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亚范(1911年—1940年4月8日),
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第一方面军指挥,
北京市人。1931年春加入中国共产党。1928年,曹亚范被派到东满地区
和龙县以教员的身份作掩护,秘密进行革命活动。1930年,曹亚范参加了党领导的和龙地区的“五卅暴动”。1931年夏,曹亚范任中共东满特委巡视员,指导
延吉、
汪清等地反日斗争。1933年11月,曹亚范任中共和龙县委书记,并兼管
安图县的工作。1935年3月,曹亚范任中共东满特委秘书长。5月,东满游击队改编为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曹亚范任第二军第二团政委。到部队后,曹亚范十分注重部队的政治思想教育,积极宣传党的方针政策,曾率部远征到
蛟河一带与日伪军多次战斗。1936年3月,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改编为
东北抗日联军第二军,曹亚范任第三师政委(7月改称第六师),后调任
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第二师师长兼政委。全面抗战爆发后,曹亚范积极开展游击战争,袭扰日军后方,率部转战
临江、
抚松、濛江、
长白等地,取得了多次战斗的胜利。1938年8月,曹亚范任
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第一方面军指挥,率部多次袭击日伪军,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和给养。1939年,曹亚范率部攻克多个日本集团部落,有效毁日军的屯垦计划,转战于金川、临江、
辑安、
通化一带,进行艰苦卓绝的抗日斗争。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1911年,曹亚范出生于北京的一个贫寒家庭,别名曹青山、曹俊杰。年少时,曹亚范被送入北京
香山慈幼院读书。香山慈幼院是
熊希龄创办的慈善机构,专门收养孤贫儿童,内设幼儿园、小学、中学和大学部。
1924年,党在慈幼院建立了地下支部,革命斗争日趋活跃。因此,曹亚范从少年时代起就开始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启蒙教育。经过几年实际斗争的锻炼,他逐渐成长为一个党所信赖的革命青年。
1927年,蒋介石发动
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党在香山慈幼院的地下组织遭到破坏。
1928年,为了加强党在东北的工作,同时为了保存革命力量,北京党组织借东满各县急需教员的机会,通过吉林省教育厅的合法手续,将香山慈幼院毕业生中的党团员及进步学生,先后分两批派往东满的
延吉、
和龙、
汪清、
珲春四县。曹亚范就在这时被派去东北。来到东满以后,曹亚范被分配到和龙县开区泉坪养正小学任教,化名王xx。东满是朝鲜族聚居的地区,语言不通是开展工作的最大障碍,于是,曹亚范到任的头一件事就是虚心地向当地朝鲜族群众学习朝语。经过他的努力学习,不久,就能说一口流利的朝鲜话了。从此,曹亚范一面教书,一面利用家访等形式开展革命工作。在与广大农民的相处中,他不仅耐心地启发他们的阶级觉悟,而且还敢于为群众利益主持公道。由于语言相通,又心心相印,所以,他很快就与泉坪、梦气洞、厚洞及山东堡等地的农民群众交上了朋友,大家都亲切地叫他“小王”。
1930年5月,中共东满特支在
中共满洲省委的直接指导下,成立了“五一斗争行动委员会”,发动了轰轰烈烈的“红五月”斗争,举行“五卅”暴动。曹亚范立即同人民群众一道投入这场革命风暴,奋起捣毁日本帝国主义的走狗机关——“朝鲜人民会”,袭击军阀政府和地主宅院,烧毁地主和高利贷者的契约字据,还把没收的地主财产分给贫苦农民。在斗争中,曹亚范进步很快,工作越发成熟。
抗日战争时期
1931年春,曹亚范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这年夏天,东北正处于
九·一八事变前夕,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步伐日愈加快,早已插足东满的日本侵略者更是剑拔弩张。为避开敌人的搜捕,党指示曹亚范离开养正小学,到东满特委工作。此后,他曾多次代表东满特委巡视延吉、汪清等地工作,亲身参加并指导那里的秋收、春荒斗争。
1932年夏秋,随着群众反日斗争的发展,东满各县建立了抗日游击队,已形成了四大片游击区。同年冬,日伪对东满根据地发动了野蛮残酷的军事“讨伐”,使东满抗日游击根据地遭到严重破坏。
1933年夏,曹亚范被派到
和龙县任县委委员。11月,曹亚范任中共和龙县县委书记(至1935年2月),并兼管
安图县委工作。鉴于日本帝国主义已经侵占全东北的形势,曹亚范把武装斗争列为县委工作的重点,在积极打击敌人的游击战争中发展壮大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使和龙游击队得到迅速发展。
1934年春,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独立师成立时,和龙游击队正式编入独立师为第二团。曹亚范在领导全县工作的同时,还经常深入到农民群众和游击队中去。为了防备敌人的突然袭击,减少不必要的牺牲,他经常以“有备无患”的思想教育群众,耐心地说服大家要常年做好粮食等物资准备,要求每人至少贮备15天的粮食。每当敌人来“讨伐”时,他又总是冒着生命危险掩护群众撤退,安排专人照顾老幼病残人员,然后又去和游击队员并肩战斗。
1935年3月,在东满党团特委联席扩大会议上,曹亚范被选为东满特委秘书长兼中共东满特委安图工委委员(至1936年2月)。5月,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正式成立。为了加强部队的工作,组织上把曹亚范调到第二团任政委(至1936年3月)。曹亚范来到二军以后,军部为了开辟新的游击区域,取得与南北人民革命军的联系,决定进行大规模远征。于是,曹亚范亲自率领第一、三连由安图游击区出发,向
敦化、
蛟河一带进军。在半年多的时间里,他指挥部队进行了多次伏击和颠覆列车等战斗,狠狠地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壮大了抗日部队的声威。8月中旬,第二军政治部主任
李学忠、二团政委曹亚范率领第二团两个连150余人,与林永浩率领的一军二师八团在濛江那尔轰(今
那尔轰镇)胜利会师。这是东北抗日斗争史上的一次重大历史事件和重要转折点,使党领导的南满、东满、吉东“三大块”抗日游击区连成一片,打通了南满抗日武装向东发展,以及后来抗联一路军最困难时撤入苏联的通道,也为第二年中共南满省委成立和抗联一路军整编奠定了基础。
1936年3月,二军领导干部在安图县迷魂阵召开了会议,决定按中共中央
《八一宣言》和《东北抗日联军统一军队建制宣言》的要求,将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二军改编为
东北抗日联军第二军,
王德泰任军长,
魏拯民任政委。军部下辖3个师,
金日成任三师师长,曹亚范任三师政委(至6月)、军党委委员(至1938年9月)。二军在改编之后,决定由军部率第一、三师向南满的
抚松、濛江、
临江、
长白一带开辟新的游击区域。在军长
王德泰的统一指挥下,抗联由东满挥师南下,经过寒葱沟、大蒲柴河等胜利战斗,迅速进入抚、濛、临、长地区。进入南满以后,他们更加积极地开展游击活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进行了西岗、西南岔、松树镇、大阳岔等大小数十次战斗,不仅消灭了敌人的有生力量,而且还以缴获的武器。同时,由于抗联的影响不断扩大,当地人民群众不仅在物资上大力支援部队,青壮年还积极报名参军,许多反日山林队也纷纷靠近抗联,有的则要求改编。因此,二军进入抚濛临长地区后,得到了较快发展,金日成和曹亚范领导的第三师发展最快,在原来七、八两个团的基础上,又扩编了九、十两个团,胜利地完成了开辟新游击区的任务。为了坚持长期抗战,三师先后在临江县的西南岔、抚松县的东岗和漫江、长白县的黑瞎子沟、红头山等深山密林里建立了大小数10处密营,在密营中设有仓库、粮仓、修械所、缝纫队、医院等机构设施。这些密营条件虽差,设备简陋,但却是抗联打击敌人保存自己的重要营地。7月,抗联在金川县河里惠家沟召开了东南满党组织和抗联第一、第二军主要领导干部联席会议(
金川河里会议),决定将抗联第一、二军合编为
东北抗日联军第一路军,同时成立
中共南满省委,原第二军一、二、三师分别改称为第四、五、六师。金日成仍担任第二军第六师师长,曹亚范任第六师政委(至1937年1月)。会议还决定第一军军部率第一、三、四师远征辽西、热河地区,打通与党中央和关内的联系;第二军军部率第六师与第二师坚持长白山抗日游击根据地的斗争,策应第一、三、四师远征。在这次会议上,曹亚范当选为南满省委委员(至1940年4月)。河里会议后,金日成与曹亚范率六师先后在抚松县的松树镇、东岗、长白县的二道岗等地多次与日伪军发生战斗,共毙伤敌人48名,缴枪40余支。
1937年1月,由于
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第二师师长兼政委
曹国安于不久前牺牲,曹亚范调任第一军第二师师长兼政委(至1938年9月),率领二师继续转战于抚濛临长广大地区。不久,曹亚范率一军二师在抚松县西岗杨木顶子密营与二军四、六师会师,并召开了领导干部联席会议,总结自1936年秋以来的反讨论斗争的经验教训,研究1937年上半年的活动方向问题。会议确定了分散游击,冲破敌人包围圈的作战方针。会议结束后,曹亚范率二师按预定计划先在临江活动,后转向长白。6月,曹亚范率一军二师又与二军四、六师在长白县胜利会师。6月30日,曹亚范率二师一部协同二军四、六师各部在长白县十三道沟间三峰共同伏击了前来“讨伐”的驻朝鲜日军第十九师团第七十四联队及当地伪军共2千多人,毙伤敌50多人后,主动撤出战斗,迅速转移隐蔽。经过几年游击战争的锻炼,曹亚范不仅展现了卓越的军事指挥才能,军事指挥经验也日臻成熟,不仅善于运用伏击战、夜战主动出击敌人,而且在遭遇战中也能指挥若定,扭转被动局面。
七七事变后,全面抗战爆发,中共中央发表了著名的
《抗日救国十大纲领》,据此,东北抗联第一路军司令部命令所属各部猛烈开展抗日游击战争,全力钳制日军入关,配合全国抗战。曹亚范立即召开全师大会,动员全体指战员团结奋战,全力打击敌人。全师上下同仇敌忾,杀敌热情空前高涨。部队还设法向游击区内的群众做宣传,动员群众储备冬粮,并在湾沟、黑瞎子沟修建密营,准备迎接更艰苦的斗争。入冬后,曹亚范率二师在金川与
魏拯民率领的第二军教导团和独立旅汇合,准备冲过
浑江、
通化封锁线南下
辑安,同杨靖宇取得联系,商讨对敌斗争方针。由于敌人严密封锁浑江两岸,两军几次尝试都未能如愿,只好暂时作罢,先在金川(现
柳河县)、濛江一带活动。
1938年阴历年前夕,曹亚范率领部队打进临江县七道沟“集团部落”,在缴获了很多粮食、武器之后,迅速向长白县方向转移。当部队行至板石沟附近,突然遭到了早已埋伏在这里的四百多敌军的袭击。这时,他们离敌人只有十几步,稍一迟疑,就要全军覆灭。在这个紧急关头,曹亚范当机立断,立即命令部队卧倒还击。曹亚范一边沉着地指挥部队还击,一边冷静地观察在这里等候多时的敌人。此时,抗联部队处于沟底,敌人正从回头沟东山上居高临下向沟底疯狂扫射,如果不尽快扭转战局,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曹亚范观察到,东山并不高,两军相距仅十几米。于是,他抓住战机,果断地指挥部队向东山冲去。敌人自以为得计,正在得意忘形,抗联战士突然杀声四起,猛虎般地冲进敌群,吓得敌人呆若木鸡束手待毙。曹亚范指挥部队反败为胜,使逃回老巢的残兵败将日夜心惊胆战,有人甚至在睡梦中还在惊叫:“不好了,曹亚范来了!”3月,魏拯民召集了第二军独立旅和一军二师党委扩大会议,曹亚范参加了会议。会议研究决定把大部队化整为零,分别在濛江南部和金川东部猛烈袭击敌人,转移敌人的视线,调动浑江防线上的敌军兵力,然后待机渡江南下,实现一、二军大会师。会后,两军在濛江、金川境内摆下了战场,连续攻克敌10余个“集团部落”。在抗日联军的猛烈打击下,守备浑江两岸的敌军不得不调兵驰援,魏拯民趁江防空虚,迅速集合队伍渡过江去。曹亚范因在战斗中手负重伤,尚未痊愈,随军行动困难,暂留在原地活动。魏拯民率领第二军教导团和独立旅一部及第一军第二师部队终于与杨靖宇所部胜利会师后,中共南满省委和抗联第一路军主要领导人在辑安
老岭召开了紧急会议。会议针对一师师长
程斌叛变后的局势,决定改编第一路军,将抗联一、二军改编为3个方面军和1个总部警卫旅,曹亚范被任命为第一路军第一方面军指挥(至1940年4月)。此后,他与政治部主任
伊俊山一起率领一方面军活动在金川、临江、辑安、通化等地,围攻敌军据点,袭击“集团部落”,冲破敌人的多次“围剿”。由于全国抗战进入相持阶段,蒋介石“消极抗战、积极反共”,使日本侵略者得以抽调重兵解除他们在东北的“心腹大患”。他们把驻东北的兵力猛增50万,加紧“讨伐”抗日联军,使东北的抗日斗争进入艰苦时期。然而,敌人的疯狂不仅吓不倒曹亚范等抗联将士,反而更加燃烧起他们胸中仇恨的火焰。10月,曹亚范率领部队在回头沟袭击了敌人的宿营地,击毙日军副联队长,并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及其它物资。11月,曹亚范与政治部主任伊俊山率第一方面军主力部队200多人由河里出发,准备涉渡浑江南下辑安,与在辑安老岭游击区坚持斗争的第一方面军部队会合,共同发展那里的游击战争。不料,部队刚出发,便在临江县板石沟北山与敌遭遇,激战中伤亡很大。在渡江已不可能的情况下,曹亚范和伊俊山召开了紧急会议,决定暂不过江,准备向辉南、濛江、金川分兵游击。曹亚范率队前往柳河回头沟北山,忽听南山有军号响,透过暴风雪,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股敌人拐进了回头沟的西北沟趟。原来,敌人在那里宿营,曹亚范当机立断,乘大雪弥漫,不易被敌人发现的机会,去摸敌人的岗哨。很快,曹亚范率领战士摸到了敌人宿营地,而敌人对此毫无察觉,正准备吃饭。这时,曹亚范的指挥枪响了,战士们纵身跃起,朝着敌人的帐篷开始扫射,一个日本人副司令被当场击毙,敌人顿时乱作一团,溃不成军。第一方面军在江北活动甚猛,敌人误认为一方面军已放弃过江的计划,便撤出江桥守敌。12月,曹亚范得知消息后,立即集合部队,乘机顺利冲过浑江防线进入通化县境。为了牵制敌人,安置伤病员,由政治部主任伊俊山率一方面军一部留在通化青沟子一带活动,曹亚范率主力直奔辑安。
1939年1月,曹亚范率部在高丽房、大荒沟、土沟子连创敌军。2月,曹亚范率部在长岗庙岭伏击敌军,给敌人以重大杀伤。3月,曹亚范率部在
桓仁县刀尖岭伏击千余敌军,缴获了大量枪弹给养。5月,曹亚范率部攻入通化鹿圈围子,缴获伪警察队的全部武装。不久,曹亚范再次率领部队北上,在金川回头沟与
杨靖宇率领的一路军总司令部和警卫旅胜利会师,研究了粉碎敌人的“讨划”和越冬给养问题,接着在回头沟同600多名伪军警交战,毙伤敌50多,俘敌3名,日军作战科长滨岗在此战斗中被击毙。12月24日,曹亚范与杨靖宇又分兵在临江的大板石沟1162高地同日伪军警察大队交战,因敌众我寡,在战斗中失利。此后,曹亚范又率部转战于临江、辑安一带。同年秋,日伪统治者将军事讨伐的重点移至南满,制定了自1939年10月至1941年3月的“东边道治安肃正计划”,并调集7万5千余兵力,采取“战术”,对抗职第一路军进行全面“围剿”,同时更加推行“集团部落”、“保甲连坐”等法西斯政策,妄图割断抗联军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将一路军置于冻死、饿死、困死的绝境。这使抗联第一路军的处境更加艰难,部队经常是身穿单衣、头缠破布、脚裹麻袋片,在零下三四十度的风雪中行军作哉,耳朵冻出了水,脸冻出了血。他们有时几十天吃不到一粒粮食,只能用草根、树皮充饥。很多战士因寒冷和饥饿而牺牲了。此时的曹亚范身患严重的肺病,经常咳血,行动困难。但他并没有被这重重的困难所吓倒,却以惊人的毅力继续率领部队喋血苦战。据敌伪方面的不完全统计,从1939年6月至12月,曹亚范率第一方面军与敌人交战达23次之多。
1940年2月,在杨靖宇深陷重围的最后时刻,曹亚范率部左冲右突,一直在试图营救杨靖宇。据满铁《协和》杂志《杨靖宇讨伐座谈会实记》记载:“2月21日(曹亚范)与日军在濛江城北大沙河激战,双方持续战斗达一个小时;2月22日,在濛江大牛沟再次与日军激战,日军出动了飞机才取得优势。”这里和杨靖宇当时所在的三道崴子直线距离不过7公里。2月23日下午,杨靖宇在三道崴子牺牲,曹亚范率部于24日下午赶来营救,却得知杨靖宇牺牲的噩耗。曹亚范痛不欲生,放了好一顿排子枪,试图诱敌出城,为杨靖宇复仇,只是天黑透了也没见“讨伐队”动静才撤走。杨靖宇牺牲以后,曹亚范怀着满腔悲率领部队向敌人展开了更加猛烈的攻势。据日伪“康德七年三月匪袭调查”对曹亚范部的记载:2日,在临江珍珠面、大阳岔一带袭击了警防队和森警队;5日,在临江三岔子东南袭击了满军六团和森警队;6日,在濛江湾沟袭击了长岛工作队,毙伤日伪军11名,缴获轻机枪1挺,步枪9支,手枪1支,粮食4斤;中旬,在濛江湾沟、临江大板石沟等地与日伪军、森警队“盘旋游击”;22日至月底,与其他抗日部队转战于临江、濛江、
辉南、柳河、抚松等广大地区,不断打击敌人,缴获了牲口、被服、粮食、烟、酒等物资。
牺牲
1940年4月8日,曹亚范在濛江县(今
靖宇县)
龙泉镇西瓮圈(今梨树村)宿营时,遭内部叛徒用机枪扫射壮烈牺牲,年仅29岁。与曹亚范一同遇难的还有20余名抗联战士。
墓址
曹亚范烈士墓位于吉林省
辉南县金川镇烈士陵园,为辉南县文物保护单位。此墓究竟是否属于曹亚范有争议。
纪念
曹亚范烈士殉难地位于吉林省
靖宇县龙泉镇龙西村龙湾河西侧,1981年8月被公布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
2014年9月1日,曹亚范被列入民政部公布的
第一批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