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恩逝世后,与所谓的“身后寂寞”的说法恰恰相反,关于库恩的研究最近这些年又开始热闹起来,“库恩产业”日益兴旺。大量的库恩研究专著和传记得以出版,研究范围不断向深度和广度拓展。
科学史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得以在世界范围内建制化,也是库恩和其他先驱们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
1996年库恩去世后,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就出了《
科学革命的结构》的第三版,增加了索引。2000年,由
科南特(J. Conant)和豪格兰德(J. Haugeland)编辑的《
结构之后的路》(The Road Since Structure)出版。之后,又有许多专著和论文发表。比如,富勒的《库恩:我们时代的哲学史》(Thomas Kuhn. A Philosophical History of Our Times);伯德(A. Bird)的《库恩传》(Thomas Kuhn)和安德森(H. Andersen)的《论库恩》(On Kuhn)。弗里德曼(M. Friedman)的《理性的动力学》(Dynamics of Reason)以及霍伊宁根-许纳(Paul Hoyningen-Huene,1946-)和桑基(H. Sankey)编辑出版的《不可通约性及其相关问题》(Incommensurability and Related Matters)。2002年,《
科学革命的结构》出版40年之际,研讨会论文集《库恩的遗产》(The Legacy of Thomas Kuhn)得以出版。2012年,为配合《结构》出版50周年纪念,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又出版了《结构》50周年纪念版,邀请著名科学哲学家哈金(Ian Hacking)写了篇“导论”。许多国际期刊也纷纷出版纪念专刊。近年来,国内也出版了不少有深度的关于库恩思想的系统研究论著,如
王巍的《
相对主义:从典范、语言和理性的观点看》;
李创同的《
论库恩沉浮:兼论悟与不可通约性》;王书明、万丹的《
从科学哲学走向文化哲学:库恩与费耶阿本德思想的后现代转型》;何兵的《
后期库恩科学哲学思想研究》以及宋志润的
博士论文《库恩的不可通约性论题研究》。这些论著无论在资料掌握方面,还是在分析论证方面,都表现出不俗的水准。国外的华裔学者,如陈向、王新力等,在这一领域也都有精妙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