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598年(fifteen ninety-eight)是一个公历年份,戊戌年(狗年),明神宗
万历二十六年。
12月16日,朝鲜
露梁海战,朝鲜全罗左道水军节度使
李舜臣和大明水军副总兵
邓子龙共同指挥朝中联合舰队大败日军,不过李舜臣和邓子龙在此役遭遇到岛津家的突袭,双双战死疆场,壮烈殉国。
卡瓦列里(Bonaventura Francesco Cavalieri,1598年-1647年11月30日),意大利几何学家。
先是
万历十八年(1590),
吕坤为山西按察使时,曾撰一书名为《闺范图说》。太监
陈矩见之,将其购入宫中,进呈神宗。神宗将此书赐给
郑贵妃。
郑贵妃在书中加入十二人,且为作序,还指使其伯父郑承恩重刻。万历二十六年五月,
吕坤为刑部侍郎时,上《天下安危疏》,请神宗节省费用,停止横征暴敛,以安定天下。于是吏科给事中
戴士衡上疏,劾
吕坤所撰《闺范图说》、又上《安危疏》,是“
包藏祸心”,结纳宫廷,逢迎
郑贵妃。
吕坤疏辨,神宗不问。
不久,又有人为
吕坤的《闺范图说》写一跋文,名为《忧危竑议》,在京师广为流传。大意说:
吕坤撰《闺范图说》,独取汉明德
马后,因马后系由
贵人进中宫。
吕坤显以此取媚
郑贵妃。而
郑贵妃令郑承恩重刊此书,目的是为了立己之子
朱常洵为皇太子。又说:
吕坤疏言天下忧危,无事不言,惟独不及立皇太子事,用意不言自明。又诬
吕坤与郑承恩等相勾结,同盟结纳,羽翼
郑贵妃子
朱常洵。在
戴士衡上疏之前,全椒知县
樊玉衡曾上疏请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并指斥
郑贵妃。郑承恩为此大惧,并怀疑《忧危竑议》出于樊、戴二人之手,遂奏报神宗。神宗大怒,
郑贵妃也为此泣诉不已。神宗为掩盖朝廷内部斗争,下令逮捕樊、戴,经严刑拷掠,分别摘戍广东雷州和廉州。而
吕坤时已因病致仕回家,置之不问。
至万历三十一年十一月,在立皇长子
朱常洛为皇太子之后,又出现一文书,名为《续忧危竑议》,计三百余言。在寓门外为内阁大臣
朱赓见到。此书假托“郑福成”为问答。所谓“郑福成”,意即
郑贵妃之子福王朱常洵当成。书中说:皇上立皇长子为皇太子实出于不得已,他日必当更易。用
朱赓为内阁大臣,是因“赓”与“更”同音,寓更易之意。时人以此书“词极诡妄”,故皆称其为“妖书”。神宗得报大怒,立即令厂卫大捕奸人,“务得造书主名”,遂兴大狱,都城人人自危。
郭正域等廷臣,有的被捕下狱,严刑毒打,
惨不忍闻;有的被革职为民、勒令回家。有的连家属也受到株连。后东厂捕得“
妖人”(白敫)生光,经一番拷讯之后,神
宗令将(白敫)生光定为死罪,于万历三十二年四月二十二日处斩。长达数年,震惊朝廷内外的“妖书”之狱至此结束。但“妖书”的作者究竟是谁始终是个谜,朝廷内部的争斗更没有因此而停止。
丰臣秀吉于万历二十六年(1598)七月二十二日死,日军军心大乱,日将行长、清正皆欲逃归。清正且发舟先走。为防止日军逃遁,明军水师提督
陈璘派战船数百艘,分布于忠清、全罗、庆尚等重要海口。
万历二十六年(1598)十一月十七日,当日军弃蔚山逃遁时,
陈璘立即遣其副将
邓子龙偕同
朝鲜将领李舜民进行阻击。
邓子龙素慷慨,所在立战功,是时他已年过七十,仍不减当年勇,率战船三百艘为前锋,追至釜山南海,带壮士三百人跳入
朝鲜战船,直前奋击,日军死伤无数。后因不幸战船中火,遂与
李舜臣一直英勇杀敌,壮烈牺牲。会副将陈蚕、季金等率军至,前后夹击,日军无斗志,明军焚其舟,日军于是大败。其得脱登陆者,又为明军陆兵所歼。时明将刘綎方攻日军行长,夺曳桥寨,
陈璘以水师会击,再焚日军战船百余艘。行长部下石曼子疑水师来援,被
陈璘击败,其余日军纷纷扬帆之逃跑。此次釜山南海大战,明军共击沉日船九百余艘,歼灭日部分主力水军。
日军残部退至山,十二月
渡海匿乙山。岩深道险,明军将士不能进入。
陈璘派兵夜查,围攻崖洞。至天亮发炮攻击。日军奔后山。明军殊死奋战,日军逃走,
陈璘督兵追击,日军无一逃脱。倭援朝战争至此结束。明军入朝作战,历时七载,“丧师数十万,糜饷数百万才元”。人力、物力损失巨大,但最终打败日军,受到了
朝鲜人民世世代代的称赞,还为明军将领
邓子龙等人立碑建祠,缅怀他们的英雄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