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妪(226年10月2日—248年4月9日,越南语:Triệu Ẩu ),又称赵氏贞(越南语:Triệu Thị Trinh)或赵贞娘(越南语:Triệu Trinh Nương),
东吴时期的
交州九真盗贼。她曾击退收复交州的东吴士兵,很快就被平定下去。数百年后独立的
越南人追尊她为民族英雄,宣称她是越南的“
圣女贞德”。
制服白象
赵妪和兄长
赵国达(Triệu Quốc Đạt)在农历十月初二生于
九真郡军安县(今
清化省赵山县纳山一带),父亲是当地有势力的首领,一次父亲问起她未来的志向时,她回答:“长大后,我要像征氏姐妹一样去与敌人作战。” 传说赵氏贞是一位美丽的女子,擅长武术,相貌奇特,身材高大(比他身材修长的哥哥还高。),胸怀大志。她使用一把亮黄色黄铜制成的双刃短剑。
有一次她和青年们打猎,来了一只巨大的豹子,赵妪立即将它一箭射杀,当地人奉她为英雄。
传说当时在她的家乡,有一头长着象牙的白象,十分凶猛,毁坏了田野、村庄、树木,无人能驾驭。然后她召集了她的朋友们制定了一个计划,将大象骗进沼泽,然后她跳到大象的头上,用锤子制服了它。从此,大象就成了她忠实的战斗朋友。
在赵妪出生那年,吴王
孙权屠杀了
士燮一族及10000多名越南人开始统治了她所出生的交州。之后越南人民受到吴国威胁,被迫寻找香料、珍珠、青金石、龟甲和象牙等物品来送给孙权。在任何特定的季节,人民还必须提交水果,例如香蕉、菠萝、龙眼、柑橘……给孙权吃。使得越南人民的资产日益枯竭。
有一天赵妪看见吴国士兵在虐待她的父亲和赵国达及乡亲们,她愤怒地说:“这种屈辱…我一定会报仇的!”父亲说:“我们提前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等待合舒的时机。”但父亲不久因病去世,赵国达接替了首领的位置。
起兵抗吴
赵妪父母早亡,与兄嫂相依为命。她的嫂子脾气不好,与她不和,时常虐待她,19岁时(244年),她的嫂子得知赵妪要造反,欲图告发。赵妪发怒,失手谋杀了她的嫂子。她逃到附近的山上聚集了一群勇敢的勇士来骚扰吴人。
她哥哥去她的藏身之处说服她回家,劝她应该出嫁,不应该“作乱。她回答说:“我要乘劲风,踏恶浪,斩杀东海的
鲸鱼,驱逐吴军,光复河山,砸烂奴隶枷锁,决不卑躬屈膝地做人家的妻妾!”(原文:Tôi chỉ muốn cưỡi cơn gió mạnh, đạp luồng sóng dữ, chém cá kình ở Biển Đông, đánh đuổi quân Ngô, giành lại giang san, cởi ách nô lệ chứ tôi không chịu khom lưng làm tì thiếp người ta!)赵国达听后,加入了她的盗贼团伙。
248年兄妹发动起义,赵氏贞插下开国之旗说:“愿意的人跟我来吧!”有李氏三兄弟参与,与众盗贼合伙下山侵犯州郡并掠夺百姓财物,她到处宣传,指责吴国孙权的暴行,并呼吁人们起来赶走吴军,攻城略地。传说赵妪“有着拥有能震撼任何男人心灵的美貌,声如铜钟,能吃好几口饭,一天走500里,身长9尺,胸长达3尺,作战时将其胸绑在背上,身穿盔甲与黄色长袍,头插金簪,脚穿象牙鞋,骑在穿着金衣的大白象头上冲锋陷阵。她的非凡美貌,漂亮的乳房和迷人的目光凝视让吴国军队惊呆了 。”
有民谣曰:“Có coi lên núi mà coi,Coi bà quản tượng cưỡi voi bành vàng。(看看山上,看看她骑着金色的大象。)后来赵国达中了伏兵的毒箭阵亡,赵妪从象背上下来为哥哥哀悼,忍泪前进。赵氏贞率领全军起义军与吴军作战。她自称为“媚娇将军”。义军连续战斗多场,势力越来越强,人数达数万人。包围了
交州刺史周蛟的城池,周蛟看见赵氏贞的白象被吓坏了,不知所措。赵氏贞攻破城门,第一个冲过去斩杀了射杀她哥哥赵国达的仇人。
起义军多次打败吴军,杀死了
交州刺史周蛟。
交趾、九真二郡人民纷纷起来响应。吴军有言:“横戈当虎易,对面婆王难”(Hoành qua đương hổ dị, Đối diện Bà Vương nan.)。
陆胤平乱
然而不久战局开始变化。
东吴特派名将
陆胤做交州刺史,并率领八千名军队镇压起义。陆胤利用他在当地的声望,迅速平定起义。陆胤在深山设伏切断赵妪的补给线,并在当地水源中投毒,还焚烧了赵妪的粮仓,赵妪只得败退,无数部下为掩护她而阵亡。
史书载赵妪虽未婚而有数十少男与之交接并侍奉在侧。另有民间传闻则说赵妪始终为处子。赵氏贞有一个弱点:她不能容忍任何肮脏和不洁的东西,陆胤知道这一点后,于公元248年农历2月21日(公历4月1日)使计命吴军脱下裤子裸体踹起灰尘作战,赵妪因为娇羞不敢迎战,转身离开了战场。她的部下在混乱中跟在她后面,惨遭杀害。结果节节败退。最终赵妪走投无路,她跪下向天地鞠躬:“生为将军,死为神”(Sinh vi tướng, tử vi thần)。然后拔剑自杀在松山(清化省
厚禄县富田一带,现在这里还有赵妪的墓和庙)死法一说投江,一说被象踩。
其后陆胤常梦见赵妪前来索命,同时一场瘟疫便在军队中蔓延开来。于是他命令工匠雕刻了数百个木制小弟弟,并将它们挂在门上,好让赵妪娇羞不敢再来。
人物影响
544年
李贲创建
万春国。李贲为感谢赵肃和
赵光复父子的相助之功,特在京城建一新庙宇,取名为开国寺,强行册封同为
赵姓的赵妪为神。
赵妪作为女性,同
征氏姐妹一样在越南享有很高的地位。关于她的文学创作也不鲜,甚至在越南的摇篮曲里也有出现。每年在她自杀的农历2月21日都会举行对她的祭祀。
争议
然而就赵妪历史上是否确有其人,尚有待考证。官方史书最早出现赵氏贞的文献是《
大越史记全书》引《交趾志》,距赵贞的时代已有千年余。1788年
阮文惠的
檄文里甚至也没有她。
中国史书《
三国志·吴书》证实248年交州确有起事:“交部骚动”。但并未提及赵妪其人。
相关记载
戊辰(汉[注1]
延熹十一年,吴永安元年),九真复攻陷
城邑,州郡骚动。吴主以【衡阳督军都尉陵胤(一云陵商)[注2]为刺史兼校尉】。胤入境,谕以恩信,降者三万余家,州境复清。后九真郡女赵妪(妪乳长三尺,施于背后。常乘象头与敌交战)。聚众攻掠
郡县。胤平之。(《交趾志》:九真山中有赵妹女子,乳长三尺,不嫁。结党剽掠郡县。常著金褐齿,徙聚象头。斗战死,面为神。)
注2:当为陆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