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参加中共外围组织地下学联,奉命撤至香港随即转入广东新会鹤山边当武工队队员、队长,建国后任中共新会县委宣传部干事,粤西区党委理论教育科副科长,中共广东省委讲师团政治经济学教研室负责人,《上游》杂志编辑,广东《学术研究》主编,《红旗》杂志编辑、文艺部副主任、文教部主任,编审、研究员。广东作家协会理事。1942年开始发表作品。1982年加入
中国作家协会。著有专著《中国小说艺术浅探》、《水浒简评》、《西厢六论》、《金瓶风月话》,杂文集《杂文杂谈》、《歪批水浒》、《当代杂文选萃·牧惠卷》、《牧惠杂文随笔自选集》、《
造神运动的终结》、《碰壁与碰碰壁》、《华表的沧桑》、《人鬼之间》、《倒爷与文祸》、《古经新说》、《掺沙的文学》、《说牛头论马嘴》、《读完写下》、《闲侃聊斋》、《难得潇洒》、《且闭斋杂俎》、《红楼醒梦》等。2001年出版了《头痛医脚》、《看图识志》、《衣鱼集》、《知识无罪》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