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作家,编剧,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怀化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沅陵县作家协会主席.
主要作品
中短篇小说集《农历才是历》列入
湖南省作家协会2017年度重点作品扶持选题.
散文集《大雪是被子》列入
中国作家协会2019年度
少数民族文学重点作品扶持项目的全国10部散文集.
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
《狃花女》获
澳大利亚电影节最佳外语片,最佳电影制作,最佳青年男演员三项大奖.该片由
潇湘电影集团拍摄,西部电影集团著名导演
马德林先生和潇影集团导演周琦联合执导.
短篇小说《
三个人的故事》在《海燕》(1996.04)文学期刊以“短篇头条”刊发.
中篇小说《
一辆车的公路》在《青春》(2009.12)文学期刊以“主编推荐”头条刊发,并配发评论文章《面子抬台,票子唱戏》.入选2010年第1期《小说选刊》“佳作搜索”栏向全国推荐.2020年8月,由作者亲自编剧,
西部电影集团著名导演马德林执导,改编成同名电影.
中篇小说《农历才是历》在《湖南文学》(2016.01)大型文学期刊以“主编推荐”头条刊发,并配发主编推荐语.
中篇小说《麂皮爵士帽》在《湖南文学》(2018.08)大型文学期刊上刊发.
散文《还是那轮秦时月》在《文学界》(原创版2008.08)大型期刊以“散文栏”头条刊发.
散文《雪落讲寺》在《文学界》(原创版2010.07)大型期刊发表,被选入中国作家协会主编的《
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
散文《我离母亲有多远》在《文学界》(原创版2011.04)大型期刊以“散文栏”头条刊发.
散文《金葫芦,银葫芦》在《散文》杂志(2019.4)第四期上刊发.
组诗《菊花黄,芒刺青》在《文学界》(原创版2009.07)大型期刊以专栏推出.
组诗《树是一条河的名字》在《文学界》(原创版2011.03)大型期刊以专栏推出.
歌曲《沅水谣》(作词,著名网络音乐人河图作曲及演唱),入选酷狗音乐优质精选歌曲推荐的“国风音乐大赏”榜单.
散文《分山分水》在《湖南文学》(2020.8)大型文学期刊上刊发,并被《散文海外版》(2020.9)选载.
中篇小说《公鸡喔喔叫》在全国中文核心期刊《民族文学》(2020.10)大型期刊前三条位置刊发.
散文《山雀娘飞过溪涧》被《散文海外版》(2021.12)转载.
编剧大型历史爱情悬疑武侠电影《天下二酉》(又名《五车》),潇湘电影集团拍摄制作.
编剧导演电影作品《出戏》入围湖南省委宣传部与省电影局主办的第二届湖南省微电影大赛.
作品评论
《戴小雨:数字时代的有情人》(评组诗《菊花黄,芒刺青》),原刊《文学界》(原创版)2009.7期 /作者:邓宏顺.
《面子搭台,票子唱戏——评〈一辆车的公路〉》,原刊《青春》2009.12期 /作者:王军君.
《故乡废墟上的回望与谒祭》(评小说集《农历才是历》),原刊《湖南日报》2018.2.23/ 作者:吴国恩.
《在真实与荒诞之间守望乡村——读戴小雨小说集〈农历才是历〉》,原刊《湖南文学》2018.11期 /作者:周万水.
《论戴小雨〈农历才是历〉中的家园意识》,原刊《文学教育(下)》2020.03期 /黄鑫明;雷霖.
《博物志·乡愁与散文自留地——读戴小雨的〈大雪是被子〉》,原刊《湖南日报》2020.7.3/作者:卓今.
《转型时代的人性反思》(评小说《一辆车的公路》),原刊《湖南日报》2020.9.18/作者:张建安.
《童年、乡愁与地域美学谱系》(评散文集《大雪是被子》).原刊《文学自由谈》2021.1/作者:黄桂元.
文学评论
戴小雨的小说几乎每一部(篇)都给人以别致的感觉,无论是他的叙事方式,还是语言表达,都显现出他在创作道路上的认真探索和执着追求——既有深刻的思想,又具有一定的艺术张力(湖南省文学评论学会副会长张建安教授).
戴小雨《大雪是被子》这本散文集俨然就是一部博物志。那些花草、树木、风物掌故、人情风俗,收纳在记忆的储存柜里,一件件拿出来,就是一个个乡愁承载物,它们非常具体,真实可触,无论是地名还是物件,都能勾起游子深情的回忆(湖南省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省文学评论学会会长、著名文学评论家卓今).
从整体来说,戴小雨的小说,其结构,叙述语言,人物及人物对话,甚至情节的简略给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他的小说中主体人物通常只有三到五人。
叙事风格上,戴小雨似乎刻意淡化了中国传统小说叙事方式,而是综合了西方现代主义小说技法,不追求情节结构的惯性和完整性,倒是需要读者在阅读过程中依据经验和意识不断予以补充和构建。
看似平实的语言,在刻意的压抑和简洁中却透出很强的张力和表现欲。至于结构看似简练和散乱组接,则有着浓厚的后现代色彩。
戴小雨在植根于现实主义传统的土壤,成功地运用现代主义手法,对现实生活真实刻画的同时,还对人物形象和生活细节做了极富强烈象征意义的表达。在现实的真实与荒诞的错位中深刻地揭示了当代农村的各种小人物在乡村凋敝的现实环境中的坚持与守望、迷茫与逃亡、挣扎和无奈。正是这种错位,才使作品中系列小人物的众生群像得以凸显,鲜活并升华而具有普遍的人类生存意义。
象征手法的运用是戴小雨作品最为显著的特征。在他的作品中,人物,环境,情节发展和矛盾冲突无不具有强烈的象征意义。在他笔下,象征不仅是讲述故事的手段和方法,同时也是小说故事的本身。
为强化象征色彩,作者还常常别具匠心地在他的作品中安排了仿佛游离于情节的“观察者”。这些“观察者”是冷静甚至荒诞而诡异的。他们不时出现,大多都不是推动情节发展,而是在助力作品象征色彩上发挥着重要作用。
在戴小雨的小说中,《守旗》《一辆车的公路》和《农历才是历》其象征蕴意体现得尤为鲜明。《守旗》中的“旗”和杨怀山的“守旗”过程,无疑是作者成功运用象征手法的经典。
当然,如果我们在戴小雨作品中读到的都是《空空荡荡》式的阴郁灰暗,《守旗》式的落寞与无奈,以及《一辆车的公路》式的绝望,抑或是《三个人的故事》和《你家小鸡归我》中的撕裂与挣扎的话,那小雨一定不是个成熟和有深度的作家。从最初的《酒令》《空空荡荡》到后来的《守旗》和《一辆车的公路》,再到后来的《农历才是历》,我们欣喜地看到一种升华,一种从纠结与迷茫、忧郁与落寞向圆润与从容、守望与期待的转变。这种转变既是作家创作手法的成熟也是作家本人对生活和人文精神思考高度的提升。所以这部中篇无疑是戴小雨最成熟,艺术成就最高的作品。
语言是文学作品的灵魂和风格的标志。戴小雨小说的语言是干净、简练而朴实的,他力图创造一种风格。一种兼有沈丛文式的平实柔和、萧红式的细腻感性、海明威式的简短明快且有着“意识流”色彩的语言风格。实际上他也据此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风格。但他如果能够使简略的语言上更具意蕴,使平实的语言更具张力和穿透力,那他的小说的文字便可能具有更高的审美意义(《湖南文学》2020年第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