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为歌剧《本维努托·切利尼》而写的第二幕前奏曲,但因规模极大,旋律优美,配器精美,所以经常出现在音乐会的节目单上。 《本维努托·切利尼》的歌剧已经很少有机会上演了,但这部前奏曲却成为
柏辽兹的
管弦乐代表作而流传甚广。
在交响曲最后的和弦中没有
定音鼓的隆隆作响,让曲调无障碍地等待声音尖锐的铜管乐C大调的到来。
柏辽兹在交响曲的任一方面无不走出一条新路,诸如五乐章的结构设计,每一乐章都采取非常规形式的设计,运用半自传式标题,把精神意象神奇地转化为声音,机智地运用乐器法的才能,以及明显现代性的音乐色调观念等等;他的交响曲是充满不可遏制的青春活力的音乐,是构思狂放的音乐,也是与生俱来的、直觉的音乐。柏辽兹以一种完全是革命的方式开发管弦乐:他不单是要求两架
竖琴、一支
英国管、一支降E调单簧管,两支
奥非克莱德号、四面
定音鼓和一大串的打击乐器,而且要求每一件乐器去完成以前从来没有梦想过的事情;他完全从实用的观点来运用单个的声部,他把音色、声区和力度精巧结合而创造管弦乐的
声音,这是和古典大师不同的地方。
音乐史上有一条不言自明的道理,即迈出决定性步伐的人总是天才而不是狂热的发明家。《幻想交响曲》之所以重要,不仅因为它在交响曲尚无人探讨过的领域所取得的重大突破,也不仅因为它揭示了—种全新的器乐语言。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它有能力传递柏辽兹心中炽热的感情,让人每次听到它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它那多元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