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汶农(1914——1995),又名
刘月楼,花鸟画家,山东梁山魏堂村人。原名刘恩青,又名波,号汶农、悲禅、河西村人。书画大师
李苦禅弟子。毕业于京华美专(
中央美术学院前身),受业于
李苦禅、
王清芳、张世振等诸家。在书画界与任城
刘之,郓城黄庆霈,兖州
傅星伯并称
鲁南四皓,为
鲁南四皓之首。
个人简介
刘汶农(1914——1995)原名刘恩青,又名刘月楼,又名波,号汶农、悲禅、河西村人。花鸟画家。山东梁山魏堂村人。著名书画大师
李苦禅弟子。毕业于京华美专(
中央美术学院前身),受业于
李苦禅、王清芳、张世振等名家。在书画界与任城
刘之,郓城黄庆霈,兖州傅星伯并称
鲁南四皓,为
鲁南四皓之首。
闲章常用“人长寿”、“人寿年丰”、“平生漂泊天涯”、“几多浓翠晓来瘦,说与白云休占”、“芙蓉国里尽朝晖”,系段玉鹏、王继亮所篆。代表作有《牵牛花》、《兰草》、《竹石》、《雏鸡》、《鹰》、《
芭蕉》、《秋菊》等。诸多作品被国内人士收藏。 2009年由香港中国书画出版社编辑的《刘汶农书画选》。
刘月楼偏居梁山一隅,以丹青自娱,名不出乡,画不传世,1995年去世,据传其时乃盛夏季节,先生画兴大发,口渴就近取饮,误将一碗杀蝇药饮尽,遂不治。惜哉!
名号缘由
古人名号,多有相关之意,先生所用名与号,似乎无关。据知者云,刘波一名,系先生在南京漂泊期间所用。月楼一说系恩师李苦禅所赠,一说在北平学习期间自改。河西村人,家居运河西岸也。又曾署漂泊子,用章“平生漂泊天涯”,先生曾到北平、济南、南京、云南,可云漂泊乎?又,悲禅一号,乃自思平生,比其师苦禅先生更悲,故署悲禅。
艺术风格
所作以写意花鸟为主,格调在齐白石、李苦禅之间。兼攻书法,以隶为基,杂以草、魏诸体,自有面目,颇见功力。其花鸟深得苦禅师神韵,且独具个人风格,其书法祖述六朝碑版,近学蔡公时,且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以写意花鸟和独树一帜的书法著称于齐鲁大地。性格浪漫,善于用酒,醉后作画。
在艺术界内被人们誉为“梁山一怪”。
布衣画师刘月楼
一、卿本乡间一布衣
刘月楼(1913——1995),原名恩青,又名波,自号汶农、悲禅、河西村人。在北平学艺时期更名刘月楼,一说自改其名,一说苦禅所赠。刘波一名,南京漂泊期间所用。刘月楼祖籍梁山县魏堂村,处古运河西岸,旧属汶上县治下。所常署者,汶农、河西村人。又曾署漂泊子,似道人生艰辛。悲禅之号,乃自思身世比苦禅师更悲。
刘月楼生于书香门第,自幼喜欢绘画,曾在曲师学习,后入京华美专,就学于李苦禅、王青芳门下。据《李苦禅年谱》,1934年至1937年在北平执教,刘月楼当于此期间在北平研习国画。又据刘月楼题画“1937年春,入华北大学国画系,跟张丕振老师学画玉兰”。张丕振系河南新乡人,字文农,自号“西河村人”,齐白石曾题“文农仁弟长相见,丙子冬日同客故都”,由字而号,亦趋亦步,可见对刘月楼影响之深之远。抗战爆发,时局不稳,刘月楼辗转南京、济南等地鬻画为生。后回乡参加万里领导的中共党组织,曾任汶上县宣传部长,传南下时因其母被国民党扣押而“弯腰”,后随
第二野战军转战到云南,其画作题记有“四九至五二年,我在云南普洱即思普思茅区曾见红竹”,“1950年于二野文工团”,略知其行踪。解放后因查出历史问题遣散回乡,在乡村小学任教员,文革期间遭批斗,又因私开证明被羁押。出狱后为农,1979年甄别办理退休手续。1988、1990年,菏泽地区和梁山县老干局两次为其举办画展,《济宁日报》1991年5月10日曾刊出其画作《风竹》。先生1995年去世,据传其时乃盛夏季节,先生画兴大发,口渴就近取饮,误将一碗杀蝇药饮尽,遂不治。惜哉!
月楼一生坎坷,不堕青云之志,不改文人本色,尝负粪箕于田畴间,花鸟草虫皆入画作,远近咸闻其名。当是时,四里八乡慕其贤,每遇嫁娶喜事、新春纳庆,索画求春联者甚众,拿来皮纸宣纸,间有红绿彩纸,亦或蚊帘素布。月楼皆不择,来者亦不拒,所作字画至今梁山、汶上、嘉祥一带留存颇多。间或有生活宽裕的,拿来浑菜散酒,先生兴致弥高,笔行如风,墨泼如水,间或吟哦长啸,如痴如醉,如狂如颠,状如顽童。予独喜其画牵牛花,生机勃勃,天真烂漫,充满乡间野趣。1953年,《前哨》曾选用他一幅牵牛为封面,岳宗周老师有此期杂志,尚未觅得一观。数年前在宣和画坊见先生录古诗二首,可见其格调情操:“赋性生来是野流,手扶竹杖过通州;蓑笠向晓迎残月,歌板临风唱晚秋;两脚踏破尘世路,一肩担尽古今愁;平生不受嗟来食,村犬何须吠不休?”“富贵荣华命里该,一切都是命安排;胸中有志别谈志,腹内怀才莫论才;庸夫逢时偏得意,英雄落难有余哀;饶君纵有凌云志,怨你平生运不来!”
二、那时双鬓却无霜
予观刘月楼,少而离乡求学,抗战唤起民众,继而投笔从戎,常怀济世救国之心,亦热血青年,其心志未必作一画师而足。只是人生坎坷、命运多舛,时代并没有给他提供更大的舞台。从乡间僻野走入繁华都市,又从峰头浪尖跌至谷底渊薮,一生落寞潦倒,曾题齐白石句:“用汝牵牛鹊桥过,那时双鬓却无霜”,大有英雄末路之感。历尽沧桑之后,更显其底蕴深厚、挥洒从容,这是月楼书画之所让人如醉如痴者。失之东隅得之桑榆,亦先生万幸也。据对刘月楼绘画之研究,先生虽天资聪颖、锦心绣手,初衷并未以书画为业。只是日后郁忧不得志,借酒浇愁,泼墨丹青,聊以自解耳。
近年来,所经眼先生画作逾百幅,最早为1959年所绘水鸟,虽已气韵生动,尚嫌稚嫩也。所见刘月楼画作,以1972年至1992年居多,据云先生曾因历史不清白,入囹圄数年,出狱后重操旧业,可谓得于心而应于手,画技一日千里。予观壬子(1972年)之作,多田畴农事,荷塘鸡鸭,笔墨劲健,构图险奇。庚申(1980年)前后,又以牵牛花、风竹、鸡雏为多,天真可爱,笔墨纵逸。此时已落实政策,先生心情大快,题牵牛多用“神州九亿干四化,老农大画喇叭花”之句。八十年代中期,为创作高峰期,多画牡丹水仙“神仙富贵图”,间或八哥点景。画紫藤春燕,色彩变幻莫测,姿态轻盈灵动,春燕比翼双飞,紫藤花瓣繁复。画牡丹花头必三,其一为反牡丹,造型极难。九十年代初,虽功夫依然老辣,气势已有不逮,画竹如此,写字亦如此。由此可见,先生1959年前后始重拾绘事,七十年代中期技艺大进,八十年代初期技艺成熟。同是鹭鸶鸟,成长三十年,面目已全非,可谓文火煨羊头,火到烂如泥!
世间万物,皆可入画。月楼擅花鸟,所作一竿竹、菊花、牡丹、八哥、紫藤、白菜甚多,人物鲜见,山水仅见八柏图补景。画白菜时喜用石涛句“冷淡生涯本业儒,家贫休厌食无鱼。菜根切莫多油煮,留点清灯教子书”。画一竿竹时,每自题“吾师苦禅曾为吾画一竿竹,原作不知流落于何人之手”,如怀恋人,意甚凄凄。先生入手所画,便是身边寻常景物。鸡是芦花鸡,鸭是农家鸭,极平常也极可爱,非长期生活乡间不能体会。更有趣者,鸡是夫妻鸡,鸭是伴侣鸭。本是寻常小家禽,胜似天上神仙侣。先生写鸡鸭,胜过写鸳鸯,寻常日子寻常过,寻常夫妻不寻常。写寒鸦亦如此,不见其面目可憎,而见其恩爱有加,乡间黎舍自安身,信笔挥洒真才人。设若当年华大毕业,谋得稳定职业,或许便无此艺术造化。为先生坎坷身世悲,为先生艺术成就幸,悲中有喜,悲中有禅,如此道理,几人参悟得透?
三、轶闻流传在坊间
月楼故里建国后属梁山县韩垓公社,乡间缺文化人,能写春联、画帐帘已为“能手”。七十年代后期,每年应邀为政府写奖状。某日,公社干部编壁报,邀先生写插图,出《人民日报》刊关山月《松鹤朝阳图》,谓其仿作可也。先生笑笑,说:“咱不学他,咱画咱的!”余查传统图谱,同题材不少,皆大俗。据目击者云,月楼所作,仅松针几朵,一鹤独立,孤傲自许。我手写我法,不因袭前人,也不重复自己,真艺术家也!
有人求月楼作书画,必先喝茶聊天,道家长里短,却并不涉画事。时至半晌,求字画人既倦,月楼乃曰:“不如咱就画画?”于是展纸濡墨,挥毫若飞,情不能遏,每将纸张用尽。余曾见月楼在厚纸上所绘牡丹、牵牛,纸不吃墨,墨不入纸,为之郁闷。遑论宣纸、粉帘纸、牛皮纸、包装纸,用数码相机拍出来,或稍离开两步看,笔墨效果仍是一流。月楼与求画人语,余不谓其迂,乃是内心寂寞,身处社会底层,鲜与人交流,更勿论知音者稀。邻人有求先生,不是因为地位,乃是重其艺术,亦是心灵慰藉。交谈所言家事、农事、平常事,看似无心,已自酝酿感情,构思作品气象也。胸有成竹,故能运斤如风,挥洒自如,如此风采,谁人可比?
月楼作画,画笔不必择,也不必浣洗。每次取用,以齿咬之,使笔锋散开,复濡墨施彩,笔墨淋漓,满纸云烟矣。中途更换颜色,亦不洗笔,择其所需,既涂且抹,故画作色彩极其复杂,难以复现更无法模仿。有时墨枯,含笔而吮之,不使中辍,无怪“四大脏”居其一也。及作画之时,心与手,手与笔,已融为一体,笔为手之延伸,手为心所必到,得于心而应于手,不出好画也难!吾所寓目刘月楼画作,佳趣天成,妙手偶得,幅幅精道,非手熟气贯所不能成之,真高雅艺术享受!
月楼作书画,多借酒兴。某日去公社出义工。公社干部端来饭菜,仅馒头二,咸菜若干,汤一碗。乃出怀中小酒壶自饮。另去安排炒鸡蛋二枚,笑为菜酒。在经委供销公司作画其间,即不必陪餐,晚间仅烧鸡半只,老酒一瓶可矣。大文人不拘小节,不在乎酒,不讲究肴,这是犒赏自己的一种方式。勤奋而守拙,喜静不喜动,默读自己的心,酝酿自己的感情,泻染自己的内心世界,真性情中人!今日以艺术家自居者,前呼后拥而众星拱月,出入高档酒店而海吃牛饮,与艺术相左却与官员相近,如此这般,怎能作得出好画?
1983年,中国书协主席舒同为题“水泊梁山”,先生携自书“逼上梁山”自荐,当事者见其一布衣老农,遂不睬。后遇契友延至家中用饭,酒酣,乃出斗大四字相赠,言“多年之后必有识我者,如欲勒石梁山,不可取一文钱。”后此字刊于水浒碑林,虽处百块石刻中亦难掩其光华。人之命运,坎坷若此,岂不令人唏嘘?月楼画作又有题赠荫宸、序录多幅,信必同道也。据知者云,王序录先生为澡堂役工,月楼到县城每至序录、保森处用饭,所遗甚多。月楼画款,每题“1978秋至县城,序录命题,能不应之”、“荫宸先生哂正”、“酒酣泼墨”、“酒后一挥,酒醒亦不识”,洒脱若此!
四、先生亦应见经传
齐白石题《星伯画集》云:“星伯画手,头头皆能事。世有知自誉者,不能知星伯也!”世有自以为知月楼者,曰其常画松鹰、春燕、竹兰,激励人奋发向上,非也!据目之所见,以牡丹、牵牛、菊花居多,荷花、紫藤、水仙、白菜、竹次之,间有红叶、万年青,少见松、兰。鸟禽以八哥、鹭鸶、燕子、鸭子较多,雏鸡堪称一绝,画友多以收藏其绒毛鸡为荣者。月楼虽为苦禅登堂入室弟子,实得之白石多,而取自苦禅少,更以自家面目示人。月楼画牵牛无白石刻意雕琢,画八哥无苦禅萎顿不振,荷花牡丹之太和元气虽昌硕、雪涛所不及。囿于环境所限,虽鲜有抗鼎创新之力作,难成开宗立派成一代宗师,其不入时流,自然天趣,不可复得,亦不可再现,这般笔墨功夫,实当代流派画家所望尘莫及其项背。
月楼书法多写古诗词、毛泽东诗句,即以题画诗,鲜见未有出处者。曾见“从来泥不染,真是玉无瑕,怪底周夫子,毕生爱此花”,“朝歇睨篱竹,笑尔号吹蓬”,“平生常在书卷里,残年都付笔砚中”未详出处。先生常题“要知画法通书法,兰竹始与草隶同”,个中体会与板桥居士必有灵犀相通也。又尝画牵牛丛生,录抗战军兴歌词,实为大块朵颐、痛快淋漓,气息气势均好。人云他的书法“祖述六朝碑版,近学烈士蔡公时”,可追狂张癫素,堪比郑板桥,未知其境界,未详其出处,仅以片羽窥豹,实大谬矣。月楼书法,以横溢之才华,浇胸中之块垒,写愤懑之怒气,我手写我心,岂凡夫俗子所能理喻。月楼论画竹:“人言画竹难,我以为易。每日只画一竿至完至足,五七日画五七竿,皆意完好。然后以淡竹、小竹、碎竹经纬其间,或疏或密,或浓或淡,或长或短,或瘦或肥,随意缓急,便构成大局矣。”又尝录“唐太宗谓徐敬宗之言”及“张芝临书池水尽墨”等段文字,意在“天且不能尽如人意”和“今人学无常业,神无常聚,倏忽半生,归咎造化,难矣!”
梁山有刘月楼,兖州有傅星伯,皆“鲁南四皓”者。月楼画荷塘,星伯亦画荷塘,不一样胸臆,自然不一般气象。月楼构图,自然有险奇,荷叶侧出之,荷花极文气,荷杆犹不胜风力,留出大片空白,不经意处有极用心之笔。双鸭含蓄老实,游姿自然稳便,乃最闲适时也。庄子能知鱼乐,月楼当识鸭趣也。星伯构图,饱满而对称,荷杆必双出,芦茨点缀其间,中空留白处,或见鱼疾游,或见鸭伴行,荷花狂放,莲蓬硕大,一片生机盎然矣。月楼之荷,如历经风霜打击,萎顿中有顽强。星伯之荷,如盛夏之肥水滋养,得其佳趣而不可夺也。两样笔墨,两种风景,依予之好,更喜月楼也。夏日某夜借友荷鸭图一观,如对良人,如饮春醪,推窗而立,凉风徐来,夜明如澄。
刘月楼从国画传统入手,师自然造化,得天地灵气,出神入化,神鬼莫测,深得谢赫“六法”之妙,无论气韵生动、骨法用笔、经营位置,还是随类赋彩、传移模写、应物象形,近代花鸟画家鲜有出其右者。堪谓:八大之后无双士,三百来年识此君!
月楼概略
刘汶农(1914-1995)原名恩青、又名波,号河西村人。山东梁山魏堂村人。祖父、父亲都是乡下的读书人,家中文化气息浓厚,年少时正值军阀混战,民不聊生,让儿子出去读书,以便能出人头地、支撑家门。汶农先生自幼喜好绘画,开始在曲师求学,后又入京华美专学习国画,老师是
李苦禅、王清芳等先生。汶农先生才智过人,成绩优良,很受苦禅先生的喜爱,遂收为入室弟子。1936年,北京京华美专毕业,然时局动荡不安,国运危难,又加上“
七七事变”,日寇入关,我国人民遭受战争摧残,汶农先生流亡他乡,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辗转流徙到南京、济南等地以鬻画为生,之后参军过江到云南,新中国成立之后才荣退回乡,分配到学校任教员,直至退休。
汶农先生因其热爱国画,好学不辍,以身边的动植物为范本,取其精神,迁想妙诣,中得心源。他常画松鹰、春燕、竹兰为题材,激励人们奋发向上。由于学识渊博,抱负高远,他笔下有一种冷隽超逸的韵味,表现了他孤高傲物,愤世嫉俗的性格。他那钢铁般的线条,经人一种笔力千钧,枯如屈铁的感觉,而又能刚中寓柔,柔中寓奇,艺术形象无不浮想联翩,意到笔随,比真实物象又高大,又神逸。青藤、八大是他艺术上追求的目标,常以这二古贤自勉。
他的书法,祖述六朝碑版,近学烈士蔡公时,吸取古人之妙诣,形成他自己的独特面目似斜寓正,似歪愈奇,大小参差错落,能得乱石辅道之妙,这种独到的境界,唐之张旭、
怀素莫过如此,清之扬州八家有过之而无不及,真当代草书之大成矣,当为一代楷模。
他作书作画,常将纸展案上,凝视良久,不得真趣,不轻下笔,常借酒意半酣,品味笔墨之趣,意在笔先,顷刻落笔即成。著名鉴赏家
周金冠先生称誉为“梁山一怪”。
今值先生逝世十周年之际,写此小文,谨致悼念,并作歌曰:
河西村人挥毫作画歌
河西村人刘汶农,家在梁山魏堂东。
京华美专攻国画,恩师本是苦禅公。
自是名师出高才,别有机杼展神能。
村人爱画松与竹,醉后泼黑荷花红。
才气横溢高一等,蕴籍不在笔下功。
吮墨作画将人意,挥洒更作雨兼风。
村人作画常用酒,醉酣才能显才情。
画罢提笔作警句,钤盖小印丹珠红。
寻丈尺幅悬壁间,满堂清晖豪气生。
把酒对月邀共赏,举杯一招向太空。
各方题赠
水浒故里文华彰,月楼夫子出此乡。坎坷际遇历沧桑,画就瑰丽手于肠。
一支秃管百花绽,数杯劣酒生千幻。时逝光转风云变,吾师灵韵神未散。
肆意纵横珠玉溅,翻成块垒浇胸现。先生老矣人皆怜,复使人间生浩叹:
承传继钵心所愿,食槽胼隶谁能见。
—————(冯向华:中国水浒学会员,梁山水浒书画研究院副院长)
生况曾难问?哀荣亦可怜。有功夺造化,不屑避萧寒。
驰誉凭花鸟,流风付苦禅。栖栖一代后,薪火倩谁传。
————五律 吊吾乡老画家刘汶农先生 中学教师 张长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