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俊帅气,是十九世纪标准革命青年。父亲是
拿破仑的上校并被封为
男爵,被身为保王派的外祖父抚养成人,一直厌恶身为
波拿巴派的父亲。但当深爱他的父亲去世后,他对革命对共和逐渐有所领悟,抛弃外祖父家的巨大物质享受继承了父亲的“军衔”与“爵位”,成为一个坚定的共和派。他为理想热血奔腾,为珂赛特纯情洋溢,在起义中负伤昏迷,同伴牺牲壮烈,所幸自己被
冉阿让所救。最终如愿娶得
珂赛特。
马吕斯幼年因丧母,外祖父吉诺曼是一位坚定的保王党;而父亲彭迈西则是完完全全的波拿马分子,参加过拿破仑大大小小数次战争,作战英勇,多次荣登报纸刊栏,受封
男爵。出于政治主张原因,吉诺曼以遗产为要挟,将马吕斯的
抚养权从彭迈西那里“掠夺”了过来。
彭迈西去世后,马吕斯在一次弥撒中偶然遇到马伯夫老爹,从他口中听到了父亲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了解到父亲对自己爱得深沉而热烈,深为懊悔。继而了解到了父亲英勇的作战史与路易-波拿马·拿破仑一世的贡献,也转变为了波拿马派,并对父亲爱得极深。自此后,与外祖父越发不合——原因是马吕斯认为吉诺曼有意对自己掩藏父亲的做为(实际上确实如此),并对父亲侮辱极深。一天晚上两人争吵后,马吕斯扬言“打倒波旁王室,打倒肥猪
路易十八”并离家出走。
马吕斯离家出走后,生活
拮据,只得以抄写文书度日,但仍然与马伯夫老爹存在交往。这之间,他与ABC朋友会相交密切。而ABC朋友会的政治主张也对马吕斯产生了较深的影响,使得他不得不向
共和方向靠拢——这之间他面临着三大难题——即
物质难题,精神难题
报恩难题。物质难题在于,生活贫困,而同时拒绝着来自吉诺曼的“援助”,生活难以维济。精神难题在于,
根深蒂固的拿破仑思想产生了动摇,而这正是与他敬爱的父亲相违背的。报恩难题在于,父亲去世前曾在
遗嘱上托付马吕斯,要找到“救”过自己一命的德纳第,并进行报恩,而他却一直寻觅不到德纳第的踪迹。
偶然的一次事故,使他卷入德纳第伙同帮凶谋害
冉阿让的犯罪案件当中,并被
沙威授权监视并发出进攻信号,而监视中,他偶然发现那
匪首竟是久觅无遇的德纳第(事先他并不知情),于是产生了心理斗争,一直在犹豫,并错过了数次进攻时机,险些让
冉阿让丧命。所幸
沙威即使赶到,缉获了这帮盗匪,他的心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
七月王朝建立之后,原本尖锐的社会矛盾不但没有能够解决,反而更加明显。
正统派不承认
路易·菲利普的合法性,希望可以再次复辟
波旁王朝;共和党人则对王权易主而没有更多的社会变革感到失望,要求实行共和制,建立人人生而自由平等的社会,很多怀着理想主义的青年学生也在此时进行着大大小小的秘密结社和沙龙。
另一方面,当时的法国也面临着严重的社会危机。贫富悬殊加剧,巴黎流民阶层倍增;
霍乱疫情在1832年达到高峰,政府处理应对疫潮不力,大量市民因为霍乱而死去。
6月5日,拉马克将军的葬礼举行,遗体行伍经过巴黎林荫大道,通过奥斯特利兹桥。数以万计的群众在道路两旁送别拉马克将军,期间共和党人乘机喊出反对政府、支持共和的口号,得到民众的响应。共和党人领袖举起大红旗作为运动的旗帜,举行大规模的示威。后示威群众和警员之间发生冲突,政府派遣军队去维持秩序,但是部分国民警卫军却叛变加入共和党人的队伍。当天的巴黎局势很不明朗,直到晚上战斗才正式开始。
领导这次起义的一个重要的青年学生结社组织便是ABC朋友会,
安灼拉和公白飞为组织的领袖。马吕斯参与到了其中。其它成员包括有库费拉克等,他们在起义中都英勇作战,大部分人都在街垒作战中牺牲了。
冉阿让也参与了这次起义。
马吕斯在起义中身受重伤,被
冉·阿让救回家中,经过数周才恢复。他的外祖父吉诺曼随后同意了他和珂赛特的婚事。(图为正处于马德兰市长时期的冉阿让)
《
悲惨世界》,是由法国大作家
维克多·雨果在1862年所发表的一部长篇
小说,涵盖了拿破仑战争和之后的十几年的时间,是
十九世纪最著名的小说之一。故事的主线围绕主人公土伦苦刑犯
冉·阿让(Jean Valjean)的个人经历,融进了法国的历史、革命、战争、
道德哲学、法律、正义、宗教信仰。多次被改编演绎成影视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