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艺术遗产,中国书法艺术,源远流长。它不仅是一种实用性很强的书写载体,更是一种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造型艺术。
历史情况
自
仓颉造字之始,书法作为一种美观与实用相交融的独有艺术,便一直生生不息,成为中华民族传统艺术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殷周以来,遗留百种以上的不同体裁、风格的碑帖字迹。大体说,字的形体可分为篆、隶、真、行、草等五大类。同时,各个时期涌现出各具特色的书法名家、大家,他们为后世留下一笔独特而又非常珍贵的文化艺术遗产。继承、弘扬这种具有民族特色的传统艺术,是历史赋予我们的责任。
在我国民间很早就流传着女娲捏泥造人的古老传说。我国泥塑艺术可上溯到距今4000至1万年前的新石器时期,史前文化地下考古就有多处发现。浙江河姆渡文化遗址出土的陶猪、陶羊时间约为6000至7000年前左右;河南新郑裴李岗文化遗址出土的古陶井及泥猪、泥羊头时间约为7000年前。这些被确认是人类早期泥塑艺术品。 自新石器时代之后,中国泥塑艺术一直没有间断,发展到汉代已成为重要的艺术品种。司马迁所著的《史记》中曾有关于泥塑的记录。汉代先民认为亡灵如人生在世,同样有物质生活的需求。在当时的农业社会,人丁和牲畜是重要的财产。所以,大多数
情况下,泥塑作为一种常见的陪葬品,泥塑的人俑、动物陪伴着这些逝去的灵魂,创造着另一个世界的富足。
到了唐代,佛教盛行,大量的佛教寺庙兴建,直接促进了泥塑偶像的需求和泥塑艺术的发展,泥塑迎来了它的鼎盛时期。到了明清时期,泥塑从高高的庙堂走进了平常人家,出现了既可观赏陈设,又可让儿童玩耍的小型泥塑。在《红楼梦》第67回就提到,薛蟠下江南带来的礼物中,有那“一出一出的泥人的戏”和“在虎丘山泥捏的薛蟠小像,与薛蟠毫无相差”。而在经济发达、风景秀丽的无锡,制作泥塑已成为当地农民农闲时期的副业,无锡的阿福可以算得上是当地最早的旅游产品。
守望与传承
自古以来,民间绝活都有着“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传统,包括泥塑制作也不例外。上世纪50年代,在老一代国家领导人周恩来的关心下,“泥人张”第三代传人张景祜走进
中央美术学院、工艺美术学院等专业美术院校,讲授泥塑艺术。同时,天津成立天津“泥人张”工作室,招收了50多位学生学习“泥人张”泥塑技艺,自此打破了民间技艺传承的传统。1963年,“泥人张”艺术展览在北京展出,门前排起了长蛇似的队伍,展览不得不延期一周。看过展览,激动的郭沫若写下“用泥造人首女娲,明山泥人锦上花,昨日造人只一家,而今桃李满天下”的诗句。
杨志忠就是进入“泥人张”工作室的第一批学员,他学习的内容不只有“泥人张”的手艺,还有美术理论课程和雕塑等相关门类的艺术。后来,杨志忠创作的《颗粒归仓》被选入小学三年级课本的插页,“泥人张”三个字伴随着这张插图进入了当时许多小学生的记忆中。
近几年,国家对“非遗”的保护力度加大,重要泥塑产地进入国家级“非遗”名录,而且有了国家级传承人。但是,不可忽视的是,随着泥塑的制作群体已趋于老龄化,其产地已出现濒危现象,个别已成为历史,对民间彩塑的抢救与保护迫在眉睫。
面临失传的危机,泥塑传承人们早已抛开了传统的传承观念,广收弟子。宁夏杨氏泥塑的传承人杨佳年给招收的学徒发工资,让他们学习杨氏泥塑。但也有些传承人表示出不同的观点,无锡惠山泥塑的传承人喻湘莲认为:“如果祖上传的绝活儿被许多人掌握,那已经失去了‘绝活儿’本身的意义。”而且更令喻湘莲担心的是,产业化的泥塑生产是否将是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另一种形式的消失。
大多数泥塑传承已不是传承人太多的问题,而是后继无人的问题。无锡惠山“学三五年,才能掌握泥塑基本功”。“泥人张”第四代传人张和他们的师兄弟为了追求作品的写实风格,能深入工地、农场干活,体验生活。张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吃不了我们当年的苦了。”
过去,泥塑艺人的身份、地位低下,曾被视为“江湖乞丐”、“下九流”,生活极其艰难,河南淮阳“泥泥狗”的传承人许述章说“祖传的技艺甚至不能糊口”。国家这么重视
非物质文化遗产,他的身份陡然上升为“国家传承人”,曾让老许受宠若惊过一阵子。不过,最实在的问题摆在眼前,做“泥泥狗”不赚钱是最现实的问题,许述章说:“现如今打工赚钱的道儿多了,赚钱挺容易,俺儿女瞧不上做‘泥泥狗’的活儿。”
如何让泥塑走得更远,作为中国彩塑专业委员会主席,张认为,本着“拯救、保护、发展”的原则,保护和关爱产生泥塑产品的民间文化土壤。同时,媒体应加大宣传,使更多年轻人认同和重视本民族的文化。这样,我们中华的泥塑才能走得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