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937年就参加《
放下你的鞭子》等剧目的演出。当年秋天参加上海救亡演剧二队（后改为“中国救亡剧团”）出国演出。1941年至1949年曾任重庆中国艺术剧社、
上海剧艺社演员、导演等职，参加了
长春电影制片厂的筹建工作，并担任长影实验话剧团团长兼长影交响乐团团长、导演等。1952年调
八一电影制片厂任纪录片编导、故事片导演。几十年来他参加导演和担任舞台美术设计的剧目有《再会吧，南洋》、《桃李春风》、《少年游》、《
风雪夜归人》、《飞花曲》等；并发表了《舞台美术造型和节奏的创造》等文章。他编导的纪录片有《部队文工团歌舞表演》、《战胜怒江天险》（获1949年-1956年国家优秀影片评奖一等奖）、《大同江上》、《兄弟之谊》、《友谊之路》、《全面支援农业合作化》、《贺新春》（与华纯合作）、《政治野营》、《大理行》；舞台艺术片有《旭日东升》和《东风万里》；执导的故事片有《红鹰展翅》、《
抓壮丁》（与陈戈合作）、《
青春红似火》（与王苹等合作）、《怒吼吧，黄河》（与人合作）等。任中国电影家协会名誉理事、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2009年5月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