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艺术而艺术(l’art pour l’art)是
法国人发明的口号。
简介
Art for Art'sake
L'art pour l'art
19世纪法国文学的重要潮流,对于后来的法国文学影响深远,不但直接影响
帕尔纳斯派,而且也影响
象征主义和现代法国文学。但是“为艺术而艺术”的观念,从某种意义上说,“为艺术而艺术”实际上是对康德与席勒美学的一种粗浅而通俗的表述。我们知道,德国古典美学深奥的思辨性与晦涩的语言,即使是专业人士也备感艰难,而“为艺术而艺术”的成功之处也正在于此。它汲取了德国美学的要义与精髓,又除去其繁琐的细节,以精炼的法语铸造成一句响亮的口号,成为法国唯美主义运动的一面醒目的旗帜。
相关资料
19世纪30年代以后,
法国浪漫主义文学逐渐演变为不同的倾向,其中一种倾向就是所谓“
社会小说”。
乔治·桑的
空想社会主义的小说和雨果的《
悲惨世界》等,都是这种“社会小说”的代表作。与此同时,出现了与“社会小说”对立的倾向,它反对文学为现实生活所限制,反对文学艺术反映社会问题,反对文学艺术有“实用”的目的。这一种倾向成为“为艺术而艺术”的潮流,在19世纪末叶的
法国文学上曾经占过短时期的优势。
1832年浪漫主义诗人
戈蒂耶(Théophile Gautier)在他的长诗《阿贝杜斯》的序言中宣称:“一件东西一成了有用的东西,它立刻成为不美的东西。它进入了实际生活,它从诗变成了散文,从自由变成了奴隶。”1834年5月,戈蒂耶为他的小说《
莫班小姐》写了一篇长序。他认为:“只有毫无用处的东西才是真正美的;一切有用的东西都是丑的,因为那是某种实际需要的表现,而人的实际需要,正如人的可怜的畸形的天性一样,是
卑污的、可厌的。”这篇序文在当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被认为是“为艺术而艺术”的宣言。
戈蒂耶为艺术而艺术美学观点的具体实践是他的诗集《珐琅与玉雕》(1852)。这部诗集为
帕尔纳斯派诗人奉为艺术典范。1857年,在这部诗集重版时,戈蒂耶在集中增加了一首结论式的诗,题为《艺术》,大意如此:人间的一切都是过目烟云,
昙花一现,只有艺术是永恒的;连天上的神明都会灭亡,可是高妙的诗句永垂千古,比青铜更为坚硬。
发展历程
19世纪30年代以后,法国浪漫主义文学逐渐演变为不同的倾向,其中一种倾向就是所谓“社会小说”。
乔治·桑的
空想社会主义的小说和雨果的《
悲惨世界》等,都是这种“社会小说”的代表作。与此同时,出现了与“
社会小说”立的倾向,它反对文学为现实生活所限制,反对文学艺术反映社会问题,反对文学艺术有“实用”的目的。这一种倾向成为“为艺术而艺术”的潮流,在19世纪末叶的
法国文学上曾经占过短时期的优势。
1832年浪漫主义诗人
戈蒂耶在他的长诗《阿贝杜斯》的序言中宣称:“一件东西一成了有用的东西,它立刻成为不美的东西。它进入了实际生活,它从诗变成了散文,从自由变成了奴隶。”1834年5月,戈蒂耶为他的小说《
莫班小姐》写了一篇长序。他认为:“只有毫无用处的东西才是真正美的;一切有用的东西都是丑的,因为那是某种实际需要的表现,人的实际需要,正如人的可怜的畸形的天性一样,是
卑污的、可厌的。”这篇序文在当时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被认为是“为艺术而艺术”的宣言。
戈蒂耶为艺术而艺术美学观点的具体实践是他的诗集《珐琅与玉雕》(1852)。这部诗集为
帕尔纳斯派诗人奉为艺术典范。1875年,在这部诗集重版时,戈蒂耶在集中增加了一首结论式的诗,题为《艺术》,大意如此:人间的一切都是过目烟云,
昙花一现,只有艺术是永恒的;连天上的神明都会灭亡,可是高妙的诗句永垂千古,比青铜更为坚硬。
“为艺术而艺术”的诗歌要求形式上的整齐完美;用严格的、古典诗的格律,经过细磨细琢、雕词凿句的一番功夫,表现客观事物的外形美;诗人在作品中不能流露自已一丝一毫的感情。
“为艺术而艺术”的倡导者戈蒂耶是公认的帕尔纳斯派的前驱。帕尔纳斯派的主要诗人邦维尔在他的《法国诗歌格律简论》(1872)中,勒孔特·德·李勒1887年在
法兰西学院的演说《雨果颂》中,都发挥了“为艺术而艺术”这一中心思想。直到20世纪30年代,后期
象征派诗人瓦莱里在他关于诗歌的言论中,还提出诗歌艺术的目的在于它本身,而不在任何其他作用,所以他说:“一句诗并没有别人强加于它的意义。”
评价
“为艺术而艺术”的诗歌要求形式上的整齐完美;用严格的、古典诗的格律,经过细磨细琢、雕词凿句的一番功夫,表现客观事物的外形美;诗人在作品中不能流露自己一丝一毫的感情。
“为艺术而艺术”的倡导者
戈蒂耶是公认的
帕尔纳斯派的前驱。帕尔纳斯派的主要诗人邦维尔在他的《法国诗歌格律简论》(1872)中,勒孔特·德·李勒1887年在
法兰西学院的演说《雨果颂》中,都发挥了“为艺术而艺术”这一中心思想。直到20世纪30年代,后期
象征派诗人
瓦莱里在他关于诗歌的言论中,还提出诗歌艺术的目的在于它本身,而不在任何其他作用,所以他说:“一句诗并没有别人强加于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