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城北(1942年10月20日-2021年10月11日),男,笔名塞外、品戏斋。
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学者。生于重庆,长于北京,求学于
中国戏曲学院戏曲文学系。曾在新疆和河北工作了15年,“文革”当中被迫在全国游走了22个省。粉碎“四人帮”后专业归口,调回首都,在
中国京剧院担任编剧,后转入学术研究,曾任该院研究部主任。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北京大学兼职教授。 主要成果:多年专注于对
京剧艺术及其背景进行学术研究。著有《梅兰芳与20世纪》《
京剧与中国文化》等各类著作共40余册。
徐城北,笔名塞外、品戏斋。戏曲研究所研究员,大公报著名记者子冈和
徐盈的独子,1942年10月20日生于重庆,长于北京,肄业于
中国戏曲学院戏曲文学系。曾在新疆和河北工作了15年,“文革”当中被迫在全国游走了22个省。粉碎“四人帮”后专业归口,调回首都,在中国京剧院担任编剧,后转入学术研究,曾任该院研究部主任。
徐城北是
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中国电视艺术委员会委员。北京人,1963年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戏曲文学系。历任中国京剧院编剧、研究部主任等职。著有《梅兰芳三部曲》、《老北京三部曲》、《
京剧与中国文化》等。《
梨园风景线》获全国第一届图书评比金钥匙奖,《围墙的记忆》获全国散文大奖,另有其他作品获各类奖项50余次。
《
京剧100题》(1988年,
人民日报出版社);《梨园风景线》(1988年,
浙江文艺出版社);《梅兰芳与二十世纪》(1990年,三联书店);《京剧架子花与中国文化》(1990年,
文化艺术出版社);《品戏斋夜话》(1990年,
中国戏剧出版社);《梅兰芳与中国文化》(1991年,台湾商鼎文化出版社);《一鸡三吃》(1992年,
广东旅游出版社);《品戏斋札记》(1992年,
明天出版社);《品戏斋神游录》(1994年,
上海文艺出版社);《
梅兰芳百年祭》(1995年,
奥林匹克出版社);《中国京剧》(1996年,广东旅游出版社);《老字号春秋》(1996年,
中国商业出版社);《先绿后园》(1996年,
宁夏人民出版社);《京剧园地导游》(1996年,
教育科学出版社);《
第三只耳朵》(1997年,
东方出版中心);《红线女速写》(1997年,奥林匹克出版社);《沧海闲情》(1997年,
广西民族出版社);《紫禁来归》(1997年,新疆人民出版社);《寻找风景》(1997年,
中国书店,梨园文化雅俗谈之一);《
名字就有戏》(1997年,中国书店,梨园文化雅俗谈之二);《坐在台上看戏》(1997年,中国书店,梨园文化雅俗谈之三);《
一对石狮子》(1997年,中国书店,梨园文化雅俗谈之四);《标点的世界》(1997年,中国书店,梨园文化雅俗谈之五);《闲说
京戏》(1997年,
浙江摄影出版社);《
书前书后》(1997年,
山东画报出版社);《我行我素》(1997年,山东
画报出版社);《
风景的厚度》(1997年,新华出版社);《沙锅什锦》(1998年,
东方出版社);《京城锣鼓》(1998年,
华文出版社);《
老北京·帝都遗韵》(1998年,江苏美术出版社);《生命秋天》(1998年,
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城北主题散文之一);《旧都新写》(1998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城北主题散文之二);《品味苏杭》(1998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城北主题散文之三);《无糖岁月》(1998年,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城北主题散文之四);《有家难回》(1999年,
河南人民出版社);《
京剧与中国文化》(1999年,人民出版社);《
梨园走马》(1999年,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直上三楼》(1999年,宁夏人民出版社);《老北京·巷陌民风》(1999年,江苏美术出版社);《老北京·变奏前门》(1999年,江苏美术出版社)。
上世纪八十年代时,西方一些理论被引进到中国,徐城北也虔诚地读了一些,比方说“
老三论”或“新三论”之类,但读着读着,发现它们不是这回事。因为他研究的是“老
京戏”,古洋人或新洋人的理论是否在中国大行其道呢?研究老京戏时,它们未必有多大的现实价值。究竟什么东西对他的研究才有用呢?用徐城北的话说,他特别关注原生态的遗存,哪怕是“没文化的老先生”的只言片语,哪怕是碎成纸渣渣的旧时代的记录,他都很郑重地保存下来。此外,他还在文艺圈中混得很熟,经常愿意与一些文化老人谈天吃饭……老先生们很随意,但听着听着,徐城北说不定就一下子有心得了。还比如那时广东文化人常来北京
约稿,经常聚会的地点是景山一侧的“大三元”饭馆,“老广”在那里请吃
早茶,费不了几个钱,却把北京文化界的名人前辈,几乎一网打尽。徐常在那儿与
吴祖光、
黄宗江、
王蒙这些人一起吃饭,这就成为他最好的学习场合,跟那些人比,他当然是晚辈;但他仔细学习
梅兰芳的榜样,从“熏”中取得“书意”。这样来的学问,比从书本上来的还要直接。此外他在写长文章时,为了改一下文章的节奏,就有意在下一段落的开头位置,用一些亲手改造的古文或者
骈体文。这样,文章就有了起伏变化。曾有熟人问他:“这话是从什么书里引的?”他则笑笑:“是古人写的吧,至于准确的出处,哦,实在想不起来了。”
三十年或闲或忙,徐城北固然也忙于在这座书斋营造自己的天地,但更多时间喜欢出去跑。他“文革”中独自在全国跑过一年半,走了22个省市,这深深影响了他的一生。如今则深深沉浸在京城文化和
京剧文化当中,立志今后要做一个“新时期的旧文人”。没有足够和正统的“旧”,也就没有持久与正当的“新”。所以,“我的书房不久要小做调整,增加一个画画的案子,供我写字画画。”真要是那样的话,就更像(一个新时期中的旧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