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庸,1960年4月16日出生于中国台北,祖籍江苏太仓,中国台湾当代漫画家,其主要漫画作品有《
醋溜族》《
双响炮》《
涩女郎》《
绝对小孩》《
关于上班这件事》《
大家都有病》等。
人物经历
1960年,朱德庸出生于中国台北。
1983年,获得《
民生报》漫画擂台赛佳作;同年,入伍服役。
1985年,毕业于中国台湾世界新闻专科学校(现
世新大学);同年,创作作品《双响炮》并连载于《
中国时报》。
1987年,出版作品《双响炮1》,并获得中国台湾国立编译馆优良漫画奖。
1989年,出版作品《双响炮2》。
1990年,作品《醋溜族》发表于《中国时报》。
1992年,英文版作品《双响炮》《醋溜族》系列于欧亚地区发行。
1993年,发表作品《涩女郎》漫画,另创作“禁烟小子徐则林”公益卡通人物。
1994年,创作著作权代表卡通人物“著作权先生”,作品《涩女郎》获得金鼎奖,受邀赴香港书展发表演讲。
1995年,入选金石堂年度十大畅销男作家,在《High》发表作品《滚月族》;获评为《Witty World》“当代最佳评论家”之一。
1996年1月,入选金石堂年度十大畅销男作家,另创作“著作权先生”第二波二支公益卡通,先后受邀赴新加坡书展与马来西亚巡回演讲,受邀赴美国洛杉矶举办主题书展与讲座。
1997年,受邀创作系列恐龙卡通吉祥物产品设计,为新加坡“大世界”卖场再度设计立体造型卡通雕塑,为“7-11”便利商店系统及法鼓山基金会设计“大智慧过生活”公益手册。
1998年7月,在《
工商时报》发表描写上班族之新专栏“关于上班这件事”;9月,在《中国时报》发表描写新新人类婚姻之专栏“结婚Always”,应中国台北市政府之邀设计《反绑架手册》。
1999年,开始创作《
绝对小孩》;1月,在《PC.office》发表新专栏“Good Morning脑死族”;3月,大陆版《现代风情朱德庸都市漫画系列》出版发行;10月,为中国台湾“9·21震灾”设计公益《人心重建安心手册》及公车广告宣导心灵重建之漫画制作。
2000年,为中国台北市设计防治青少年犯罪之公益漫画手册《2000少年超biang手记》;1月,大陆版《粉红涩女郎》发行;2月,受邀作为嘉宾专程参加中央电视台大型三八特别节目;11月,受邀参加联想电脑公司在清华大学举办的“成功人士校园行”专题讲座活动;12月,被《精品购物指南》评为“最受欢迎的人”。
2001年1月,在《时尚》开设“朱德庸的目光”专栏;2月,在《家庭》开设“双响炮”专栏;3月,在《中国时报》发表新专栏《绝对小孩》;4月,在《精品购物指南》开设“关于上班这件事”专栏;8月,与金庸、罗大佑、琼瑶、痞子蔡、三毛、王朔、张爱玲一同被《北京青年报》列为“校园爱情八大导师”;9月,在《申江服务导报》开设“涩女郎”专栏;10月,推出“网游神”漫画笔记书《GOOD MORNING上网族》。
2002年1月,作品《摇摆涩女郎》在中国出版;4月,在《三联生活周刊》开设“涩女郎”漫画专栏;6月,在《新周刊》开设“绝对小孩”漫画专栏;7月,在《青年视觉》开设漫画专栏。
2007年,创作作品《绝对小孩》。
2009年,创作作品《绝对小孩2》。
2010年,创作作品《众人之间独享自我》。
2011年,创作作品《大家都有病》。
2019年,在南京参加第二届江苏发展大会暨首届全球苏商大会。
2020年,修订版《什么事都在发生》《关于上班这件事》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发行。
2024年,朱德庸带来的《一个人的人生未爆弹》,书中首次提出“未爆弹”概念,借此观察现代你我人生的种种面相,包含180则手写、手绘情境。这次的新书简体版,由广西师大出版社北京贝贝特出版发行。
个人生活
朱德庸的父亲是江苏太仓人,母亲是江苏镇江人,朱德庸最初对于家乡的记忆是模糊而抽象的。小时候常在书本上读到“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也常听父亲讲家乡江苏太仓的故事。爱画画的父亲,还经常描绘家乡题材的国画作品。朱德庸与漫画的缘分,来自他的父亲。朱德庸的父亲年轻时也喜欢画画,他十五六岁离开家乡太仓,去了南洋。在马来西亚槟城待了没几年,抗战就开始了,他就在那里画抗战漫画。遗憾的是,在当时的主流观点看来,画画是不务正业,于是后来朱德庸的父亲放弃画画。但令他欣喜的是,几十年后,儿子朱德庸达成了他青年时代的梦想。似乎是无意当中成了漫画家,似乎是父亲的绘画基因流进了儿子的血管。但其实回想起来,父亲给予的是实实在在的帮助。
朱德庸的妻子的名字是冯曼伦,两人相识于1988年,冯曼伦曾任中国台湾《
联合报》缤纷版主编,两人育有一个儿子朱重威。
主要作品
创作特点
朱德庸擅长系列漫画创作,人物形象夸张、性格鲜明,对比效果强烈,对话巧妙。朱德庸以生活化的情节,巧妙的转接关系追求必然中的偶然结果,为读者制造难以预料的幽默效果。还善于将生活情景强化,大喜大悲大叫大跳,用夸张的造型、动作大开玩笑,他的段子有明显的时尚性、流行性,符合当时的文化思潮。
朱德庸的漫画有着后现代风格,西装、领带、高跟鞋、“朋克”发型,构成了他夸张、简洁的画风。在朱德庸的笔下,西化的人物造型中又透着中国化的举止和神态。多年来,朱德庸一直在中国国外最流行的四格漫画中寻找着中西融合。有人说,漫画是笑的艺术,而朱德庸追寻融合的平衡点就是幽默。
所有的这一切,都被朱德庸内化到笔端,以漫画的方式呈现。在他看来,漫画带给他的幽默,和他赋予漫画的想象力,可以打破一切束缚。在漫画的世界里,他最关心的是做好自己,“人就只有一次,不要太在意可以留下什么。把这一世过好,然后能够关心到你真正关心的人,我觉得那就够了。”
朱德庸的作品是以四格漫画的形式描绘都市生活和饮食男女,从上班下班,婚姻爱情、人际关系等每个人都会遇到的平凡琐事中挖掘笑料,揭示和讽刺现代生活中的才干世相。这种风格并非“以笔作投枪”的兵戎相见和“板着面孔说教”的义正词严,而是用一种轻松平淡的笔法,使人感受到幽默之下对人生世态的更多理解。
朱德庸作品中卡通造型形象也简洁概括,线条随意稚拙人物造型小头、长长的脖子、袋子般的身体显得夸张而滑稽。人物在面部特征和表情上变化不大,动态变化也较少人物角色的性格与身份定位主要通过整体体态造型、服饰、发饰来体现。如《涩女郎》中的四个女人:万人迷、结婚狂、男人婆、天真妹,《关于上班这件事》中的员工和老板等,每个形象的迥异特征和身份个性令人一目了然。作品的幽默也是一目了然的,没有复杂的情节和场景,往往是展示两个人在一起交谈的场面,对话也简单而平淡,但笑料和噱头会在最后一格爆出,将讽刺的含义揭开,出人意料地使人发笑这也正是朱德庸作品的风格和巧妙之所在。
在朱德庸看来,漫画的技法是最不重要的。技法本身就是一种形式,它限制了作者,当作者要画一个人他必须要那样的时候,那就没有想象力了。漫画是最自由的,是完全没有任何限制,是打破一切的。很多漫画作品其实人不像人的,人的五官都是变形的,然后人的身体的比例都完全是变形的。漫画之所以最自由,就是它能够让猫讲话、让狗讲话、让一朵花讲话,鱼也可以讲话。漫画最重要的其实是它的内涵。
在朱德庸的作品里,有被病态婚姻捆绑的大人,有被成人世界摧毁的小孩,有这个时代的不堪和束缚。有个体,也有众生百态。但即使是凌乱的现实,在他的笔下也没有一丝戾气,反而让人有一种被理解的暖意。
作品《大家都有病》,朱德庸没有特定的主角,他把各种人、各种行为都画进作品,“自杀三兄弟”每天为各种理由自杀;“焦虑二人组”是一对夫妻,每天有烦恼不完的事;“OK绷人”全身几乎贴满了创可贴,是个身心都很容易受伤的人;“狂买症”女子酷爱在商场里“血拼”,用铁链都拴不住;此外还有门童、理发师、保镖、心理医生等各种不同职业的人,天天都在上演各种荒谬戏剧。整本书如同一面没有边沿的镜子,映照着这个时代的方方面面。总而言之,你有病,我有病,他有病。掩卷沉思,你会不由自主记起扉页上的那句话:“是我们每个人那颗受伤的心病了?还是这整个时代病了?”
朱德庸在用幽默给这个时代把脉。我们碰上的刚好是一个物质最丰硕而精神最贫瘠的时代,每个人从小就被告知,要好好学习,努力奋斗,要取得成功。“成功”成为了心灵的陷阱,似乎每个人肩膀上都要背负什么重大的使命。人们都在为一种不可预见的“幸福”奋斗着。但所谓的幸福,却早已被商业稀释而单一化了。
“这是一个只有人教导我们如何成功,却没有人教导我们如何保有自我的世界。”就是基于这样一种对现代社会及现代人生存状况的思考,朱德庸在刻画种种病态时,流露出了格外悲悯的情怀。观者也会跟随着他的笔尖,更加看清自己。比如“自杀三兄弟”,他们可以不停地跳楼,可以不停地为很多事情反悔,而跳楼就意味着可以重新再来。
“到了一个阶段的时候,我们应该让自己停下来喘口气,不要被欲望赶着走,要简单下来、慢下来。中国人应该过得更好,而不是选择去做一个富有的神经病。”朱德庸说。这无疑是他给这个时代开出的“处方”。
获奖记录
人物评价
“朱德庸是广大读者心目中的‘大咖’级漫画家。而日常生活中的朱德庸崇尚简单,在他看来,绘画与艺术就应该是纯粹的,自由的。”(《新华日报·交汇点》评)
“他(朱德庸),四格漫画里充满了机智幽默,方寸之间,挥洒自如;他,‘挖苦’众生百态,却被许多人封为知己;他,却自称是一个很闷的人,幽默仅仅是自己一个的特长;他,也被人们封号为‘爱情先知’‘城市先知’。”(《
沈阳晚报》评)
“朱德庸这三个字,早已是漫画界中殿堂上的名字。”(作家
红胶囊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