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军校第四期、军校高教班毕业，毕业后参加了北伐战争，并得到嘉奖和晋升。曾任中央军校军官队区队长，1937年任中央军官学校教导总队的辎重营中校营长，日军侵华后，他于年底参加了南京保卫战，不及撤离，因而被困南京达3个月之久，见证了震惊中外的南京大屠杀惨剧。
1938年3月回到大后方后，根据自己在南京的惨痛经历和耳闻目睹日军血腥屠杀中国军民的累累罪行，以血泪之笔写就了《
陷都血泪录》一书，并于1938年8月起在西安的《西京平报》上连续登载。后任中央军校第七分校17期学生总队少将总队长、陆军58师少将副师长，1945年入新疆，升任新编45师少将师长，坚守精河半年之久，后因乌苏遭袭击，率部增援未成困于沙漠，获救被俘虏，后被换回，后投靠胡宗南，任军官大队长，不久调入陆军大学将官班受训，1947年3月应中国国防部审判战犯军事法庭的传讯，以证人的身份参加了对南京大屠杀元凶谷寿夫的审判。他和众多中国证人所列举的如山铁证，成为对谷寿夫等刽子手判处极刑的重要依据．1956年任台湾大学首任军训总教官兼副训导长，1962年任大雪山林业公司常务董事、农工企业公司常务董事。1978年对旧作进行了整理，改名为《
南京大屠杀》，在台湾中外图书出版社出版。后随子女侨居比利时。1988年家乡观光，1989年脑中风半身不遂。1993年1月17日去世，享年8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