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2012》是作家、著名文艺评论家
殷谦2011年2月完成的一部大师级哲学作品,2011年3月由团结出版社出版,并由盛大文学重磅推出。
图书简介
《末世·2012》的出版,终结了所有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预言,同时也让同类图书黯然失色,在这部严肃的哲学论著面前,其它同类作品所主张或宣扬的“末世论”在阳光下显得苍白无力,作家殷谦继他犀利的杂文之后,又为我们提供了一道精神大餐。
“2012”过后的两种可能:一是真的毁灭了,这一本书将作为最后一本书流传下去,让人们懂得这场审判的意义。当幸存者手捧这本书时,他们看到的是有罪的人类所看到的最后的感召之书,幸存者将为人类当初的愚蠢而叹息,并且传阅本书,作为今后生存的警示录和向导书。第二种可能,就是人们依旧接受灾难的洗礼。如果警醒了,改过了,这本书也将是告别旧世界的最后的句点;如果人执迷不悟,这也仍将是末日之书:一本为走向深渊的人类提前写就的墓志铭。
内容简介
人类发展的历史,也就是对未知世界探索与发现的过程。《2012·末世》不可能全面了解我们身边所发生的一切,但本书作者所做的一切努力和尝试,包括研究和分析,将为我们关注玛雅文明以及地球人类和宇宙未知世界的话题,提供全新的、独特的、有力的参考。
公平的知识之树结出智慧的果实,滋养孕育着全人类。知识之树繁茂地生长在一切能生根发芽的地方——作者所有的探索与思考、假说和数据、交流和评价,都反映出作者智慧的结晶,于是就有了《2012·末世》:探索人类奥秘,道破宇宙天机——从信仰到科学,从天文到地理,包罗万象,世界神奇,从太古洪荒到我们的新世纪,翻开本书尽收眼底。尤其对“人从何处来,又到哪里去”这个古老的问题,作者并非人云亦云,而是提出了新颖独到的观点。
《末世·2012》是一部揭奇探秘类的论述性学术著作。从揭秘“死海之书”到“圣经启示录”,再到各种古老预言,本书都做了科学理性的分析论述。其中包括鲜为人知的世界各地神秘事件,以及从人类学、历史学、天文学等诸多方面破译“末日预言”,追求真理与信仰,呼唤爱意与善良。本书集哲理性、知识性、趣味性、故事性、学术性于一体,神秘奇特的故事紧扣心弦,新颖独到的观点发人深省,使得这部作品在精神境界上显得庄严而伟大,正是对人类和世界博大而真诚的怜悯和爱,相信能给读者带来强烈而持久的幸福感受和美好体验。读者会通过本书体验到精神获得拯救之后的宁静和圆满,感受到一种令人振奋的复活情景和升华状态。
我们都担心有关“‘2012’世界末日”预言变成现实,其实最应该担心的不是这些所谓的预言,而是我们人类自己。如果我们还没有警觉,并不停止一切破坏自然,危害人类的事,那么,“2012”末日突然来临的那一天,也是人类咎由自取的结果。
这是一个“谜”一般的世界,或许你会将信将疑,但实际上是,人类的知识远没有达到无所不知、洞悉天地的地步。2011年日本大地震,全球灾难频繁爆发,古玛雅人预言“2012·世界末日”是否真会到来?本书以中国人的心理和视角全面解读“2012”末日预言,告诉我们关于“世界末日”一些不可忽视的真相,也许数千年来成长的观念世界,即将面临崩溃……
编辑推荐
我们强烈推荐这本书,给所有关心人类命运的人……
通俗看点
异类接触的惊心动魄,失踪事件的神奇诡异;有史可载的迷离悬案,未知事物的终极探索……这些仍属于全人类的知识殿堂以及未知领域的黑暗角落。不容置疑,研究玛雅人的智慧成就,也就是在了解我们人类本身的智慧。当传说中的“2012”越来越近时,我们渴望揭开谜底,了解真相。而《2012·末世》,一定会让我们拨云睹日,豁然开朗!
全面揭秘玛雅人一夜之间集体消失之迷,还原历史真相,解开不解之谜!
古玛雅人是来自外太空的智能生物?
打开“星际之门”的是为逃离“世界末日”?
作者简历
殷谦,笔名:北野。当代作家,原籍北京,一九七七年五月二十五出生于新疆伊犁,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1998年加入
中国作家协会。目前作者主要从事文学创作,并致力于人类学、易学、象数学、星象学等神秘学科的研究。已出版长篇小说《花开花落》(同名电视连续剧《花开花落》)、《
无处释放的青春》、《
天廷秘传》、《
爱是寂寞撒的谎》、《
你不在的西安还下着雨》;哲学杂文集《人经》(分为“
女人心经”、“情感本经”、“
心灵真经”3部)、《西部文学评论》、《揭皮》、《画骨》等36部。1999年被录入《中国文化名人录》;2005年被收录入《国际艺术家华人作家库》;2006年被加拿大《世界日报》、《大华报》聘为专栏作家,2008年被录入《
中国作家大辞典》。
序
“2012”末日的船票 殷谦
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曾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讨论达尔文的“进化论”和布丰的“退化论”都是没有意义的事,就如当我在思考人是猴子变的,还是猴子是人变的问题的时候,我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无论他们研究过多少物种,并且提出了相当有力的证据,但在关于人的问题上,他们的一切结论都是想象中的产物。反而,当人们普遍地在关注和讨论关于“
2012世界末日”预言的话题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是关于人的问题,也只有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会想到上帝。但是,此时我想到了人,因为如果地球真的毁灭在2012年12月22日,那么这个毁灭,也是人类咎由自取的结果。
当灾难频繁到不正常的时候,我们也许才发现了科学技术的无力和低弱。但是我们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政治家以及技术人员和科学家无法规定新社会的发展模式,甚至在各自的领域中都无法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当江河湖海、甚至我们生活的环境污染至此,我们明显意识到是咎由自取,自己成为自己成就的牺牲品。直到今天,“2012末日”的阴影还困扰着每个人。
虽然人们为环卫付出了诸多努力,试图用各种手段来对付他们自己制造出来的大量垃圾和有害烟雾,但是消除这些危害环境的东西的速度远远赶不上生产这些东西的速度。大量的有毒飞扬物飘在大气中,使江河湖海以及土壤遭受侵蚀的是不变形的塑料垃圾,还有从工厂排除来的污水。有些人在努力,有些人在逃避,甚至有大部分人无动于衷。人们只顾眼下的太平与安乐,不再愿意考虑未来的事情。他们认为,没有社会文明的发展就没有幻想中的人间天堂。但是谁又想过人的尊严与社会文明之间的问题?又在乎过这种无条理发展的严重后果?很多国家都坚持这样的信条:发展才是硬道理、生产才是生存和发展的基础,以至于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宁愿亡羊,也不设法补牢。与持久性相对的是暂时性,我们总是朝着与孤立状态决裂的方向前进。大量的浪费,无持久性成为当代的另一个特点,也是劳动力向技术先进的国家、发达国家移民的潮流。
当某个早晨拧开水龙头,发现杯子里的水是奶白色的时候,我在酒店的洗手间里望着杯子发愣,足有半个小时——杯子里的水像沉淀后的石灰水。我想这正是这个世界的一些国家的一些人竭力并急迫想解决的问题,而还有一些人远远站在一边,无动于衷甚至听之任之,大概他们认为杯子里的危机与他个人无关,世界未来的无条理发展所造成的一切后果都不会影响他们以及他们的后代。这个世界在太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巨变,而且变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变化的方向,人们已经没有信心和力量在现实的压力下考虑这些看似多余的问题。而一些人倚靠纯净水来维持生命,他们从未想过环境污染的问题,甚至为这个飞速发展的世界喝彩,并歌颂科学技术的伟大,歌颂人们惊人的能力已经完全跟得上环境所需要的速度了:没有干净的自来水,他们可以喝纯净水,没有天然的粮食他们可以吃转基因食品。也许他们从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还有更多人在依靠自然环境在生存,更可怕的是这个世界已经冲过了缆绳,没有任何可靠的趋向,也没有稳定和放慢当前变化速度的有效办法。未来是非常可怕的:国家疆界分割不了我们的生物圈,而它的破坏和损害却是经济发展造成的;主权政府的自由意志管不了空气和水的运动周期,在一个国家的国界碑前止步的可能是人,但绝不可能是化学污染。有人提醒我,这样的问题应该是一个国家的政府或联合国思考的问题,而不是我个人应该思考的问题。是吗?我想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念头,那么环境和资源的问题将永远得不到解决。我放下杯子时突然意识到,今天已经是2010年末了,如果自然界开发和技术发展仍保持这样无休止的不负责任的状态,那么人类将会自己走上绝路。
其实我们的科学家都很清楚,每个事物都是各自那一条道路上的一个点,一切事物说复杂非常复杂,说简单又非常简单:宏观和微观世界、一个星系或一个原子、细菌,都具有一种非常复杂的现实,同样都具有一些像标本那样简单的结构,也就是说,一切事物皆包蕴着变异、变化以及运动。总而言之:生产粮食的土壤、能够饮用的水、矿产资源、建筑材料等等都是具体、有限的。但是,能够建起的工厂和楼房,以及汽车、家具、写出的书、画出的画等等却是无限的。万物的固有性质和创造的怪诞想法的矛盾已经被只顾发展和享受的人类忘记了,当自然万物的平衡被打破后,灾难就随之而来了,这能怪责于谁呢?自古以来,自然界都在控制和选择着自身的演变,如果说自然界是没有意识和思维的,但它却在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难道有大脑有意识有思维的人类就不会这样做吗?
继尼采的“神已死”之后,当今世界可以说“智慧已亡”,因为人类正在破坏世界,正在建立一种畸形的经济,甚至异想天开地去追求打开“星际之门”踏上另一个星球继续掠夺的怪想,力图在科学和技术、财富和权力,乃至可以想得出的任何怪异的办法中来征服地球的世界,甚至是别的星球的世界。说到底,这些都是由于智慧的死亡所造成的,所以我们更需要真正的智慧能给我们指出途径,而事实上我们已经等很久了。而在我看来,那些发达国家所进行的正是那种毁灭灵魂的、低能的、机械的、无意义的、单调的劳动,这简直就是对人性的侮辱,它必然会导致侵略的行为以及逃避现实的空想。我想我所需要的不是钱,而是那种可以使我超脱平庸的智慧。
人类文明发展到今天一个相对高度的时代,情感却冰结了,成为一种丧失了集体感情的人,他们意识不到共同命运标志着未来,感觉不到自己本属于大自然的母体,并且无知、无休止地蹂躏自然母亲。而这都是因为他们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母体。据人类的未来学专家说,人类将实现及控制气候和利用海洋等大业。而在此前,人类还试图制造出一个人造月亮,而它的意义不仅仅是展示人类的科技文明,而其目的在于,如果人造月亮挂在天上,那么夜晚将会变成白昼,发展的速度也可想而知……人类对大自然母体的侵害和掠夺也将提速了,如果说霍金先生所预言的地球将在200年内毁灭,那么这个毁灭的时间也将缩短至100年。而在生物学及由此产生的技术的诸多方面,同样在接近尾声……
人们不能认识自己的肉体特性,在物质欲望的驱使下也不能意识到培育精神。技术无法均衡,生态无法平衡、人文科学衰退了。也许当今的人们能够认识自身的特性,但却不能认识人的本质。人贪婪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满足不了他们深不可测的内心,因而不断被新的幻想所包围——人类不断在大自然的母体上做着各种实验,核试验、在地下或海域探寻,把满足幻想的东西送上天,而今天,他们又在亚丁湾海域试图打开星际之门。《圣经》说,你们不可试探你们的神。但是,人类是不听一个看不到的所谓的上帝的警告的,“反倒在旷野大起欲心,在荒地试探神”。也许,他们有一天直到自己死在对幻想的试探中。因为《圣经》上还说了,上帝要“搭救敬虔的人脱离试探,把不义的人留在刑罚之下,等候审判的日子”……
书中对永恒宗教的观点,并非是反社会的,也非逃避的、非科学的、不合理的。要想解决“末日”的问题,我们只有接受它,才能给怀有善意的人们带来和平,这是拯救我的哲学。也许我看不到这种信仰的普遍传布,但我的理想和责任正是努力朝着这个目标。
不过我想,只有真正意义上的信仰,才能把我们目前的忧伤变成希望——在灵的生命里,在我们置身的劳苦中,我们将尽力于人性的完善。每个人都成为有良心的人,并对自己所生存并为之服务的社会担负起个人义务。 只有真正的宗教式的信仰,才会使人有集体的情感,并且为此站出来,勇敢呼吁国际彻底改变方向的紧迫性,呼吁各国的发展的舰头不要指向战争,而应该指向和平;不要指向少数人的利益,而是指向全人类的成就。只有这样,“2012”世界末日才会离我们越来越远,而一切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预言将会变成流言。
殷谦
2011年1月18日于北京
评论
《末世·2012》:一部具有启蒙性的著作
◎郭娟
《末世·2012》是一部中国当代的作家写的首部关于生命、自然、人性等研究为课题的哲学著作,据说殷谦是在山西雁北一个小镇创作成这部作品的。不容置疑,殷谦是一个优秀的作家,无论他生活在什么地方,生活得怎么样,他都密切地关注着自己的时代,通过自己艰辛的创作,努力回答他这个时代最重大和最迫切的问题。殷谦就是这样一个对时代的问题和社会的疼痛非常敏感的作家。
《末世·2012》这部书里所阐述的就是,天灾与玛雅人以及《圣经》中的任何“末日”预言都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我们应该把目光转向人类对自然资源的掠夺和环境的破坏这两个重大问题上。不要说地球,从自然规律的角度去思考,就是宇宙始终也有“末日”的一天,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去爱护大自然,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这是非常重要的。全球气候的变化异常,自然灾害的频发,这不是偶然的,当自然结构以及它的规律被扰乱后,灾难的发生是必然的。这部作品从各种“预言”以及世界很多未解之谜所联系到的“预言”都做了科学的分析,包括关于人类起源、以及自古以来的世界科学家所讨论的由宇宙论所推测的末日说都进行了批驳,宗旨上是反末世论的。总之,作者强调了两个观点:首先是对各种人们所担忧的“末日”预言,以及那些悬而未决的未解之谜做了分析和解释,摒弃了很多传言中消极的说法,明确地告诉读者,2012不会是“世界末日”。其次是呼吁人类要建立起基本的信仰,要敬天爱人,要爱护自然,保护自然,不要一味地自私和贪婪,掠夺和破坏自然和资源,要更多地为后人着想。信仰的真空导致了物欲的泛滥,人类只图现世的享受,而忽略了以后,那就是我们的后人将如何生存的问题。殷谦说:“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是物质意义上的欲望是永远都满足不了的,也只有在精神王国才能满足那些永无止境的欲望。信仰的呼唤以及精神的重建是我所提出来的不可忽视的重大问题。人类的世界是依靠情感来维系的,地球可以选择人类,但人类别无选择。如果人类不敬天爱人,在自私和贪婪方面不加以节制,当这种情感冰结的时代继续延续下去,总有一天,当环境被破坏,资源被耗尽,‘世界末日’也许就离人类不远了。”从这些问题中,我们看到的,仍然是作者对大自然生态环境、人类的生存家园、时代生活状况的敏感和反思的深刻。
虽然长期从事文学创作,但是,殷谦一直关注着人类与自然的命运。从《末世·2012》来看,这是一部思想深刻的哲学论著,作者对天文地理深有研究,并对世界上所有权威的科学家提出的宇宙末日说以及地球末日说,分别做了分析,甚至是批驳。作者的博学不言而喻,同时也通过这部著作形成了“殷谦的哲学”。作者一直关注着自然与人类的命运以及人类社会的进步,内心从来没放弃过文以载道的启蒙精神。殷谦的这部思想性的力作《末世·2012》,表现的是喻世、警世、醒世的反思精神和文化自觉。殷谦在《末世·2012》中说:“我们时代的价值观到了令人担忧的程度,这也成为我们时代的人普遍焦虑和失望的原因,因为真理价值受到普遍怀疑,交换价值被奉为真理;于是就有了‘我爸叫李刚’的逞凶肆虐,更有了‘宁在宝马里哭泣’的势利宣言。肉身被视为人的本质,而人的本质却被掩蔽,对肉身以及‘交换价值’的迷信,无情地拗阻理想主义的成长。”所以,我们需要《末世·2012》这样具有教育性质的作品来引导我们的生活,更需要像殷谦这样的智慧的作家和清醒的启蒙者。
殷谦的《末世·2012》试图回答这样一个问题:在娱乐消费主义甚嚣尘上的今天,人们意味地追求物欲,信仰的真空导致人们纷纷加入了拜权教、拜钱教、拜新教,社会情感普遍趋于冰结,贪婪和自私无处不在,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也是显而易见的,那么,什么样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才是正确的?其实,当全球气候转暖,森林消失,沙漠化侵袭,自然灾害频繁到异常时,就应该意识到这是人类对自然的破坏所导致的,对人类而言,这个问题正是现在亟待启蒙的和解决的,尤其是当下这个时代,人们普遍信奉的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哲学。不择手段地追求物质财富,这正是许多人在当下这个特殊的社会转型期的惟一的目标。所以,人们对自然资源的掠夺,不合理开发和开采,似乎已经到了旷古未有的疯狂程度。如果说我们的地球还在青年时期,那么当下人类的掠夺和破坏行为使地球已经提早进入了老年时期,很多矿产资源已经告急,面临殆尽的危机。然而,殷谦通过在《末世·2012》这部作品中耐心地说理,用大量的事实告诉我们:财富是生活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不是最高目标,而只是现实目标。财富的确很有用,但它也能让人类变得很危险——几百个西班牙强盗为了财富竟然灭绝了整个玛雅文明。当地球上的矿产资源濒临殆尽时,又有哪个不是由于财富所驱动的?但是,人们总以为海啸、地震古来有之,似乎与人类的无节制的开发和破坏没有关系。甚至有人还向殷谦如此发问:“恐龙时期就有地震了,难道也是人类的错吗?”殷谦在本书中明确的提出,古时候的地震远远没有今天这么频繁,纵观历史记载,能造成巨大破坏的地震数千年也寥寥无几,而看看当下,近几年的具有破坏力的地震频繁程度,几乎是数千年地球强震次数的总和!那么,比如地震这样的自然灾难,究竟和人类的破坏行为有无关系?殷谦在作品中首次提出了这样的理论,那就是当自然资源结构被破坏,生态环境平衡被打破后,那么自然界由有规律变成了无规律,或者说,这种正常的自然规律已经被打乱,那么自然界就会出现异常,随之而来的便是人类不可抗拒的灾难。按照殷谦的哲学理论,石油就好比是地球的“血液”,当人类过分地开采,使得“血液”流尽,地球内部很多地方都会出现“空巢”,原来这些“血液”本身就具有平衡力的作用,但当“血液”不再有这个力的作用的时候,地球内部就会发生变化,比如“空巢”坍塌,比如板块移动,地球内部小小的一个动作,就会带来地表的强烈震动。《末世·2012》还为我们也讲述了很多未解之谜的故事,总之都指向一点,人类要想拒绝世界末日,唯一的办法就是爱护自然家园,这本书以深刻的内涵,教育人们一定要有科学的、理性的“财富观”,要懂得在生命、精神与物质、欲望之间克制和放弃的意义。必须承认,在《末世·2012》这部作品中,殷谦代表着正义和真理,因为他的“财富观”既具有人文主义的超越性,又具有现实主义的历史感。
殷谦曾在一篇杂文中说:“真正的作家顷常以批判之眼光看待财富和金钱的,他所做的努力就是教人不要惟利是视,而是如何智慧、理性地对待财富和金钱,远离拜金主义。因为就文学固有的性情与品质而言,财富与金钱乃是文学之天敌,而此也是文学之天性。”而殷谦就如他自己所说的,在我看来就是这样一个作家,他给我们提供价值上的支持和启示,在《末世·2012》这部中,甚至在我们人类的一种贪婪的内心造成一种震慑感,所以殷谦说:“上帝是公平的,他付予了人害怕的恐惧感,同时也付予了人无畏的胆力。也许只有这样人才以在上帝创造的世界里与自然和谐共存。事实上,只有人有所畏惧,才能正常和正当的生活。”从《末世·2012》这部书中,我感受到了引人向上的力量感,看到了作者及其为文的自觉的启蒙精神,可以说,殷谦的这部著作的出现让我们倍受鼓舞。这部书给我们的时代提供了一种伦理精神和道德方向,提供了一种精神信仰的支持,具有醒聩震聋的启示性。
殷谦的《末世·2012》这部书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伤痕文学”,我们缺乏信仰,是因为我们的内心被无节制的拜金主义伤害了,我们赖以生存的大自然也被这种无节制的拜金主义严重地伤害了。作者悲天悯人的性格,通过他的文字让我们感受到了他对这个世界深深的爱。殷谦提倡反省与敬畏的精神。在这部书中,他严正地指出:“一个从不反省自身的人类,是充满破坏性的、疯狂的、物欲的,甚至无视他人和自己生命的魔鬼。一个对自然毫无敬畏之心的人类,将是一个疯狂的、浮躁的、短视的,并加速走向灭亡的人类。”这样的呼告和忧患,使他的这部著作充满良知感和庄严感。
殷谦曾说:“尽管现在看来文学不能够使人立地成佛,但我相信那些优秀的文学仍然可以让我们的心智逐渐成熟,引导我们思索,让我们感到不安,并持久地在某种程度上影响着我们的内心生活,我喜欢它以微妙的形式给与我美好的观念和情感。”正因为如此,我们热烈欢迎殷谦——这个优秀的“启蒙者”以及“精神卫士”的归来,同时也祝贺《末世·2012》这部具有启蒙性的著作的出版。
作家访谈
我想做一个现代文化的“卫道士”
——专访著名作家殷谦以及其著作《末世·2012》
《记者观察》杂志记者 ◎吉建军
《人 物 志》杂志记者◎ 张妍娟
著名作家殷谦1977年夏出生于新疆伊犁,2009年殷谦以一部长篇小说《天廷秘传》的出版,给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但显示出了这位青年作家的文学才华,更让他有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神秘感。殷谦一边从事文学创作,一边致力于哲学、经济学、人类学,甚至易学的研究。曾先后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洛阳师专中文系,获文学硕士学位。迄今为止,殷谦出版各种体裁的文学作品36部,对于当代文坛来说,他无疑是少有的学者型作家之一。而今年,随着殷谦的长篇哲学巨著《末世·2012》的出炉,又现实出他渊博的学识以及文学实力。
2009年,殷谦出版了小说《天廷秘传》,这部作品描述的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众神开辟星系,创立三界,前仆后踣用生命和鲜血捍卫天之正统的历史,堪称一部整合了“中国古代神话谱系”的“三界”史诗。此书出版后,在文学界强烈反响,有人称殷谦是“宣教者”,也有人称他为“卫道士”。尤其近年来,殷谦不断发表犀利激昂的文字,棒喝时代,抨击中国文坛堕落,批评知识分子“不作为”、“没有真知灼见”,他希望犀角烛怪,已达到激薄停浇的目的,但却事与愿违,这些文字一经发表便引起了知识界的激烈反响。媒体更是称殷谦是“利剑在手”的“精神卫士”,甚至称殷谦是手握狼牙棒的“文坛酷吏”。
日前,殷谦的最新著作《末世·2012》签约给盛大文学。得知此消息,记者专程赶往山西雁北地区的一个小镇,采访了这位似乎打算隐居起来的作家。平易近人的殷谦并不是像外界传闻的那样“难以接近”,在记者接触后发现,殷谦在谈到一些沉重的话题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深沉起来,俨然想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而更多时候,殷谦高兴的时候更像个孩子。就记者所提出的《末世·2012》、中国当代知识分子的文化命运,以及他自己的选择这三个问题,殷谦都发表了独到看法,尤其对他的新作《末世·2012》所引发的一些敏感性的议论做出了正面的回答:
记者:您近期内发表了一系列重要文章,如《“作家”这个头衔》(《文学报》2010.3.11第九版)、《中国知识分子一辈子没有真知灼见》(《北京晨报》2010.3.24第三版)、《从两会“代表”看当今中国文学》(新京报2010.3.6第B08版)、《中国还有多少文化遗产留给后人?》(《文化月刊·遗产》2011.第一期)等。您在这些文章中明确指出,知识界中存在着一种“媚西”的倾向,“中国知识分子的学术生涯没有意义”,并对此进行严厉批评。您的一些观点在知识界引起强烈反响,虽然有人由衷共鸣,但也有学者提出反驳,认为向西方学习并不意味着文化姿态上的“媚西”。
殷谦:其实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媒体上发表过我的看法。首先我要说的是,在七十年前,“五·四”先驱们引进西方文化,对于这个问题我们不存在任何怀疑,就是在今天也是我们所追求的理想。我想这里需要分清一个概念,那就是向西方学习先进的科学以及民主思想,这和完全接受西方的价值观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个人不认为从文化渊源上中国文明低于西方文明,所以我才说全部接受
西方价值观念就是彻底的“媚西”,而且这种“媚西”的倾向在当前中国非常严重。这是也是非常危险的,要知道“文化扩张”在西方已经成为一种公开的国策,难道我们也要肯定他们这种以穷国的穷保障富国的富,压制和歧视穷国的新体制吗?他们奉行的是“文化帝国主义”,在这种背景下我们不得不谨慎。“文化帝国主义”是以他的富饶你的贫穷为原则的,但是当他的富饶受到威胁时,那么他们是没有人道主义可言的。我们总不能在学习他们的同时也要肯定它的殖民主义的文化价值观吧?中国向西方国家有选择性地学习是好事,但我们拒绝那种彻底的“媚西”,更不能容忍“媚西”成为一个国家知识分子主流的文化姿态。准此,我才说中国的知识分子从没有和底层的人道主义结合过,所以他们的学术生涯没有意义,在中国他们一味地尾随西方,他们可能是知识分子,但他们却没有获得过真知灼见。
记者:有人认为,您的观点与近两年兴起的“国学热”有异曲同工之妙,并说您是“卫道士”,对此您作何感想?
殷谦:如果说我的观点和当下兴起的所谓的“国学热”情孚意合,我并不赞同。恰恰相反,我对所谓的“国学热”是冷眼旁观的,在我看来,中国倘若要进步,首先要完成现代启蒙,而要完成这个事业,就需要继续对传统文化进行冷静的批判和反思,将儒学中不人道的、压制人民的、伪善的、体制的成分和其中的具有积极意义的、优秀的部分分开,对前者更要进行严厉的、尖锐的批评——要批判那种缺乏责任意识的“混世哲学”,批判那种缺乏个性尊严和公民意识的“奴隶主义”,批判那种缺乏平等意识的“拜权教”,批判传统文化中“反现代性”的观念,以及当代生活中的“反现代性”事象。在一个文化拔根、价值失序的时代,人们倒是很容易做“传统文化”的卫道者。尤其是由中央电视台以及有些地方台掀起的“国学热”是越来越火,而很多学者目前所热衷的也是“考古”,研究古人的比研究今人的要多。比如“百家讲坛”,易中天、王立群、于丹等等,一大批学者和教授加入到了传统文化卫道者的行列,似乎都变成了“死人”的奴隶,陷入到“死人拖住活人”的停滞不前的状态。而对他们一些违情悖理的观点,我们还是应该谨慎的。对于说我是像他们一样的“卫道士”,如果非要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的话,那我想能做一个现代文化的“卫道士”也不错。其实在当下文化领域缺乏创造力和活力的沉闷时期,准确地说,我更愿意做一个开道者和启蒙者。
记者:您曾批评中国当代知识分子从事的是“盈利的学术”,而您被认为是从不介入任何盈利性创作的少数作家之一。您是怎么考虑这种独立不群的艺术选择的?
殷谦:中国的知识分子从过去的“政治型的”知识分子过渡到“艺术型的”知识分子,现在又过渡到“盈利型的”知识分子。在选择方面,人各有志,我无须苛责别人的选择,但就我个人来说,我只选择艺术。并且我认为作为知识分子,这是原则和立场,是一种使命,更是一种责任。中国的母体很大,而我们当代的知识分子似乎不愿意触摸到她的脉搏,也无兴趣甚至无视于其中的意义,很多知识分子走的是利己主义道路,从目前来看,他们似乎打算永远将“盈利的”学术和创作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再来看看我们时代的文学,我们时代的“作家”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也是最高产的,甚至有些还是最有“名”的,但我们时代的“作家”是最无知的,最悲哀的,每天似乎都有“大作家”的大作问世,动辄上排行榜,动辄一鸣惊人,但是那些所谓的大作读来乏味,这些物本主义作家缺乏信心和热情,所以导致他们的作品缺乏意义感,以及主题深度。 当前拜金主义横行,使之追求纯粹文学的趋势越来越暗弱。当今之文学,作家似乎只记得金钱,而忘却了艺术,他们没有信仰却有迷信,他们缺乏稳定可靠的价值体系和精神秩序,缺乏对上帝的敬畏崇拜世俗权力,所以,需要精神食粮的人们误食“毒品”却不觉察。那些缺乏信仰支撑者只能无力和虚幻地感叹“人生如梦”,这一叹,叹出的是他们对拯救和现实的双重绝望,除了名利,他们似乎别无所求。当然对于这些,我捍卫不了别人的理想,但捍卫自己的绰绰有余。
记者:听说您的《末世·2012》出炉后,包括在出版过程中都遇到了坎坷,并且围绕这部书,甚至还有种种的猜疑和议论。现在有些人对您误解很深,说您大谈宗教和信仰,否定科学进步,是彻头彻尾的“有神论者”,甚至是“宣教者”,对此,您怎么看待?
殷谦:首先我要声明的是,我有信仰,但我不宗教。其次,作为一个同时也研究神学的人,我是否是有神论者这似乎并不重要。我不知道有些人对我误解什么,不是说我国是一个
宗教信仰自由的国家吗?我想我是否是有神论者,别人都不应该拿我的作品来指责我的信仰。我在这里只强调一点,我是一个有信仰的中国人,而且在这本书出版之后的未来,我还想对全世界说,中国人绝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无信仰的,反而是有真正信仰的。在谈到有些人对我的误解方面,我想说明一下,虽然在著作中根据需要,引用了一些圣经中的原话来作为论述元素,但这与一切宗教毫无关系,而是在宣扬深植于其中的信仰精神。我写《末世·2012》的目标不是为了“宣教”,更不是让大家信仰某个宗教,而是渴望在中国人人都有一种信仰的精神,并且赞美信仰的精神。《末世·2012》论述的是我们人类共同的地球母亲。《末世·2012》是呼唤人们对大自然要心存敬畏,要热爱和保护大自然,这样才可以使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得以长久。
写这本书有两个方面的原因,第一,近两年关于“世界末日”的话题讨论或传言比较多,尤其是在网络上对此的传言以及讨论和争议非常普遍,它“末日”之说的源头是“玛雅预言”,当然也包括基督教的《圣经》。我想应该让读者正确认识玛雅文化以及这个具有高度文明的古老民族所遗留下来的“预言”,在《末世·2012》这部作品中,我对玛雅文明以及玛雅人倍受人们关注的历法做了分析和解释,尽管是一家之言,但还是说明了一些问题,当然留给读者去判断。第二,近两年频发的天灾助长了“末世论”的兴起,大家都似乎不约而同地将天灾与“世界末日”预言等等联系在一起。而我在这部书里所阐述的就是,天灾与玛雅人以及《圣经》中的任何“末日”预言都没有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我们应该把目光转向人类对自然资源的掠夺和环境的破坏这两个重大问题上。不要说地球,从自然规律的角度去思考,就是宇宙始终也有“末日”的一天,问题是我们应该如何去爱护大自然,保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这是非常重要的。全球气候的变化异常,自然灾害的频发,这不是偶然的,当自然结构以及它的规律被扰乱后,灾难的发生是必然的。
这部作品从各种“预言”以及世界很多未解之谜所联系到的“预言”都做了科学的分析,包括关于人类起源、以及自古以来的世界科学家所讨论的由宇宙论所推测的末日说都进行了批驳,宗旨上是反末世论的。总之,我强调了两个观点:首先是以自己的观点对各种人们所担忧的“末日”预言,以及那些悬而未决的未解之谜做了分析和解释,摒弃了很多传言中消极的说法。明确地告诉读者,2012不会是“世界末日”。其次是呼吁人类要建立起基本的信仰,要敬天爱人,要爱护自然,保护自然,不要一味地自私和贪婪,掠夺和破坏自然和资源,要更多地为后人着想。信仰的真空导致了物欲的泛滥,人类只图现世的享受,而忽略了以后,那就是我们的后人将如何生存的问题。人有欲望是正常的,但是物质意义上的欲望是永远都满足不了的,也只有在精神王国才能满足那些永无止境的欲望。信仰的呼唤以及精神的重建是我所提出来的不可忽视的重大问题。人类的世界是依靠情感来维系的,地球可以选择人类,但人类别无选择。如果人类不敬天爱人,在自私和贪婪方面不加以节制,当这种情感冰结的时代继续延续下去,总有一天,当环境被破坏,资源被耗尽,“世界末日”也许就离人类不远了。
首先《末世·2012》并不是反科学的,也不是否定科学的,希望科学的进步能为人类创造福祉,我只是说,科学进步也并不完全是好事,它有利有弊,因为科学的进步有可能会加剧人类对大自然的破坏,我只是呼吁人类在发现科学技术的同时,多为保护自然环境做一些贡献,用先进的科技来保护自然家园。书中对永恒宗教的观点,并非反社会的,也非逃避的、非科学的、不合理的。要想解决“末日”的问题,我们只有接受它,才能给怀有善意的人们带来和平,这是拯救我的哲学。《末世·2012》是否能禁得起时间的考验,我目前无法知道。但我觉得一个作家能够把自己的作品推向一种被讨论以及被检验的命运,并且接受历史的审视,这总比那些欺世盗名、高高在上的作家更需要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