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蕾蒂娅
游戏《明日方舟》中的干员
歌蕾蒂娅是手机游戏《明日方舟》中的六星特种干员
角色背景
档案资料一
你找歌蕾蒂娅?那你可能不认识歌蕾蒂娅。
哈,“你们有谁见着歌蕾蒂娅了吗?”,我每次这么问,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
不应该说她神出鬼没,她不是红那样的。该说绝大多数干员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连个靠谱的传说都没有,却有天大的架子,真的是……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啊!我们罗德岛七巨头可不是浪得虚名,一定叫这几个好好会会她……
我开玩笑的。你有把握说谁一定能打得过她吗?我可不敢。教唆干员斗殴这事……你还是小心点法务部。
说真的,虽然你肯定会被拒绝,但再说一遍。严禁邀请这几个阿戈尔人去训练室。绝对不允许。你要是见过歌蕾蒂娅打架……你没见过。她有时候会抱怨皮肤干燥,没有水,不好发挥什么的等等,那是因为她跑得比弩箭还快。她战斗时候会发出巨大的噪音,嗨,她对你先说一句话,你在听到她说的话之前就被她杀掉了。她的槊不是用来捅的,是砍,是划,虽然结果都是肉碎乱飞满地血浆一地稀烂,太恐怖了,救命。
说真的,你从来没见过她是不是?
——本日第三次把便携终端丢进垃圾桶的可露希尔,躺在沙发上,对跃跃欲试的某干员这么说到。
档案资料二
【陆地诸国中,只有伊比利亚对海洋有粗浅的了解,在我看来,他们对围绕愚昧营造国力差距一事,一直甘之如饴。
陆上的社会形式既不效率,也不安全。这不是任何人的过错。
只是阿戈尔在他们看来一定离经叛道,不可想象。
我不大认识我的父亲,我的生母则是个喜爱权力、纵欲且短视的人——短视这一点有待商榷,但前两者再清楚不过。
所以我没有再加入我的原生家庭,摆脱我生母的控制则也花了我很长时间。
我的亲人,是认同、支持、养育我的人,而不是将遗传基因传递给我的人。我的新家庭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大多数阿戈尔人都是如此。
凯尔希认为阿戈尔的傲慢与自我封闭是一种罪恶,她可能有她自己的理论。
我很清楚,野蛮的陆上人是无法接受阿戈尔的。无论是阿戈尔的文化,还是阿戈尔的知识,都不可能给他们带来益处。
勿予蛮人以凶器。】
——歌蕾蒂娅
别听她的,她在传动这块儿可真够强的,她就只是不给你核心技术……我们要核心技术也没用,你从哪个城邦能进到那些材料?
她要是对你凶凶的,那肯定是对你不错!她要是对你很有礼貌,那反而说明她对你不怎么上心。架子拉得高不愿意说嘛,这种人我们都懂。
——无名工程干员,可能是不敢留下名字。
档案资料三
我原本以为歌蕾蒂娅不跟着一起搞科研,只是因为她忙着玩失踪。
后来歌蕾蒂娅说,阿戈尔分两种执政官,科学执政官和技术执政官,她只是技术那方面的,所以对理论知识没那么了解。
该说是阿戈尔的基础教育果然很惊人吗?她在我看来已经是通才了。只是,执政官,是主管吗?科学家和工程师一起治理国家?嗯……闻所未闻。
顺带一提,军事技术也是技术,好像。
源石技艺不在此列。她根本就搞不明白。深海猎人都是源石绝缘体吗?就连幽灵鲨那样重的感染都放不出一个正常的法术。
但就算这样,我也能大致推测出一件事,虽然打死她她也不会承认。
深海猎人一定是阿戈尔的技术产物。天知道阿戈尔是怎么样让阿戈尔人接受实验的……
阿戈尔的科技水平之高已经没法验证了。巨大压力下的透明城市,不用特定矿物就能驱动的能源设施,全套的低温合金处理技术……直到信息的大量低损传递,以及不同物种的融合。
天啊。
何况,海洋……如果大地真的没有边界,海洋会有吗?阿戈尔到底有多少座城市?会不会比地上加起来更多?
【为什么他们从没和我们联系过?】
这样一来,更令人感到害怕的问题也出现了。
……那些海里的怪物什么的,到底影响了多少水下城市,搞得深海猎人都回不去家?
档案资料四
【传递给您的私人记录】
深海猎人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歌蕾蒂娅借用罗德岛设备发出的信号一直都无人应答。谁也不知道海面之下的阿戈尔变成了什么样,毋论其他深海猎人的死活了。
我很确定,伊比利亚接收的阿戈尔人群,也就是他们时常自称的“岛民”,是在阿戈尔发生事故后离开他们国家的海中居民。
岛民大多数都是技术出身,很少科研人员。至于科学执政官,呵,不屑离开他们宏伟先进的住所。
伊比利亚能凭借岛民拥有的技术,也就是阿戈尔技术的一点点碎片与残渣,迅速从普通的强国跃升为争霸者之一……阿戈尔的整体国力与技术水平是地面诸国不能想见的。
更何况大多数人根本不会知道海洋的存在。
无论歌蕾蒂娅有多不愿意透露这些信息,伊比利亚这小撮阿戈尔人许多年前就迁移去了伊比利亚,深海猎人也应运而生,我们已经可以推论,阿戈尔遭遇的不是一场普通的灾难。
深海猎人只是阿戈尔军事技术的冰山一角,这点我却很坚持。他们绝对不是阿戈尔的最后防线——更像是先锋与死士,像是阿戈尔对海中怪物的试探。
歌蕾蒂娅并不忌讳用礼节去表达傲慢,却也没法掩饰住她用傲慢掩盖不安的事实。
我知道,她对我们是有所保留的。甚至保留了很多。
她没有告诉你,为什么海嗣想要找到斯卡蒂吧?
顺便,海嗣不是最高等的海中怪物。它们一定还有更高级的生命形式。
歌蕾蒂娅想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深海猎人们。她害怕,未来想加害深海猎人的,将不只是深海教会与海嗣。她手中握有的技术和信息已经是她为数不多的筹码了。
她尝试信任我们,只是她还太难信任别人。如果她不想帮助我们所有人抵御海里的威胁,那么她现在已经可以趟在甲板上晒太阳,而不是这样四处奔走了。
以及,如果斯卡蒂的身体会产生不可遏制的变化,那么作为深海猎人先行者、最初的几个深海猎人之一,歌蕾蒂娅的未来……同样崎岖。
给她一小段时间。她所受的训练和她的经历会让她得出正确的结论的。
她现在依然是个阿戈尔人。但我们,我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
阿戈尔仍在沉默。
——凯尔希
模组故事一
在听到母亲出门的声响后,小歌蕾蒂娅从床上爬起,喊开台灯,拿出了自己藏在枕头下的小梳妆镜。按照正常作息,她不应当在钟表数字全部归零后仍保持清醒,但今晚,她需要看着自己,她需要抉择。在其他阿戈尔人的视角里,她是歌蕾蒂娅,一位科学院要员的女儿,各项青少年赛事的全冠王,家庭和睦,年少有成。但在梳妆镜里,歌蕾蒂娅看到了一个没有情感的碳基机器人。她的生母,自她记事起就醉心于阿戈尔事务与科学院决策,家只是科学院休息室之外的一个居住点。她曾以为生母在需求她的成就,于是她不断逼迫自己交出答卷,以成人的标准去要求年幼的自己。但她还是没能从生母那里获得过任何反馈——没有认可,没有批评,什么都没有。她总把时间留给阿戈尔,没有闲暇为女儿准备一分一秒。
这场生育或许是个意外,这个家庭并没有存在的必要。歌蕾蒂娅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那么,她就需要自己去寻找一个能够称作“家”的地方,寻找可以被叫做“亲人”的阿戈尔。
她已决心,她会搜寻,她将行动。
她要亲耳听听,生母在民事法庭上会有怎样的辩驳。
歌蕾蒂娅收起梳妆镜,关上灯,沉入睡眠。
她的脑中在疯狂地计划着。
一夜未眠。
……
歌蕾蒂娅站在执政官府邸的巨大落地镜前,审视着镜中那个渺小的自己。再过几个小时,她就要从府邸离开,躺上手术台,开始深海猎人的改造手术。或许手术结束以后,她就要作为一名军事指挥官而非技术执政官履行职责,她得上战场,成为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怪物。这件事完全打破了她对于人生轨迹的构想与安排,甚至极有可能直接终止自己的生命。歌蕾蒂娅从不畏惧死亡与牺牲,但镜中映出的华贵厅堂也确实提醒了她另外一件事——她仍留有许多遗憾。一些欲望、一些责任、还有一些承诺,成为深海猎人将导致这些事项再无完成的可能。如果手术能够推迟,如果阿戈尔能够尽早对她公开计划的全貌……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样,将一切都牢牢控制在了手中。她将失去,且再也取不回来。
歌蕾蒂娅又一次环视大厅,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几个小时后,她出发前往深海猎人试验基地,临行前,她委托执政官府邸的智能管家为她保存两份文件。
一份是成为深海猎人后的发言稿。
一份是遗书。
……
当歌蕾蒂娅被放逐到了不属于阿戈尔的土地后,她真真正正地失去了一切。只剩下沾血的长槊,一套尚且说得过去的衣物,以及永无尽头的干燥与灼热。而现在,她站在一个储蓄淡水的坑洼前,望向自己的倒影,清洗着衣服上的污秽与血迹。
泥沙沾上流水便会散去,衣服上那些凝结的血块,却怎么也除不干净。她只能不停摩挲,看看这些固体接触到透明流质,化作与血液相同的颜色从指缝间流出,最后滴落在土壤上。那是她自己的血?海嗣的血?还是同伴们的血?她无从分辨。忽然,歌蕾蒂娅注意到了什么,她凑近坑洼,仔细检查着自己的脖颈。
一小块鳞片。
此时的歌蕾蒂娅不知为何想起来自己的生母,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再次承受她的漠视,也绝不允许这块鳞片停留在自己的脖颈上。
但它已然发生了。
歌蕾蒂娅站起身,将自己浸满淡水的发丝甩至脑后。
她确实能够感受到,自己内心中有一些愤恨与不满。这些情绪没有必要表现出来,它们对当下这个情境没有任何助益。
她确实失去了一切,但她发现自己还有机会维护基本的体面与尊严,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能够昂首向前。
她不需要希望,她只专注于可能性、可行性与结果。
她还可能返回阿戈尔。
她还有机会找回失败的深海猎人。
只要在概率上不为零,便仍应尝试。
那么,开始实践。
歌蕾蒂娅擦干长槊上的血迹,消失在“坑洼”旁。
几秒钟后,音爆震起池水,彻底掩盖了她的痕迹。
模组故事二
“技术执政官歌蕾蒂娅阁下,在手术开始前,我被授权向您提问——您是否希望保存自己的原生遗传样本?”
“小帮手”灵巧地展开了它的机械附肢。通过附肢上的扬声器,负责执行手术的基地研究员的声音传了过来。
执政官抬起头,看向远端操作室中的阿戈尔人的面孔。他们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她亲自从技术院筛选出的精英,履历优秀,经验丰富,忠于阿戈尔的公民以及每一座被海洋拥抱着的穹顶,他们在与穹顶采用同样材料的玻璃墙壁之后抿紧嘴唇,自提问后便保持着沉默。也有人不堪忍受那来自一位执政官的注视,转过身去,用操作面板遮挡自己的面庞。
身为执政官,她通常不需要借助社会理性之外的哲学工具分析他人的行为,生于海洋的阿戈尔人不会有无意义的举止。但此时,她偏偏对人们的沉默感到好奇:这代表了敬意、恐惧,还是悲伤?又或者,他们会不会在心中感到庆幸,幸好需要用血肉滋养孽物,以此挽救阿戈尔的人不是自己?
她知道自己不会得到答案,在手术完成后,答案也将不再重要。
她还记得,科学院曾经试图开发一批人工物种。这些人工生命需要植入海嗣的神经细胞,在可控环境下模拟海嗣的行为,帮助阿戈尔进一步了解那些孽物。为此,它们一方面必须是阿戈尔的忠诚仆从,另一方面又需要与孽物的族群建立有限的联系。
她还记得,这个一度取得了重大进展的项目以悲剧收场。
在抵达细胞融合的临界点后,温顺服从的人工物种迅速海嗣化,吞没了研究团队。海巡队不得不放弃营救,呼叫舰队将科研穹顶从海床上整个抹去。
她还记得,赫拉提娅——她的母亲曾经是这个项目激进的支持者,她们曾经为此而争辩——如今,歌蕾蒂娅将投身于另一个更加激进的计划。在她之前,已有数位受试者在手术过程中死去。
阿戈尔的第一位猎人说,深海猎人不会重复人工物种的失败。我们不是仆从,而是驾驭洋流的战士。
当海渊索取我的残躯时,我仍将属于阿戈尔。
“剪刀。”她简要地下令。小帮手的另一支附肢随之展开,伸出细长的刀刃。
她从耳畔捻起一束淡金色的发丝,让刀刃彼此咬合。今天之后,孽物的血就会令她的头发失去原本的颜色。
“请替我保存好。手术完成后,我会亲自收回它。”
能力设定
属性
参考资料
潜能
参考资料
天赋
参考资料
技能
参考资料
参考资料
玩法分析
技能分析
一技能为拉人特种的常规技能,虽有一定的输出能力但依旧仅常用于特殊地形。同时一技能可充能,使之在战场上更加灵活,能够面对相对密集的敌方单位。在能够地形杀的图中有不俗的表现。
二技能特殊的是优先拖拽被阻挡的两个目标。由于是手动触发,因此相较于一技能在时机上更加灵活。适用于特殊地形下置于盾侧的坑后造成位移,也可以使用于普通的有地形杀的地图中。总体来说适用面与其余拉人特种的二技能相仿。
三技能会制造一个有减速效果的龙卷风,并在技能持续时间内造成一定输出和位移。这一技能的定位是歌蕾蒂娅的决战技。一方面,三技能8秒的持续时间配合歌蕾蒂娅二天赋在面对怪海时能够造成不菲的输出,另一方面,还有束缚、减速和位移效果,面对精英怪时也可以打控制,减小防线压力,并配合其他干员进行击杀。三技能是歌蕾蒂娅最有开发潜力的技能。
适用情形
一技能较为常规,一般用于在特殊地形下处理重量较低且不密集的敌方单位,由于回转快、可充能,对于较为密集的敌方单位也有一定的应对能力,也可配合地面阻挡单位使用。
二技能为大范围的拖拽技,一样也是作为对策使用的技能,并非特别泛用。一般起两种作用,一是地形杀,二是聚怪。但二技能的聚怪能力被歌蕾蒂娅自己的三技能值班得较为严重,因此使用二技能的场合可能不会很多。
三技能是一个兼控制、输出和位移为一体的持续输出强功能性技能,强度和趣味性兼具。使用三技能时的歌蕾蒂娅战场定位较为灵活,可以打持续输出,也可以打减速与束缚,根据不同博士玩家的box深度而用法不同。适用场合较广,可以用于处理较密集的低强度敌方单位,也可以作为位移技能打地形杀,在面对敌方精英单位时可以束缚与大范围减速,配合己方其他干员进行击杀。开启歌蕾蒂娅三技能后可以一定程度上缓解己方防线的压力。
角色专属
角色台词
参考资料
彩蛋花絮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人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歌蕾蒂娅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011u/L
歌蕾蒂娅甚少接触源石。是什么造成了阿戈尔境内源石的匮乏?
【星空下不只源石病一种恶疾。海洋本身感染的绝症是异种的血肉。】
不要放弃生活。
玛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一头淡金色的卷发自士兵臂弯滑落,士兵垂下他冷峻的面庞,拼命遮掩着他自眼角流下的泪水。掌声雷动,剧目结束,这时你应当起身欢呼。
海嗣不能观赏一场演出。恐鱼不知道聆听音乐是什么感受。
不要放弃生活,这是我们最后一道防线。
为你们创造出的美多加喝彩,就当它是你们种群仅剩的财富。
“认真地讲,你如果想看看她长什么模样,就该参加罗德岛的舞会。舞会啊,她只要在船上,就每次都会来。你也常能在酒吧看到她……虽然那时候她坐在角落,听着爵士乐,很难搭话。可舞会不一样。想与她共舞,她基本都会点头,即使她一言不发。你见过她独舞吗?你没见过?那你绝对要看看,狂风一样的旋步,头发像漩涡一样在舞台上划过……我连音乐停了都没意识到……我不是要说这个。她和你跳舞时候完全另外一个样,无论你行不行,她扶着你的手,拉着你的腰……让你觉得自己也真的能跳得那么好。不管你跳得多糟,她都绝对不会踩到你的裙摆裤脚。如果她不是那么见外,我真的……唉。真的很幸运,我还有舞可跳。”
最新修订时间:2024-09-04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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