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4月被保送到哈尔滨外国语专门学校学习俄文,毕业后留校工作。1954年考入
莫斯科大学语文系,1959年获副博士学位。自1960年1月在北京外国语学院任教,曾任副院长、院长。北京外国语学院改名为
北京外国语大学后,任校长,
北京外国语大学语言文化研究院院长兼《
外语教学与研究》、《中国俄语教学》杂志主编、博士研究生指导教师。
著作有《俄语话语结构分析》(1981)、《俄语实际切分句法》(1984)、《现代俄语句法》(1984)、《主从复合句分类原则》(1986)、《话语语言学》(1988)、《汉语话语语言学初探》(1989)、《话语语言学概论》(1994)。合编有《日本汉诗撷英》(1995)、《中国语言学现状与展望》(1996)、《
日本汉诗与中国历史人物典故》(1997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