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伯尔山口(Khyber PassKhyber,Khaybar,Khaibar),
兴都库什山脉最大和最重要的山口,在
巴基斯坦与
阿富汗之间,穿行开伯尔山,东口距巴基斯坦白沙瓦16公里。
因为有帕米尔高原,由于古代技术限制西亚、中亚帝国一般会在阿富汗斯坦这个四战通道盘居,然后选择开伯尔山口进入印度河谷,越过山口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以及大平原上几百个小邦国。阿富汗开伯尔山口,是整个中亚通往南亚的通道。
阿富汗与巴基斯坦之间最靠北而且最重要的一个山口。连接喀布尔与白沙瓦。山口两侧山梁各有一条小河发源,其河床构成开伯尔峡谷。峡谷在180∼300公尺(600∼1,000呎)高的陡崖之间曲折延伸,在距巴基斯坦贾姆鲁德(Jamrud)数公里的沙迪巴吉阿尔(Shadi Bagiar)进入开伯尔丘陵。山口有古商道和硬面公路穿过。穿过山口的铁路(1925年通车)连接贾姆鲁德与靠近阿富汗边界的伦迪科讷(Landi Khana),有34个隧道与94座桥梁和涵洞,使该地区交通大为改善。该山口可经由一条公路岔道绕过。该岔道起自贾姆鲁德以北约14公里(9哩)处,通往洛亚达卡平原(Lowyah Dakkah)。山口长期具有战略重要性,经历许多历史事件。历史上穿过该山口的有印度·雅利安人、伊朗·雅利安人(波斯人)、希腊人、蒙古人和阿富汗人。曾是英国控制阿富汗边境与附近好战部落的重地。
公元前122年,博望侯张骞从西域归来,向汉武帝禀报了他在大夏(今阿富汗北部)的奇特发现,“居大夏时见蜀布、卭竹杖,问所从来,曰东南身毒(今印度)国。”历代帝王的官方记载上从未有过通商记录的西域国土上,张骞居然发现了大量独产于四川的蜀布和卭杖。张骞在大夏时,得知由蜀(今四川盆地)西南取道身毒(今印度)可通大夏,张骞及时地报道了与西北诸国往来的可能性;他暗示了与那些地区通商的潜在价值。他还指出了与像中国那样反匈奴的其他民族结盟的好处。
在缅甸南部伊洛瓦底江下游地区,公元前后已有孟人居住。当时印度人把这一地区称为(“苏瓦纳布米”),意即“黄金地”。人们以为印度人进入缅甸,只限于沿海区域及缅甸中部平原地带,唯据4世纪的华阳国志,印度人亦曾沿
雷多一带山区,越过森林山以而进入缅北之通道,深入缅北中缅边境。这条中国经过缅北到达印度大夏的西南丝绸之路,长期秘密掌握在西南夷商人与宗教僧侣的手中直到唐朝随着各方交流的加剧才逐渐暴露于世人的目光中。
东汉时,可能有中国人经此道至印度者《
后汉书·西域传》记载有东离国(《魏略》作车离国),都沙奇城(saketa),在大竺东南3000里,列城数十,皆称王,后为大月氏所征服。车离即乔萨罗国,在今印度科罗曼德尔(coromandel)沿岸。《魏略》说此国一名礼惟特、一名沛隶王。沛隶是古代居住在恒河三角洲北方的奔那(pundra)人。其南方为孟加(Vanga)人,汉代文献中写作盘起,《魏略·西戌传》称盘越国,又名汉越王,“在天竺东南数千里,与益部相近。其人小与中国人等。蜀人贾似至焉。”,古称高达--孟加(gauda-bengala)。高达泛指三角洲巴吉拉提河两岸直到海滨的广大地区,相当于孟加拉南部地区。此地除了西北丝路南道越葱岭,经贵霜至天竺,转向东南恒河流域入海口可至,中国西南地区的商人大概也有经缅道而至者。中亚、西亚的商人也可以从开伯尔山口进入印度河谷,越过山口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印度河平原,之后货物由西南夷中转商翻过中缅山区运送进入巴蜀。
若从东汉的益州(东汉时治所在四川雒县,中平中移毛绵竹,兴平中又移至成都)出发,南行折西,经今大理过澜沧江,到永昌郡(今或南保山),西行过怒江,出高黎贡山至腾冲,再从这里西南行到蒲甘(在今缅甸中部,伊洛瓦底江中游东岸)。由蒲甘沿亲敦江而上,经胡康河谷由曼尼普尔进入阿萨密,再南下达卡地区(在今孟加拉国),由此溯恒河而西,从陆路入印度。在印度经华氏城(巴特那)、曲女城(开瑙季)到亚穆纳河畔的马士腊,北上五河流域的奢羯罗(今巴基斯坦锡亚尔科特)、塔克西拉(今锡尔卡普),过普尔山口至大夏(今阿富汗),与西北丝绸之路在木鹿(merv,今土库曼斯坦境内的马里)汇合;除了走陆路完成与西北丝路的连接之外,从缅甸亦可走水路沿伊洛瓦底江顺流而下,出孟加拉湾航行到印度。与印度洋航道连接起来。《魏略·西戎传》记载,大秦国水道通益州永昌郡,当由缅甸海岸登陆而达永昌。《厄立特里业海航行记》关于印度东海岸以东地方的描述也可以印证这条路线。英国历史学家哈威在《缅甸史》中说,公元前2世纪以来,中国以缅甸为商业通道,“循伊洛瓦底江为一道、循萨尔温江为一道,尚有一道循弥诺江(chindwinr,今亲敦江)经曼尼普尔(Mannipur)乘马需三月乃至阿富汗。商人在其地以中国丝绸等名产,换取缅甸的宝石、翡翠、木棉;印度的犀角、象牙和欧洲的黄金等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