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银行是广州境内医疗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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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是全国最大的医疗中心之一,每年的医疗临床用血量近一亿毫升,仅次于北京,排在全国第二位。与红细胞、白细胞一样,血小板是血液中的有形成分,是身体内部的“止血专家”。目前,广州对血小板的需求量很大。由于血小板的使用多是紧急时刻,它的捐献需同型输注,而且
机采血小板保存期只有5天,因此建立一个血小板志愿者库显得非常紧迫。
广州市卫生局副局长唐小平呼吁更多的人加入到献血的行列。
唐小平介绍:“如果按每人每次献血200毫升计算,每年需要50多万人次献血才能基本满足临床的需求。经过多年的努力,我市从2004年4月开始,一直保持临床用血百分之百来自无偿献血,而且确实保证了血液质量。但是,随着
医疗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推进,就医人数的增加,医疗临床用血也不断攀升,需要更多的爱心人士加入到无偿献血的行列。”
据了解,广州将通过建立“血液银行”的方式,组织起一个1000人左右规模的无偿捐血小板的志愿者库。登记成为“血液银行”的志愿者后,广州血液中心将把资料输入数据库,进行管理。血液中心根据血小板的实际需求,按照血型,随机打电话或短信通知“血液银行”的志愿者,不定期来血液中心或者可以
机采血小板的地点,采集血小板。
发展历史
1937年,美国的Fantus医生首创了“blood bank”这一术语。Fantus的“bank(银行)”需要靠“还上”与所“借走”的血液相等量的血液,才能保证足够的存量。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后期,全美各地的医院纷纷开设了血库。
卡拉·斯旺森(Kara Swanson)是
美国东北大学的一位法学副教授,拥有科学史和医学史方面的专业知识。她的新书《人体银行:现代美国的血液、母乳和精子的交易市场》(Banking on the Body: The Market in Blood, Milk, and Sperm in Modern America)里,解释了关于人体银行的起源和后果。从美国东北大学官网、《
波士顿环球报》以及《大西洋月刊》7月对其的报道中,我们可以抢先对其新作了解一二。
所谓的人体银行大约可追溯到1910年。此前之所以没有人体银行,是因为人体产品需要冰箱来存储,而早前不具备这样的条件。最初的人体银行产品包括了母乳。例如,在1908年的美国波士顿,护士们会挨家挨户的去拜访贫困人家,寻找那些需要出售多余奶水的哺乳期的母亲。母乳将被带到波士顿漂流医院(Boston Floating Hospital)用冰保存。在这家美国唯一的船体医院里,因缺乏母乳而生病的孩子们可以从其他母亲那里获得救命的母乳。之后,在波士顿和其他地方,母乳供应站会从母亲们那里按盎司收购母乳,这些母亲会在护士的监督下收集奶水。
从世界范围内看,美国并非最早设立血库机构的国家,但“blood bank(血库)”一词却源于美国,1937年,“bank(银行)”一词首次被引入人体产品使用领域。在芝加哥库克县医院(Cook County Hospital)工作的Bernard Fantus医生首创了“blood bank(血库)”这一术语。Fantus的这个隐喻本是为了解决一项医疗难题:如何让有需要的病人获得这种救命的人体产品,而非仅仅那些付得起高价的病人才能享有?因为,1930年代,输血已经很普遍而且很安全,但却很昂贵。血液最常见的供应源是那些有偿献血者,而有偿献血者的报酬需要病人来支付。Fantus的病人付不起这笔25美金到50美金的账单。
Fantus提出存储受赠血液以取代时时向有偿献血者付费买血的做法,并建立了美国首家医院血库。当需要用血时,医生可以从被Fantus称之为“bank(银行)”的冰箱里“借走”血液。而Fantus的想法的创新点在于医生需要“还上”用掉的血液。但是,这种偿还并不要求立即实现,也不要求和所用掉的血液血型相同。不论贫富,几乎所有的病人都能够在自己健康后献血或是在充裕的时间内找到亲友来献血。 。(美联社)阿肯色州的法律规定了血液上的种族隔离
当输血疗法开始发展时,人们还不知道有
DNA,便把血液当成是承载家族遗传的神秘成分,因而对于输血抱有一种社会文化焦虑感。实际上,在输血问题产生之前,人们对于奶妈问题,也有同样的焦虑感:这个女人和我以及我的家人不一样的地方(人格特征、宗教信仰、对食物的偏好等等)会不会传给我的宝宝?而血库的产生,在某种程度上消减了这种焦虑。如果你所需要的血液、母乳是被玻璃瓶装着存放在冰箱里,就似乎没有很强的私人性。
在二战期间,
美国红十字会从全国各地招募志愿者为海外作战的士兵们献血。这改变了公众对于献血的认知。此前,人们把献血当成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尖端医学流程,而此后,人们才将献血视为一件司空见惯的平常事。这也促使“bank(银行)”一词成为了人体市场上的常用语。母乳机构开始成为“milk banks(
母乳库)”;到了1950年代,医生开始冷冻精子,所谓的“sperm banks(
精子库)”也开始成立。
自20世纪人体银行开始发展后,人们对于人体的认知已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百年前,人体被认为是完整的、独特的个体。如今,人体被认为是人际间可互换的部件的组合,这些部件包括了基因、蛋白质、血液、生殖细胞和器官等。这些部件可以从一个人的身体中取出并放到另一个人身体中来使用。
然而,“bank(银行)”一词在今日却引发了公众对于人体市场交易的忧虑:在人体市场上,得益者是谁,受剥削者又是谁? 在《人体银行:现代美国的血液、母乳和精子的交易市场》作者
斯旺森看来,如今人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疑问,是因为人们会认为利润与剥削相关。但在人体银行刚开始蓬勃发展的20世纪前半期没有人会问这个问题。当时,经营母乳机构的医生们认为出售母乳的母亲们应该得到足够的补偿来保证过上没有经济困难的好生活。举例而言,在芝加哥的母乳机构中每次有母亲捐献母乳时,她会得到一夸脱(近一升)的牛奶以保证自身较高的钙含量。
人们已经陷入了一个争议之中:是该选择禁止人体产品的交易,还是允许其在自由市场上买卖。实际上,仍存在很多不公平的现象,比如在关于谁来供应人体产品和谁来使用它们的方面,仍然有基于种族、阶级和性别的歧视性做法。斯旺森并不赞同为了废止这些歧视性做法和改善人体产品的获得性只有争议中的那两种选择。她认为人们不必局限于捐赠和交易的二分法之中。人们真正应该思考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体市场才能让买卖双方的利益都最大化。用正规市场来取代如今的黑市也许可以让美国国内外的人都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