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学简称本草。也可说是
生物分类学的前期阶段,重点是
记载作为
药用的生物,有关这方面的
书籍称为本草书(herbal,德Krāuter buch),而从事这方面工作的人称为本草学家(herblist,herbalist)。
十二世纪的P.Dioscorides在他的《药物志》(De mater-ia mediea)书中,就收入了600种药用植物。以后到了十三世纪的中叶, Ibn Baithar收集了药用植物1400种,之后,进入了衰落时期。十六世纪O.Brun-fels在《生活草本图谱》(Herbarium vivae eico-nes,1530)一书中开始使用其亲自查明确定的植物图。比利时的R.Dodonaeus(1517—1585)和C.Clusius(1526—1609),德国的V.Cordus(1515—1544)。瑞士的G.Bauhin,法国的J.Dalechamps(1513——1588)和M.lobe lius de l′Obel(1538—1618),意大利的A.CesalPino等都搞得很出色,到十七世纪后期,本草学已进展到了
博物学的阶段。
在中国曾以寻求
长生不老药为中心而出现了本草学,其传说的人物为
神农。本草才发展成为书籍的形式是在后汉以后(公元一世纪)。在梁代(公元六世纪)本草书籍迅速增多,其中有名的是
陶弘景的《
神农本草经集注》,收入大约700种药物,以后几经增注更加完善。明万历6年(1578)
李时珍完成了总共52卷的《
本草纲目》,并于万历18年(1590)出版共记载了1892药物,可谓集本草之大成。本草研究在近百年中取得了长足的进展,面临新世纪,如何使本草研究更上一层楼,这是我们每一个本草研究者应该思索的问题。我认为,本草研究应该强调不断创新,才能使这一研究领域生机蓬勃,否则只能在低水平重复中自生自灭。 本草研究的特点是依托历史遗留下来的传统药学资料进行研究。现代本草秉承“传承文化,融古通今”的方针,探寻中医药科研成果,配以现代化高科技生产设备,继承和吸收
中华五千年中医养生文化,将其融入对人体保健调理、调节、养颜综合性辨证选方,针对所需,研制出效果卓著、操作简单的治疗皮肤问题的系列化产品,实现了给药方式的创新。本草类化妆品的成功应用不仅提升了中国品牌的自身价值,同时有一次加强了“本草”这一传统中国概念的深入人心!
在日本,一般认为在奈良朝代以前虽从中国传入医方的同时也传入了本草书,但在奈良时代通过
遣唐使而将本草学传入日本,则曾是盛行一时的,遂于
公元701年开始设置本草教习和药园,中国已经失传的唐代《
新修本草》,日本至今,还保存着圣武时代天平3年(
731年)的手抄本。
延喜年间(10世纪初)深江辅仁编集《
本草和名》18卷,列举了1025种药物,对中国药物给以日本名的鉴定。在本草图方面,有文永4年西阿的《马医图卷》和延庆3年(1310)的河东直麿的《国手十图》。
贝原益轩的《大和本草》 16卷(1709)收药物1366种,其中有其自己的观察认识,是本书的一个特色;另外小野兰山的《本草纲目启蒙》48卷(1741)是当时集植物知识之大成。在
德川吉宗时代,野吕元丈开始记述西洋本草,以后C.P.Thun-berg和P.F.von Siebold来日本,为日本自然志的近代化奠下了基础。伊膝圭介、
宇田川榕庵等将本草学和洋本草学逐渐融合起来,从而产生了岩崎灌园的《本草图说》96卷92册、(1856)和饭诏欲的《草木图说》30卷(1856),特别是后者已经成为了植物学。1884年(明治17年)随着汉医学的禁止,本草学急剧衰落,而
博物学则兴盛起来。
《
神农本草经》又名《神农本草》,简称《本草经》或《本经》,我国现存最早的药学
专著。撰人不详,“神农”为托名。全书分三卷,载药365种(植物药252种,动物药67种,
矿物药46种),分上、中、下三品,文字简练古朴,成为中药理论精髓。其成书年代自古就有不同考论,或谓成于秦汉时期,或谓成于战国时期。原书早佚,现行本为后世从历代本草书中集辑的。该书最早著录于《
隋书·经籍志》,载“
神农本草,四卷,雷公集注”。《
旧唐书·经籍志》、《唐书·艺文志》均录“神农本草,三卷”,宋《
通志·艺文略》录“神农本草,八卷,陶隐居集注”,明《
国史经籍志》录“神农本草经,三卷”,《清史稿·艺文志》录“杉芝本草经,三卷”。历代有多种传本和注本,现存最早的辑本为明卢复辑《神农本经》(1616),流传较广的是清
孙星衍、
孙冯翼辑《
神农本草经》(1799),以及清
顾观光辑《神农本草经》(1844)、日本
森立之辑《神农本草经》(1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