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利-贝纳德对流(Rayleigh–Bénard convection)泛指一类
自然对流,这类对流常常发生在从底部加热的一层流体表面上。发生对流的流体在表面形成的、具有规则形状的
对流单体叫做贝纳德原胞(Bénard cell)。因为在理论研究和实验上并具可行性,瑞利-贝纳德对流是被研究得最多的
对流现象之一,而对流形成的图案也成为了在
自组织的
非线性系统中被测试得最细的一个例子,在
物理学以及
大气科学中被广泛用于各种
环流和对流现象的研究中。
瑞利-贝纳德对流(Rayleigh–Bénard convection)泛指一类
自然对流,这类对流常常发生在从底部加热的一层流体表面上。发生对流的流体在表面形成的、具有规则形状的
对流单体叫做贝纳德原胞(Bénard cell)。因为在理论研究和实验上并具可行性,瑞利-贝纳德对流是被研究得最多的
对流现象之一,而对流形成的图案也成为了在
自组织的
非线性系统中被测试得最细的一个例子,在
物理学以及
大气科学中被广泛用于各种
环流和对流现象的研究中。
浮力和
重力是形成瑞利-贝纳德对流的主要原因。位于底部的液体因为受热而密度较低,在其上浮过程中自发形成了规则的原胞图案。
实验利用了夹在两层平行板之间的一层液体(例如
水)。首先,令上下两板的温度一致;夹在两板之间的液体会趋向
热力学平衡;此平衡也是渐进稳定的。接着,稍稍升高底部的温度将导致热量通过液体向上传导;系统开始出现
热传导的结构,线性的温度梯度被建立起来。此时,微观的无序运动会自发地在宏观尺度上变得有序,形成具有一定特征相关长度的贝纳德原胞。
在瑞利-贝纳德对流中,对流原胞的旋转是稳定的,顺时针和逆时针的方向交替出现:这是
自发对称破缺的一个实例。贝纳德原胞处于亚稳态,较小的扰动不会改变原胞的旋转,而较大的则会有影响。这也是某种形式的
迟滞现象的表现。
另外在模拟的过程中也发现,微观层面上具有决定性的定律,在宏观层面上却造成了非决定性的结果。对初态进行微观层面上的扰动足以产生非决定性的宏观效应。某个微观扰动在宏观上产生的效应是无法计算的,这也是
复杂系统(complex system)的特征之一(即
蝴蝶效应)。如果进一步提升液体底部的温度,之前形成的湍流会变得
混沌起来。
若液体上表面与空气接触,浮力和
表面张力也会参与对流图案的形成。由于
马伦哥尼效应,液体趋向于流向表面张力较强的区域。升高温度会降低液体的表面张力,导致液体从较热的区域流向较冷的区域。为了保持液面水平,较冷的液体将会下降,这也成为了对流原胞形成的驱动力之一。这一类由温度梯度驱动的特殊例子被称为热毛细对流(thermo-capillary convection)或贝纳德-马伦哥尼对流(Bénard–Marangoni convection)。
瑞利男爵是最早对瑞利-贝纳德对流进行成功的理论分析的科学家,他假设的边界条件是:在上下表面边界,流体速度在竖直方向上的分量为零,且没有温度干扰。这些假设令他的分析与亨利·贝纳德的实验相左。之后,皮尔森基于对表面张力的考虑,重新对贝纳德的实验进行了分析。虽然如此,现今用“瑞利-贝纳德对流”指代温度造成的效应,而用“贝纳德-马伦哥尼对流”指代表面张力造成的效应。Davis 和 Koschmieder 建议将瑞利-贝纳德对流正名为“皮尔森-贝纳德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