲青
父亲:李可秀
师兄/恋人:“金笛秀才”余鱼同
师伯:武当掌门马真
师叔:“火手判官”张召重
容貌描写
1、他见李沅芷一张【清秀明艳的脸蛋红扑扑的】显得甚是兴奋,当下淡淡地道:“唔,怎么不跟女伴去玩儿,想听诸葛亮三气周瑜的故事,是不是?”
2、李沅芷长途跋涉,整天坐在轿车里嫌气闷,但是官家小姐骑了马抛头露面,到底不像样,于是改穿了男装, 【这一改装,竟是异样的英俊风流】,说什么也不肯改回女装。
3、黄衫女郎见一个【美貌的汉人少年】痴痴相望,脸一红,叫了一声“爹!”一个身材高大、满颊浓须的回人拍马过来,在李沅芷肩上轻轻一拍,说道:“喂,小朋友,走道么?”
4、陈家洛听她言语中似含情意,不觉心意微动,但随即想到那【美貌少年】的模样,【秀眉俊目,唇红齿白,可比自己俊美得太多了】。陈家洛素来【自负文才武功,家世容貌,同侪中罕有其比,忽然间给人比了下去,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怅惘】。
5、陈家洛见那人【风姿翩翩】,便是陆菲青那徒弟,......但见她【容颜秀雅,俊目含嗔】,一时捉摸不定她到底是何等样人。
6、正是李可秀的女儿、陆菲青的女徒弟李沅芷。只见她一身黑衣,更衬得【肌肤胜雪】,【一双手白玉一般】,放在膝盖上,一言不发,眼泪一滴一滴落在手背。
7、余鱼同一呆,火光中只见她【俏脸】含怨,泪珠莹然,【一张雪白的脸蛋映在艳红的火光之下,更显娇艳】。
8、一个【美貌少女】走了出来。言伯乾回头一望,只觉这少女【美秀异常】,却也不以为意,仍是挨房寻查。
9、想起骆冰、李沅芷等人,这当儿固然是【星眼流波,皓齿排玉,明艳非常】,然而百年之后,岂不同是化为骷髅?
10、但想到那姓李少年和她亲密异常的模样,虽看出那少年似是女扮男装,但这人【容貌秀美】,倒似做戏的小旦儿一般,心中瞧他不起。
11、自那日与霍青桐一见,虽然情苗暗茁,但见她与陆菲青的徒弟神态亲热,以为她已有爱侣,而【这少年又比自己俊美得多,自己远远不及】......
12、陈家洛细看李沅芷,见她【眉淡口小,娇媚俊俏】,哪里有丝毫男子模样?曾和她数次见面,只因有霍青桐的事耿耿于怀,【又觉此人俊美胜于自己,暗起自愧不如之念】,由此不愿对她多看。其实无意之中,虽隐隐觉她不是男子,但内心故意对其贬低,只当她【油头粉脸,是个纨绔美少年】,全无英雄气概,殊不足道。
13、心想余鱼同对自己一片痴心,现下这样一位【美貌姑娘】真诚见爱,大可化解他过去一切无谓苦恼。
14、陈家洛心想:“我不知李沅芷是女扮男装,何尝不笨?”“难道自己真的瞧不出李沅芷是女扮男装吗?”她虽装得甚像,但【面目娇媚秀美】,一望而知是个【绝色美人】。
15、其实他见李沅芷【面目美秀】,脂粉气甚重,只当她是个善于调情骗女人的浮浪子弟,【但确比自己俊美得多】。
16、张召重苦等李沅芷不回,吃了些干粮,心头思潮起伏,盘算脱险之后如何邀集帮手,大破红花会。又想李沅芷是提督之女,【人又美貌】,自己壮年未婚,如能娶她为妻,于功名前途大宥好处......
17、一个【少年美妇】说道:“师父,我们只听说那掌门人大会给人搅散了局,到底是怎么回事?请你快说吧!”这【美妇】是金笛秀才余鱼同之妻李沅芷。(飞狐外传中出场描写)
人物点评
她本是清朝提督的千金,教她学业的是武当老侠客“绵里针”陆菲青。李小姐跟这位官府西席学习四书五经,也学会了武当的柔云剑法、芙蓉金针,随师父一起行走江湖。自从与红花会十四当家“金笛秀才”余鱼同患难相处,动了真情,就主动地追求余鱼同,可偏偏赶上余鱼同暗恋骆冰不成,又伤了脸面,心灰意冷。李姑娘落花有意,余公子流水无情。余鱼同百般躲避,竟还出家做了和尚。
李小姐千里寻情,敢爱亦敢为,最后,在大漠与官府高手张召重相斗时,用计逼得红花会和余鱼同认成婚姻,痴情终于如愿以偿。
有意思的是这段逼婚,李沅芷故意把张召重“救”到迷宫,使他逃不出来;又让红花会,尤其是急于报杀师之仇的余鱼同找不到张召重。这位小姐则装痴卖呆,使红花会的众位英雄明知道她可以找到张召重,可又没法让她说出来。骆冰去说不行,搬出她师父来也不行。这位小姐忽然想遵循“三从四德”来,说要她带路可以,得有个人叫她才行,别人不行,得符合“三从”才可。武林豪杰忙合计,“三从”是“从父、从夫、从子”,原来这鬼丫头让大伙儿给她找个丈夫。
于是,余鱼同也好,红花会的众英雄也好,都央求她给个面子,应允了余鱼同的求婚。
这一段让人看得心旷神怡,敢爱敢恨谁不能,难能的是这位李姑娘有办法实现自己的目的。更难能可贵的是姑娘不满足形式的婚姻,而是要对方的一片真情。所以,余鱼同在她应允婚事后,第一句话就问怎么能找到张召重,惹得李姑娘老大不高兴。
这位李大小姐的名字来自《楚辞·湘夫人》:“沅有芷兮澧(音li)有兰”,此姝之名,尽在诗中。诗的后一句“思公子兮未敢言”倒与李沅芷对余鱼同的那份情愫有三分仿佛,不过“未敢言”的不是李大小姐而是金笛秀才。
《书剑恩仇录》是金庸作品,香香公主的绝世容颜,周绮的天真豪爽,骆冰的活泼伶俐,霍青桐的智慧和宽容,在金庸的笔下都是那么栩栩如生,而其中最令我难忘的就是苦苦痴恋余鱼同的李沅芷。李沅芷和余鱼同都是不幸的痴情人。李沅芷的不幸在于她几乎牺牲了一切,背弃家庭,最终得到的可能只是一纸婚姻,得到了余鱼同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如果在回疆沙漠上,她死在张召重的掌下,那么她就是另一个程灵素。余鱼同的最大不幸并不是他爱上了义嫂,而是他自己的性格,他太倔强,太高傲,也太冲动偏激,以致于陷入了“畸恋”的漩涡中不能自拔。李沅芷用尽全力去融化他心中的冰点,但他心中的冰是否能融化,依然要看他自己能否解脱自己。如果余鱼同无法让自己解脱,这段“针笛奇缘”就可能是一桩苦涩的婚姻。
在书剑开篇,她就救了陆菲青的性命,于是陆收她为徒。至于她如何认识并喜欢上余鱼同的,这里略过不表。我单说说全书给我留下印象很深的两个片断。第一个是在天目山,余鱼同脸刚烧坏之后,李沅芷前去找他。她这时已经知道余鱼同是红花会的人物,但已经对余产生感情。在房中对话一节,她首先是问余为何不去图个功名富贵,但马上发现这话问得愚蠢,红花会本来和朝廷就是不共戴天,于是马上退步说“人各有志,我也不敢勉强。只要你爱这样,我也会觉得好的。我答应听你的话,以后决不再去帮爹爹,我想我师父也会喜欢。”已经退到两不相帮了,看到余仍不回答,于是再次退步”...低声道:'你说我官家小姐不好,那我就不做官家小姐。你说你红花会好,那我也……我也跟着你做……做江湖上的亡命之徒……'这几句话用了极大的气力才说出口,说到最后,又羞又急,竟哭了出来...“要知道此时她的父亲做到浙江水陆提督,而且已经取得乾隆信任,指日又要高升。反过来,如果她跟着红花会有什么结果?与朝廷作对,长期过着提心吊胆,颠沛流离的生活不说,随时还有掉脑袋的危险,加上她父亲是朝廷命官,与父亲反目,大是不孝。绝大多数的人会怎么选择?更何况”我喜欢你...“诸如此类本该由男方说的话却要由女方先出口,难怪她”又羞又急,竟哭了出来“这里她还不知道余鱼同脸已经烧坏,或许大家看到这里会认为她放弃上面所说的一切,只是因为余鱼同的长相不错,所以当她骤然见到余鱼同的模样后心惊胆战害怕得逃跑,似乎更印证了大家的猜想。但看到余鱼同接到那写着十六个字(情深意真,岂在丑俊,千山万水,苦随君行)的纸团之后,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后来她不远万里追踪余鱼同的下落直到西域,于是有了第二个片段,就是从她和大胡子阿凡提赌赛开始直到她凭借智慧帮助红花会抓住张召重,自己却也身受重伤一节。这里表现的不仅仅是她对余鱼同的深情,也同时崭露了她的聪明才智。首先她成功地将张召重引入死地并成功脱身,然后利用余鱼同急于报仇什么都肯的心理,让余就范,答应与自己的婚事。其间大讲三从四德让红花会一干人等为她为主的情节让人不禁。本来余鱼同心中最开始喜欢的是骆冰,这是伦理所不容的,是李沅芷帮他走出了这个心结。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李沅芷的痴心终于得到了回报。
英雄佳人一相逢,注定是个口角噙香的故事。那个手拿金笛出口成章的俊美少年,那个笛声悠扬挡路平沙的不羁才子,那个长身玉立谈笑御敌的潇洒侠客,和一般的草莽比起来,的确有如云泥金庸笔下的人物,一般都是重武轻文,武功讲究学无止境,文才却只需粗通即可,所以当黄蓉只是教杨过子曰诗云的时候,杨过有足够的理由去怨恨和自怜。余鱼同却是难得的文武双修,一支金笛既是杀人利器,又可按宫引商,成为传情达意的乐器;迎敌之际,之乎者也,亦庄亦谐,未闻金戈,先看他谈笑风生。这等潇洒可喜的神情,漫说李沅芷,我也跟着一起“一阵阵脸红,一阵阵叹息”。可惜,余鱼同不是郭靖,不是乔峰,他们或初出茅庐或游刃江湖,但在感情上却都是浑金璞玉,雕琢的空间很大。而余鱼同却已有了曾经沧海的意兴阑珊,虽然这份感情有悖伦常,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龌龊。这条爱情的路,便变得坎坎坷坷起来。
李沅芷毕竟是督门之女,又自幼长在北国,性格中既有南方女儿的心思灵动,狡黠慧捷,又兼北国女子的率直坦然,豪爽大气。所以在爱情的路上虽然受了点挫折,却并没有就此放弃,躲到一边长吁短叹,以怨女的姿态博取众人的一掬同情泪。她抛家别亲,踏上了万里追随的道路。一路上风刀霜剑,黄沙漫天,硬是将袅娜的江南女子打磨出几分沧桑。都说“女追男,隔层沙”,可是万里黄沙也走下来了,结果呢?
“似你这般文武双全,干么不好好做事,图个功名富贵?偏要在江湖上厮混,……”
“人各有志,我也不敢勉强。只要你爱这样,我也会觉得好的。我答应听你的话,以后决不再去帮爹爹,……”
“你说我官家小姐不好,那我就不做官家小姐。你说你红花会好,那我也…… 我也跟着你做……做江湖上的亡命之徒……”
……
一点一点的投降,一步一步的退让,直待交出所有,任你去攻城略地。可是,写在对方脸上的,仍是不屑。
再次交锋,仍是李沅芷输。
事已至此,连看的人也心灰意冷了。感情的事,本就不能勉强。你不爱我,你有什么法子?便是那陈家落对翠羽黄衫绵长的痴念,都融化在香香公主尘世的姿颜里。遇到余鱼同那种倔驴子,一般人或许打了退堂鼓,“你既无心我便休”了,偏偏李沅芷也有着对爱情不悔的执着。于是有一天,机会终于来了,李沅芷得到了倔驴子梦寐以求的“胡萝卜”,奇货可居,聪明的她终于偿了自己的心愿。
到此,貌似李姑娘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不管你愿不愿承认,余鱼同还是喜欢上了李阮芷。她受伤时他的忘情,返回路上“不避嫌疑”的细心呵护,此后由怜生爱、由感生情的真心相待,你真可以当他不是爱情吗?有人如是说。
不错,那或许是爱情,却绝不是深情,更不是痴情。走了那么艰苦的路,在与清兵剑拔弩张的时刻,余鱼同想的竟是“我与她爹爹势成水火,她终究非我之偶!”薄情至此,让人心寒。穷此一生,那个站在在余鱼同的心底盈盈浅笑的,始终是骆冰吧。得不到的,始终是最好的,就像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和白玫瑰。霍青桐无法和已故的香香相抗,李沅芷也不能和得不到的骆冰并提,皆因此理。由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人一边享受着身边人俗世的柔情,一边又念念不忘转身时早已光华不在的初恋。
说到底,输的还是李沅芷。
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在这种不平等的爱情较量里,谁输谁赢,在动心的那一刹那已成定局。正如哈代的另一种诠释:呼唤的和被呼唤的往往不能相互应答。茫茫大地,浩浩南北,千古同此伤心!
可是,李沅芷到底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相比那些陷入单恋的女子,她还是得到了一个也算圆满的结局,姑且如三毛所说:“为沅芷高高兴兴地哭一场。恨全消。“
毕竟,这个世上又哪有十全十美呢!
爱他时容貌讨人喜,恋他时谈笑退强敌,想他时逐君万里地,心窍被鬼迷。
管什么形容随火逝,怨什么冷语如霜逼,叹什么流水无情意,落花苦相思。
只求俺真心换连理,遂了这金针伴玉笛,莫问他南北复东西,了却一生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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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修订时间:2024-09-26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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