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兰吉是一个社会下层人物。他对生活不满,对未来感到茫然,时常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孤独感,但能保持独立人格。犀牛刚刚在生活中出现,人们深为惊讶,或高谈阔论,或漠然置之。一旦演变犀牛成风,追随者又络绎不绝。这种异常的突变反而使贝兰吉头脑清醒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反抗,决不随波逐流。然而,贝兰吉对“犀牛化”现象的反抗毕竟是悲观 的、无能为力的,他的孤单的悲鸣和无力的挣 扎也并非人类的真正出路。剧本通过人蜕变为犀牛,揭示了西方社会现实中的异化现实,以及人格丧失、精神堕落带来的社会灾难。
《犀牛》在艺术上不同于一般的
荒诞戏剧, 它有完整故事情节,有矛盾冲突,也有高潮与结局,但题材是超现实的,内容是荒诞的。作者采用以假乱真的写真手法,通过艺术虚构,使剧中的故事显得真实可信,收到了极好的艺术效果,
《犀牛》是尤涅斯库(另翻译尤奈斯库)创作盛期的代表作,也是一出诙谐的戏剧,它色彩丰富,而且似乎明白易懂。《犀牛》更象是传统戏剧,戏剧中不仅确有犀牛,人物的对话、行动、生活都接近正常人,而且有情节存在,只是性质属于科幻,人几乎都变成了犀牛。正如他本人所说,“我一直对于所谓的舆论主流感到震惊,以及它的迅猛发展,它的传染力,它真是一种
流行性传染病。人们突然自愿陷入一种新宗教、一种新教义、一种狂热的控制……在这样的时刻,我们看见一种名副其实的精神突变。”他为舆论主流的推动力所震惊,而作此戏剧,因此许多批评家认为《犀牛》表现了一种基本的从众心理或说习惯。
然而,该剧的最终意义绝非某些批评家所说的那样简单。从人物性格角度分析人变成犀牛的内在原因。该剧是一部多幕剧,人物众多,但主要人物包括主人公贝兰吉,以及让、博塔尔,狄达尔、贝兰吉的情人苔丝小姐,正是这五个人的性格决定了其各自的命运。
犀牛是喜欢独居的动物,彼此很少来往,偶尔也会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组成一个临时团队.不过说散伙就会各自走开,彼此一点都不留恋。犀牛有角,虽然是素食主义者,但脾气暴躁,有时比大象还凶。但在戏剧中,人变成犀牛后,却是
集体行动.并且“它们并不凶狠.在它们身上甚至还流露出某种自然的天真无邪劲头。是的,是直率,老实。”“直率”、“老实”这本是形容人的,事实的相反使人警醒。虽然外形似犀牛,但行为却是人类之初如婴儿般天真活泼纯洁.反倒是变成犀牛之前的人类,人们之间感情淡漠,表面的维系根本不算什么。贝兰吉等人都认为勃夫夫妇有个和睦的家庭.但通过让之口我们得知,勃夫“有他自己的私生活,他在自己的心灵深处留有一座神秘的殿堂。”夫妻之间尚且如此,人与人之间真实形同陌路,任何人根本无法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人人都戴着面具生活,而面具后面的则是永远不为人知、不可测量的人心。尤涅斯库正是通过人与犀牛角色的调换,为当代人展现了一幅当代真实生活.透露了当代人真实的生存状况,表达了人们对自由、真爱和诚挚的向往和追寻。
《犀牛》是尤涅斯库创作盛期的代表作,也是一出诙谐的戏剧,它色彩丰富,而且似乎明白易懂。《犀牛》更像是传统戏剧,戏剧中不仅确有犀牛,人物的对话、行动、生活都接近正常人,而且有情节存在,只是性质属于科幻,人几乎都变成了犀牛。正如他本人所说,“我一直对于所谓的舆论主流感到震惊,以及它的迅猛发展,它的传染力,它真是一种流行性传染病。人们突然自愿陷入一种新宗教、一种新教义,一种狂热的控制……在这样的时刻,我们看见一种名副其实的精神突变。”他为舆论主流的推动力所震惊,而作此戏剧,因此许多批评家认为《犀牛》表现了一种基本的从众心理或说习惯。
尤涅斯库(1912年11月26日-1994年3月28日)出生于
罗马尼亚律 师家庭。母亲是法国人。1938年,他离开家乡,移居法国巴黎,任职于出版界。1949年,他开始戏剧创作。
尤涅斯库的戏剧
荒诞不经,剧情显的支离破碎,有时根本没有矛盾冲突,因此起初并不被人接受。可尤涅斯库认为现在戏剧的语言呈现僵化状,而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使已经僵化的状态得以改变,冲破旧的语言表 达模式。当他第十三个剧本《
犀牛》上演之后,得到了广泛好评。此时尤涅斯库已经被公认为
荒诞派戏剧的鼻祖之一。
尤涅斯库的喜剧是荒诞喜剧。他的戏剧性主要体现在“不协调上”。这种不协调有主要是从情境设计表现出来得。有特定时空环境,人物,时间构成一个陷阱,但人物并不知道或者根本以为这种情境是理所应当的,他在错误的理解中采取错误行为。尤涅斯库取材标准与以往作家不同,他既不关心英雄人物的成败,也不看重小人物的悲喜。他戏剧的基本模式是一对已婚夫妇、一家人。如《椅子》中的老头、老太太;《阿麦迪》中的阿麦迪与玛德琳;《
秃头歌女》中的史密斯夫妇。他们通常都在一种“绝境”中,说一些无聊不合逻辑的语言,并且多数情况下,唠唠叨叨的角色由女性扮演。这些人物虽然有家庭,有依靠,但仍然事孤独无援的寂寞者。所以说,尤涅斯库是把现实生活揉碎打散,然后随机组合,并且通过最乏味的语言加以辅助,使观众在观剧的同时进行思考,徘徊,踌躇,甚至自嘲,从而产生幽默效果。可见,尤涅斯库遵守了一种“非逻辑生活组合喜剧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