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靖,男,汉族。凤歌小说《昆仑前传-铁血天骄》男主角。
梁萧之父,为人正直仁厚,智勇内敛,大节不亏。
人物简介
姓名:梁文靖
出处:凤歌小说《昆仑前传-铁血天骄》男主角
妻子:萧玉翎
父亲:
梁天德(原名梁慕唐,擅长箭法,人称塞由基,曾为南宋大将
孟珙先锋,因痛打朝廷特使被迫带着梁文靖隐居河外)
人物性格:少年时调皮大胆,喜文厌武;青年时期善良地有些
软弱,为人正直
仁厚,老实地有些唯喏。但智勇内敛,大节不亏,合州一战便是明证。
人物生平
十七年前与父亲隐居于河外,因蒙古统治太过残暴,
梁天德带着文靖返回
临安故土。但在巫山蜀道上偶遇大名鼎鼎的
淮安王。又邂逅黑水门人
萧玉翎和其师兄
萧冷。或许是冥冥天意,文靖与那素未谋面的淮安王竟有七分相似!于是淮安王欲让文靖做他的替死鬼,后被“穷儒”
公羊羽弃徒
白朴阻止。萧冷趁白朴离开时将淮安
王一行杀死。为安抚军心,白朴、端木长歌、严刚、梁天德让文靖“狸猫换太子”假扮淮安到合州督战。不料文靖极不乐意,趁夜遛走又被萧玉翎捉住。原来她极为要强,想捉住“淮安王”向萧冷炫耀。文靖本对她倾心,此刻深受打击~谁知机缘巧合,二人又遇上公羊羽。公羊羽与玉翎之师
萧千绝本有数十年仇怨,欲借文靖之手打败玉翎以此羞辱萧千绝;另一方面也发现文靖天资极高,故传文靖一套“
三才归元掌”,并渡入“浩然正气”内功。
萧冷在
公羊羽离去后赶到,本想杀死文靖却被玉翎花言巧语哄骗,只得答应不下杀手,但不肯放文靖离开。此举正中梁、萧(……)二人下怀。三人同行,文靖给玉翎讲述三国故事,玉翎却只听其中儿女情长,“结果貂蝉嫁了三次还是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而玉翎也给文靖讲解内功穴位。文靖曾听公羊羽讲述“浩然正气”,却不懂其意,公羊羽亦未料到这小子对武学一窍不通。文靖出口相问,玉翎大发脾气认为文靖欺骗她。而二人日渐亲密,萧冷极不痛快,趁机向文靖体内注入“黑水真气”,本欲置他于死地,不料后来三人分散,文靖被“仙人剑”刘劲草所救,反得来一身浑厚内功。
文靖终于赶到合州,迫不得以继续假扮淮安。合州守将
王坚有一侄女月禅(以前版本里月禅似乎只是一个丫环),因对
淮安王情根深种而痴缠文靖。文靖见她可怜,不忍将实情相告,只得使个“拖”字诀。而玉翎对文靖挂念不已,听说淮安王相貌便知道是文靖,急忙跑来相会,却陷入高手包围。文靖赶到将其救出。然而第二天
白朴却趁文靖视查军情时抓走玉翎,并以此威胁文靖继续假扮淮安王。文靖无奈只得答应。
谁也未曾料到文靖假扮淮安王竟如鱼得水,连出奇招,先突袭蒙军大对,若非蒙军太强早已成功;后由鸟雀踪迹发现蒙军粮草,派兵烧之。梁天德请缨出战,竟死于玉翎师兄
伯颜之手。文靖悲痛不已,狠心与玉翎分手,然而情丝难断,最后仍然将其救出。文靖本想一走了之,到想到父亲为
合州而死,若合州被破,父亲岂非死得毫无意义?于是他返回帅府,第一次主动冒充淮安王,从
萧冷手中救出
王坚与刘劲草,然而王月禅却不幸殒命。第二日文靖披甲坐镇,利用自己从三才归元中领悟的奇妙战阵大败蒙古十万大军,杀死
蒙哥汗,解了合州之围。当夜庆功宴上众将有意让“淮安”称帝夺权,文靖只微笑不答。明日文靖离去,在巫峡长歌,见到玉翎,二人携手归隐。《
铁血天骄》完
《 昆仑》中十多年后文靖玉翎生有一子
梁萧,被玉翎惯坏顽劣异常,惹得文靖一家无法与邻里相处,只好决定迁去蒙古草原。不料在半路遇上
萧千绝。萧千绝强行带走玉翎,又给文靖种下“太阴真炁”。文靖为追赶玉翎耗尽内力,竟为之所趁,死于襄阳道,尸身为野狗四分五裂,终年三十一岁。好人不得善报,苍天无眼!(凤歌无眼)
文靖之死
萧千绝冷笑道:“别说你老子,便是自诩聪明绝顶,明察秋毫的老穷酸,也难免不被老夫算计!”他反手拽住
萧玉翎,转身便走,“老混蛋站住!”
梁萧抓起身边那口宝剑,乱砍乱劈,一路追来,萧千绝懒得与他纠缠,足下生风,刹那间将他抛开丈余,梁萧跑得急了,一跤跌倒,抬头一看,萧千绝和娘亲已在数丈之外。
“萧儿!包里还有洗好的裤子。”玉翎回头叫道:“衣服旁边的油纸包里有你最爱的吃的鸡腿……晚上别踢被子……吃饭别挑食……还……还有……待会晚饭要吃饱……如果吃不饱……”她泪流满面,几不成声:“千……千万……要听你爹爹……”说到这儿,她身形渐渐模糊。梁萧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边哭边追:“我不要裤子……呜呜呜……不要……鸡腿……呜呜呜……娘……”忽地身子一轻,已被文靖托在怀里,心头一喜:“爹爹,快追!快追!”
文靖脸色铁青、一言不发,运起全身气力,衔尾狂奔。但
萧千绝何等人物,文靖越追越远,望着渐渐消失在苍莽暮色中的黑影,欲哭无泪,忽然间,心头一股寒气袭遍全身,当即打了个突。四肢经脉阵阵抽搐。“怎么?”他心中一窒,但足下不停:“不成,我……我不可半途而废……我……我要追上去……要追上去。”“爹爹!快……快……”
梁萧哭着大叫:“你是乌龟么?娘都看不到了……”
“是……我要快……我不能停,我……我一定要追……追……”文靖身上寒气越来越盛,头脑已经有些迷糊,只有一个“追”得念头还在里面盘旋。他跌跌撞撞,到了一个乱葬冈上,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将梁萧压在身下,痛得他嗷嗷直叫。
“爹爹!”梁萧爬出来,猛推文靖:“快起来,追呀……追……”他触到文靖肌肤,只觉一阵冰冷,才觉不对,“爹爹……你怎么了?”
文靖身上寒流阵阵袭来,浑身经脉不断抽搐,咬紧牙关、痛苦至极,却不知是何缘故。其实
萧千绝从头到尾都没打算留他一命,只是见他和玉翎情深爱重,若文靖一死,玉翎必然伤心欲绝,实非所愿,故而借旋转之机,耗尽文靖的内力,再引他使出那招“三才归元”,否则以文靖十年来的修为,使出这掌,直直拍在他胸口要穴,萧千绝就算不受伤,也要后退消势,无法留在圈内。也到这个时候,他才使出最后一着,以“死风穴”绝世神通,化尽他残余内力,将一缕“
玄阴离合神功”中化出的“太阴真炁”度进他心脉,一时虽然不见伤势,但仿佛一只毒虫,在心脉中不断蚕食阳气,过不了两个时辰,必然丧命,可玉翎眼前不觉,自然也走得安心。老怪物可谓机关算尽了。
体内寒流稍稍退去,文靖方迷迷糊糊睁开双目,朦胧看到
梁萧的模样,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他想伸手,给他拭去脸上的泪水泥污,但手指动了动,又无力放下。“萧……”他叹了口气:“爹……不成了呢!”
“爹爹,你说什么?”梁萧听得不甚清楚,瞪着大眼,满是迷惑。文靖心中凄凉,只想自己这一去,这个孩子便形同孤儿,是饱是暖、是冷是寒、是好是坏……自己统统无法知道,禁不住泪雨滂沱,浸湿脸下乌黑的泥土。
“爹爹,你哭什么?你倒是说话呀?”梁萧哭叫。“萧……儿……”梁萧急忙将耳朵伸过去,只听文靖口中断断续续:“别……别……欺……负……好……人……”文靖一口气接不上来,头脑一阵晕眩,眼前晃动着朦朦胧胧的白光,一个秀丽妩媚的影子时隐时现。“翎……”他口唇动了动,却无半点声响,眼前渐渐变得红了,似落日,又似江水,滔滔东去,滚滚不息,脑子里蓦地闪过一句昔年年的旧词:“干戈事,随惊涛万里,日落处,风流云散,归去来也,黄粱梦醒,枕边泪阑干。”神志倏地一清:“呵,黄粱梦、归去来,人生如梦、人死如归么……”他吁了口气,眼胧合上,将天地万物隔绝在人间。
旷野的山风穿过迷茫的夜色,拂在
梁萧的脸上。他抱着父亲的僵直的身躯,一时间忘了哭泣,只是紧紧咬着嘴唇,鲜血自齿间缓缓滑落,滴滴答答,落到文靖雪白的面颊上,在初升的月色下份外妖艳。
风更急,梁萧蓦地打了个冷噤,哇地哭了一声。但只哭了一声,胸口烦恶,昏了过去。
正是:
瑟瑟弱草弄秋风,貔貅十万与江绝,
暮云忽来雨满山,黄土一抔空对月。
宋度宗咸淳三年,梁文靖逝于襄樊道中,终年三十有一岁……
文靖之语
“爹总说我武艺不好。玄音道长却说我有悟性,上次我一个打两个,羽清、
羽灵那两个小道士还不是输给我了。”
“原来爹你老逼着我说的这种软绵绵的怪话,却是临安官话……”
“这幅字画虽只一尺见方,但其中的山水人物、墨宝字迹却像是在万丈长卷上画成写就的,可说画者本有画成万丈长幅的气魄和本事,落笔时却不得不拘于一尺白绢,笔间那股不平之气,可想而知。正应了杜工部一句诗:‘志士幽人莫怨嗟,古来大才难为用’。”
“令师兄凶恶丑怪,冷冰冰的,活像一块大石头,我瞧着便觉气闷,挨他一刀不打紧,就怕我死得不甘不愿,死后怨气不消,势必化为厉鬼,若是那样,可就不好了。”
“先生所言极是,可我却不是钟子期。”
“姑娘你说反了,是我为一个女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
“往日之事,赵某无比愧疚,故而这些年来,始终不敢相见姑娘。赵某浮浪之人,非君良配,还望姑娘顺应令叔心愿,另择佳偶,不致虚度流年。”
“哪里话呢?我时刻都想着找你的,不论找多久,就算十年,二十年,一百年,我也要找到你。”
“蒙古人嗜食牛羊,但牛羊也须粮草喂养。蒙古皇帝此次亲征,驱逐北方汉人兵马、民夫数十万,这些人都以粟麦为食。以我之见,鸟雀越多,起落越频,那处的粮草便越多。大伙儿只需细心观察,将鸟雀起落密集之处一一画入图纸,劫营之时,按图索骥一一烧毁。鞑子没了粮草,还不退兵么?”
“白先生,你算无遗策,我一贯佩服得狠。可惜你千算万算,到底算漏了一着,那女子是谁的弟子?”
“这些官兵欺凌弱小,强人所难。这等人也要为他卖命吗?”
“你侠义肝胆,手脚迅快,故而我特命你持此令箭,率川中豪杰巡视全城,但凡有军士强夺民财、欺凌老弱、侮辱妇女者,当场格杀,所斩首级,悬于通衢之地,警戒全军。”
“若不整肃军纪,岂不寒了满城百姓之心?”
“先圣有言:‘民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百姓心有怨言,岂会尽力守城?自古失民心者失天下,何况区区合州城呢?”
“诸位将士,诸位百姓。今日一战,不关天下社稷,不关大宋朝廷……今日之战,不为保国,但为保家,只为那堂上父母,只为那娇妻弱子,只为这满城父老,万千黎民。
“鞑子皇帝已经孤注一掷,和我豪赌,与其被他的车轮战法拖垮,不如试试我的法子,既然是赌博,哪有万无一失的道理。你们,指挥得过来么?”
“江行几千里,海月十五圆。始经
瞿塘峡,遂步
巫山巅,巫山高不穷,巴国尽所历。日边攀垂罗,霞外倚
穹石……”
“以往我只知宋人死伤,但昨夜听百姓痛哭,突然发觉,
合州城下,也死了无数蒙古人,他们何尝没有妻子儿女,没有父母兄弟,却落得血染异乡,尸骨难收,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之哭断肝肠,“自古战者为凶器”,我一人的小恨与这天地间的大悲一比,又算得了什么?既然如此……”他说到这儿,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叹道:“我还恨你作甚?”
“萧……儿,别……别……欺……负……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