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原色》,当代著名诗人
李尚朝的一部个人诗歌集,由作家出版社2000年出版发行。诗集获“2002年中国(北京)
诗歌节”自由体诗集一等奖,为
三峡诗群代表作品,也是中国西部诗群中1990年代的重要代表作品。其中《
月上中天》被收入大学中文专业教材《
20世纪中国文学作品选读》。
《风原色》,
李尚朝著,现代诗歌集,由作家出版社2000年出版发行。 共分《天地之间》、《风原色》、《状态》等十五辑,收入诗人1990年代创作的诗歌作品74余首,其中《大溪》等长诗3首。诗集获“2002年中国(北京)诗歌节”自由体诗集一等奖。该诗集为
三峡诗群代表作品,也是中国西部诗群中1990年代的重要代表作品。其诗歌中的理想主义和浪漫情怀,表现了无限自由的追求精神和丰富的想象,揭示了人类与生命世界的最高本质,寄托了诗人昂扬的终极理想,充满了极其高远的来自自然和生命本体的哲学思考。其中第一辑《天地之间》篇首诗歌《
月上中天》被收入大学中文专业教材《
20世纪中国文学作品选读》(西南大学出版社)。
李尚朝(1969.2— ) 当代诗人,作家,
三峡诗群代表诗人,中国西部诗群1990年代重要代表诗人。本名李尚晁,重庆巫山县人,现居重庆。大学文化,做过教师,现为警察,一级警督。
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会员、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文学院签约作家。1985年开始,在《星星诗刊》、《十月》、《读者》等发表诗歌、散文、评论千余件。作品及传略入选《中国诗选》、《
中国诗歌精选》、《中国当代诗选》(俄语版)、《当代杰出文艺家大典》、《世界人物辞海》、《中国诗人大辞典》、《中学阅读版语文》及大学中文专业教材《
20世纪中国文学作品选读》等。著有诗集三部,散文集一部。诗集《
天堂中的女孩》获2000年首届“奥克杯世界华文文学邀请赛”一等奖;诗集《风原色》获 “2002中国诗歌节自由体诗集一等奖”。著名评论家
蒋登科教授编著有学术专著《
李尚朝诗歌品鉴》对其诗歌作品进行了系统鉴赏。
何 休: 在诗人这种理想主义浪漫情怀的“超越”的歌唱中,不仅表现了无限自由的追求精神和丰富的想象,而且揭示了人类与生命世界的最高本质,寄托了诗人昂扬乐观的终极理想,充满了极其高远的来自于自然和生命本体的哲学思考,读之,无不令人感奋。
从《风原色》的总体风格上看,诚然是倾向理想主义的浪漫情怀的抒写,诗情飞扬而不壅塞,诗语灵动而多姿多彩。但其所发皆来自现实的感触,志在突围,引发超越的歌呼,即为勇敢的反叛。故其诗情带着飘逸之仙风,而人邈远之境界。脱尽人间的苦涩,却并不显出空洞的弊病。因为诗人执信:生命的意义本在于创造,人类手脑并齐,固当自重;人类作为自然母亲的宠儿又是彼此利害相关的,终将觉悟到彼此必须协调与和谐相处,并且还须和大自然的一切和谐相处,这信念来自于大地和自然母亲的启示,故坚定不移,显示着当今人类最高的觉醒,而平心静气,昭示人们面向未来。诗人虽非身在“
天国”,却把充满理性和人性的理想“天国”预约给我们;虽非基督福音,却正中自然与生命的本质,呼唤着人性与理智的复归。这绝不是那种旨在赋闲的残小摆设似的可有可无的作品。(《突围:大胆地反叛与超越的歌呼——李尚朝诗歌理想主义的歌唱及其高远辽阔的浪漫情怀》)
刘伟华:诗人不满足诗歌仅仅体现人的生命体验,是因为他有着长期的内心深处的疼痛。在新生代、第三代诗人们所遵从的“冷态的人的生命体验”和“语言变构” ④中,他无法为自己深刻的疼痛和强烈的感情找到依托。于是,他以他自己的方式,以他生命的极度震颤去眺望和叩问,沿着人类那惨淡的存在与
生存空间的
狭促投注了他最关切最深远的目光。这种目光沉痛而悠远,回环往复,是困绕他的整个诗歌或者整个生命的一个结。(《孤独的追寻与呐喊 ――论李尚朝诗歌的思想艺术》)
赵园芳:诗人以其博大的胸境,以一颗
高洁的心灵感知并传达着月光的祝福,要让“满天的真诚覆盖大地”,要让“久别的马匹,返回无尘的大道”,要让“众鸟都避开了灾难和死亡 ”。诗人这种强烈的理想主义的浪漫色彩,来自于与扭曲的现实和人性的对视,是对黑暗和丑恶的反叛,是对真理和光明的呼唤。诗人以其强烈的人格尊严和高尚的人格魅力,把读者引入一个纯净和谐,没有忧伤的世界。(《远离黑暗,逼近光明》)
杨华丽:诗人
李尚朝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把生活作为他的源泉,却并非让生活的全部都进入诗歌,他是有着选择的眼力,花了选择的工夫的。如此,我们在读其诗作时才会看到一片圣洁灵动的光芒,而至善至美的意象传达的是诗人对人类永恒性的关爱,对大美无言的顶礼。的确,诗人有些唯美,有些理想主义。他试图引领人们灵魂上升的渴望极其明显,他就那么执著地高声呼号着他的希冀,对着飘逸的风、灵性的雪、静夜的冷雨、带雨的梨花甚至盘中的果实。(《
心的飞翔:放不下的执著——简论李尚朝之《风原色》》)
翟大炳:诗人的良知决定了他是一个要为人民说话反映他们心声肩负着十字架前行的诗人,是鲁迅笔下执著的“
过客”。他是不可能置人民于不顾而“我欲乘风归去!”的。他不想说,然而偏要说,于是只能想着法儿说了,这就是诗人
李尚朝的“不可言说的言说”艺术。(《李尚朝诗歌言说不可言说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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