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其父短期拼档，后即单档演出，书艺日趋成熟。清末民初，与
王绶卿、
赵筱卿合称“三卿档”。后为补学《三笑》，又拜谢品泉为师。晚年还兼唱《双金锭》。说表文雅，举止飘逸大方，有“大少爷说书”之称。弹唱嗓音柔顺，以静细见长，其精彩技艺往往将落回时才大显身手，擅用“唱落回”、“对白落回”、“噱落回”等，以增强演出效果。起生、旦脚色甚见特色；晚年嗓音欠佳，又在老生、小丑等脚色方面下工夫，所演钱笃筊、洪奎良等形象逼真；对《双金锭》中戚子卿、小二倌亦演得妙语成趣，令人捧腹。传人有子玉荪，学生有
夏荷生、华蟾生、徐雪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