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某个地方,狐女处处和官府做对、扰乱乡里,一时间搞得民不聊生,县令发誓要铲除恶女。但随着故事的发展,大家发现,狐女不是十恶不赦的,而是一个背负重大冤屈的受害者……
陆安杰和黄强在查看案卷,忽然衙役带一个下人送上名帖。本县最大的钱庄“日升隆”大掌柜毛乌平,十日后大摆寿宴,邀请陆老爷参加。打发了下人。突然黄强拿一案卷连呼奇怪。陆安杰接过一看,也很纳闷——“巫血谷中,疯女与狐狸为伍,久而成精,行似狐狸。四处传散疟疾,肆虐乡里。速派衙役前往以荆棘巨石封山。” 陆安杰感到蹊跷,细看案卷记录日期,封山已然很久了。忙派黄强带捕快进山一探究竟。黄强带衙役上山,果然有荆棘封住路口。拉开荆棘,进入山里,连狐狸的影子都看不见,但是却能明显感觉四周有东西在活动。一个手下要小解,离开了队伍。突然一个红色的影子一闪,瞬间就把他的衣服撕的乱七八糟。身上和脸上还有道道血痕。黄强听见呼叫,马上过来看,众人十分震惊。四周查看,竟十分安静,没有任何动静。正诧异,忽然飞来一物,砸在一手下身上,众人急忙躲开。黄强仔细辨认,竟是一块树皮,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死亡之谷,狗官勿近。”黄强略一思忖,吩咐回衙门。陆安杰听了经过,十分震惊。这时被抓伤的捕快头痛欲裂,干呕恶心,大汗淋漓,见人就咬。请来郎中,断定是狐狸或者野狗之类的东西身上带的一种传染病——狂颠病!得病之人无论咬了谁,即刻被传染。郎中竟然束手无策。衙门一片混乱。这时后厨房执管拾柴添火的老妈妈毛遂自荐,说可以救捕快一命,陆安杰应允。老妈妈拿出丹药,捕快服下,即刻好转!陆安杰感觉事有蹊跷,唤老妈妈到书房,仔细盘问。老妈妈却只字不提,陆安杰使用计策。老妈妈终于吞吞吐吐,说出她认识狐女,还经常送吃的喝的给狐女,丹药就是专为她做的。陆安杰提出要见狐女,老妈妈叹了口气说,她也见不到,但是她知道见她的办法。并且要求陆安杰不许伤害她。陆安杰应允。老妈妈即说道,进山之人,切不能身着官服,狐女极其厌恶官差,另外要带上一个人——鬼笛
张三。陆安杰当即派黄强前去请
张三。
张三好饮酒,黄强就带了上好的酒“杏花酿”。
张三在一间脏乱不堪的房间里,已经喝醉了,但是闻见“杏花酿”的香气,忙不迭要喝。黄强一把捂住,提出随他前往巫血谷。
张三立即非常惊恐,坚决不去,黄强以酒作为诱惑,
张三勉强答应。二次上山,
张三带路,竟直接找到狐女住的地方,众人在树丛里埋伏,仔细观看。只见狐女躺在乱草铺就的床铺上,旁边几个狐狸正围绕左右。人与狐狸竟然像亲人一样,分不清哪个是人,哪个是狐狸。黄强等人要上前抓捕,却被
张三拦住。
张三吹奏笛子——《红狐曲》。狐女身边的狐狸竟十分高兴的样子,狐女也随之甜美的笑。
张三吹着笛子慢慢走进狐女,狐女竟然十分安静。
张三解下酒葫芦放在地上,狐女走上前,拿了就喝。不一刻,居然吃醉了。黄强等人一拥而上,绑了个结识。众狐狸即刻惊慌乱窜,
张三忙喊:“不要伤害她。”看得出
张三对狐女感情是极深的。黄强等人将张三和狐女带到陆安杰书房。这时狐女悠悠醒来,陆安杰吩咐除去绳索。狐女躲在
张三的背后不敢出来。偷眼看桌子上的桔子,陆安杰马上明白,剥好了皮递了过去,狐女拿起来就吃,好像饿了很久。陆安杰又拿起桌子上的茶点给她。这时,伙娘闯了进来,看见狐女纳头就哭:“小姐,你总算下山了。”狐女看见老妈妈,嘴里的东西也不吃了,眼圈迅速红了。老妈妈:“小姐,这位就是现如今的县令陆安杰,他是个好官,是个清官,你有什么话,有什么委屈,尽管跟他讲,他会帮助咱们的。”狐女看看陆安杰,突然“啊——啊——”像个哑巴一样叫了起来。原来狐女已经丧失语言能力了。狐女非常着急,突然她看见茶碗,马上打碎了,用碗碴割破手指在桌子上写到“冤”。然后声泪俱下。陆安杰马上吩咐扶她下去包伤口,沐浴,更衣。
张三和狐女会又什么联系呢?原来张三品行极高,苦练吹笛十五年,不愿媚俗,吹奏那些凡乐俗曲,故无人赏识。收入颇微,生活拮据。终日以笛为伴,以酒为友。一天在山中吹笛,竟认识了知音狐女,从此,时常到山上吹笛饮酒,并说狐女人很善良的,请不要伤害她。这时狐女更衣完毕,款款走来。众人皆震惊,原来狐女竟然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千金小姐。狐女不能说话,但是可以写字。陆安杰准备了文房四宝,狐女眼含热泪写下了自己的身世。 狐女名叫
于兰,是临淮最大的钱庄——“日升隆”六年前的掌柜于万东的掌上明珠。后来于万东的合伙人,二掌柜毛乌平勾结任内县令罗洪原,诬告于万东两大罪状1挪用公银,私做账簿。2依仗财大气粗,强霸民女,横行乡里。把于万东锁到公堂之上,不论青红皂白,竟然活活打死。后来毛乌平就成了“日升隆”的大掌柜。于万东的女儿
于兰,也被卖到“醉红楼”当妓女。后来
于兰跑了出来,跑进“巫血谷”与狐狸为伍。这件事被毛乌平知道以后,威逼罗洪原以疟疾为借口封山,企图将
于兰困死在“巫血谷”。这时
于兰的奶妈,知道了于兰的下落,就时常送吃的用的去山上。
于兰得了狐狸群里流传的“狂颠病”,奶妈就根据偏方,制作丹药偷偷给于兰送去。
于兰就在山上生活了长达六年之久。奶妈为了帮于家复仇,也隐姓埋名,在衙门后厨房找了一份工作。后来,县令罗洪原不忍良心受责,辞官返乡了。陆安杰马上调来六年前于万东的案卷,发现的确是有很多令人疑惑的地方。但是没有毛乌平和罗洪原勾结的证据,并且罗洪原还乡以后,一直隐姓埋名,根本找不到他。这时
张三求见。原来
张三原名不叫张三,叫
罗斌,正是罗洪原之子。六年前,父亲做了违背良心的事情,
罗斌极其反对,与父亲反目。罗洪原返乡以后,
罗斌不肯跟随,蛰居在临淮,终日等待时机,以帮助
于兰。而
于兰已经现身,并且又非常喜欢她。所以决定帮助陆安杰勘破此案。并且拿出了毛乌平和罗洪原之间银钱交往的账簿。说出了罗洪原先的住址。陆安杰即刻叫黄强前去锁拿罗洪原。毛乌平寿宴,张灯结彩。陆安杰应邀前往,并送上节目——笛伴舞。毛乌平不知是计,微笑观看。在
罗斌的吹奏之下,《红狐曲》音律平缓滑出,
于兰身着红纱翩翩起舞。毛乌平开始还在颔首微笑。后来越看越紧张。突然他认出了
于兰。不免大惊失色。这一切,均被陆安杰看在眼里。陆安杰坦言,此女正是
于兰。毛乌平马上明白了
事态严重!但是老奸巨猾的他不动声色,放言没有任何证据,单凭小女子一面之词,不足令人信服。陆安杰说道:“那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拿出账簿,毛乌平却抵赖说自己不知道这是何物。陆安杰淡淡一笑,还不承认,没有关系,我还有一个朋友前来为你贺寿。罗洪原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人证,物证俱在。毛乌平才慢慢低下头来。
于兰家产全部归还于兰。并且在陆安杰的操持下,
于兰和
罗斌幸福的结为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