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泰哥拉与
欧里庇得斯立论之成,惟仰赖希腊人一项根本性的创新,那便是希腊的政治文明。至于政府则另当别论:
因此,迄今为止,希腊
政治制度的影响范围有限,仅仅存在于中世纪末及
文艺复兴时期的
公社(尤其在
意大利)这样一个较小的范围之内。但是,这些公社诞生在完全不同的政治经济背景之下,带有在各个层面上——或农民的或封建贵族的——都不同于城乡的关系,以至于不可能在制度上有所借鉴,即使它们对古典
希腊城邦了解甚多(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另一阻碍因素是对
民主政制的长久敌视,而民主政制却与
古典时代的
雅典有着
本质的
关联。伍德沃德在其 1794年的一封私人信函中说“我属于人们所称的那种令人厌恶的民主派
阶层”时,是一种挑战,而非讽刺。只须阅读一下纪利、米特福德或迪沃尔所著的希腊早期政治史即足以说明问题。格罗特对此的响应是
功利主义者的哲学:他们所参考的都是例外,而且他们对雅典政治经验所赋予的价值是狭义上的教育。“除了
社会制度以及古代
道德理想的缺陷外,” 斯图尔特·米尔写道:“经常参加听讼与
公民大会的习惯提高了中等公民的文化水平,这远远超出了其他人群(古代的或是现代的)堪为楷模的任何东西。”
修昔底德在《
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中的暗示显而易见:人们应在政治理论领域而不应在制度领域来寻找可能的遗产。
拜占庭式希腊建筑指
拜占庭帝国的建筑。拜占庭建筑强调希腊式十字形布局,拜占庭式的柱头(
爱奥尼亚式跟哥林式的混合),小圆顶建筑围绕着中央主要圆顶建筑等等。
奥斯曼土耳其占领期间,希腊建筑的重点在海外希腊人的
东正教教堂。西欧建筑深深地影响了海外希腊人所建的教堂及其他以知识分子为主的机构、学校等等。19世纪希腊独立之后,不论
公共建筑或私人宅院都大大采用
新古典主义的建筑。而教堂方面,则受到新拜占庭主义的影响。
1933年,法国建筑师勒·柯布西耶在
现代建筑国际会议中提出《
雅典宪章》,参加这次活动的建筑师还有其他希腊包浩斯派建筑师。1960—70年代,希腊旅游组织(Hellenic Tourism Organisation)提出全国的饭店建设计划,旨在改善希腊旅游建设,为希腊近代史上最大的建设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