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巴赛语是当时西班牙人统治地区少数民族族群的共通语,但根据
西班牙时代的资料知道,巴赛语的中心是在Quimaurri-Taparri一带(Borao 1993:106)与三貂(基瓦诺湾Caguinauaran)为其三大社群,1620年代西班牙统治初期Quimaurri-Taparri的位置应在今
基隆港湾一带,另外可能有一些小聚落分布于临近的海岸或丘陵地区。
Taparri在西班牙人统治初期未建城寨之时,中心在今
和平岛,根据大约完成于西元1626年前后的「
台湾岛西班牙人港口图」聚落位于和平岛的南侧湾澳,1654年的地图上已经不见聚落,可能迁到今淡水北侧一带,从考古资料而言,也许也分布到三芝、金山、万里一带;中村先生认为Quimaurri在今大沙湾一带,也就是「台湾岛西班牙人港口图」中位于和平岛的南侧对岸湾澳的聚落,这个聚落到1654年的地图上仍在原位置,即53:Quimourye,只是在聚落东西俩侧各盖了一间教堂,这个地点的位置也许就是日治末期考古学者发现的大沙湾;至于三貂社位置应是今日双溪口北岸的双社遗址,后来遭移到双溪稍上游今新社聚落。荷兰统治时期基本上也是相同,两地都发现双社类型的陶器。在户口表中Cajpary(沙巴里)、Quimaurie(
基隆)、St. Jago(三貂)是巴赛人的村落,但Cajpary没有户口记录,另外在「淡水地方及淡水河流域」的最后放入Tappare
聚落,这个聚落应该就是1654年地图位于淡水河北岸的35:Tappary of Basayo drop,说明荷治时期Tappary的一部份已经搬到淡水地区。事实上从乾隆38年(1775)三貂社于金包里社、大圭龙社三社土目共同签定卖掉八堵一带三社共有猎场的地契,也可预示三社群之间的密切关系,从上上述资料上说明巴塞人的分布地是金山至三貂角之间的北海岸及其背后的丘陵地,这群人的人数虽然不算多,但是在当时却是一个强悍的族群,活动力强且广泛。
该族以及其他平埔各族一样为母系社会,从婚姻与财产制度中可显而易见:男性必须入赘,家产也由女性继承,这与汉人文化有极大的差异。17世纪-18世纪,中国
泉州漳州一带的汉人移民大量进入台湾,平埔各族因处平地,与汉人的接触机会较多,加上汉人没有携眷,因此通婚汉化程度都极深。在此情况下,除了被汉人归类为“熟番”外,原有文化制度也迅速灭失。
相传他们祖先原来住在某座岛上,有一天出现一只大妖怪,每天晚上妖怪都会在部落中出没,危害村民、族人,于是在房子和耕地四周设下了陷阱。受了伤的妖怪逃回山里,让部落暂时获得了平静。没多久, 妖怪又出现了,饿得发疯的妖怪,一伸手就抓住了一个小孩。
族人怕妖怪来吃人,都吓得不敢睡觉。大家议论纷纷,都想不出对付妖怪的方法,不得已只好决定迁离原来的岛屿,经过一番艰辛的海上航行,他们终于看到陆地,这座岛屿就是台湾。许多年以后,子孙繁衍越来越多。族人约定以抽签决定去留, 抽中长签的,可以住在肥沃的原野, 抽中短的则必须迁往山地。
巴赛族金包里大社遗址,据老一辈的居民回忆以前也常在附近的沙地中找到玛瑙之类的文物,地名及这些
文物都是很好的见证。社区附近河道早年有丰富的砂石,居民建造房屋会来此地采集运用;左岸海尾栖地为黄姓家族因年轻的一辈大多外出工作,很少从事农业,现为「休耕」状态,惟清水社区尚有少数农田、菜圃种植稻米、茭白笋及当季蔬菜。
台北盆地北部与北部海滨应属于巴赛族(bazza),金山地区属于金包里社,该族在地名前惯于加ki的音,而成(kitaparri),音译为“基塔巴里” ,今名为“金包里”,于该族为丰收之意。 早在巴赛族居住时期即有经营,1632年
西班牙人书中所载,土番采硫磺之地为Taparri。1646年至1656年间
荷兰户口表中曾记载为Tapanre或Tappar,裨海游记、诸罗县志均有记载。
乾隆以后,淡北移民快速,1871年已见有芝兰堡金包里街名称,此时属淡水县金包里堡,1895年日人占领台后,初期
宪兵二十余人驻在金包里
慈护宫,六月五日划分隶属于台北县
基隆支厅,日治时期多次地方制度改正,于1920年改称台北州基隆郡金山庄,此后金山取代金包里名称,光复沿称金山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