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表达的只是一些
青春里有些涩的感情。它们是不是爱?我不知道。但是,十八岁前的天空里,没有一个这样那样异性模糊而又清晰的面容,会不会太过遗憾?哭过,笑过,痴过,狂过的孩子们,才会拥有日后更成熟的
人生观和
爱情观。
我穿着白色纯棉的大
T恤,光着脚踩在厚重的原木地板上,尽管外面凛冽着北方
冬天典型的寒风。房间里有很足的暖气,我合上密密麻麻的数学题集,起身去
厨房热
牛奶,端着透明的玻璃杯游走在黑暗之中,只有书桌上的
电脑屏幕闪着幽暗的光。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前几天看过的鬼片,同样的夜晚和微弱的亮。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常常飘雪的季节,因为畏惧寒冷。所以我只能尽可能多的把自己仍在这间没有季节变换的房间里,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偶
维尼,看电影,听歌还有做各种各样的习题。
我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过去,现在,还有将来。只不过大家都更习惯有自己的
生活空间,为自己的事业和学业奔波,我们像朋友一样相处,他们可以放心的让我一个人生活。
深夜十二点三十分,我关掉开着的
音响和
电脑,还有床头桔黄色的
台灯,然后钻进厚实的
棉被里,睡觉。清晨六点三十分起床,赶去学生餐厅吃早餐,随后开始一天的课,教室在教学楼的顶层,冬日的阳光可以很轻易的透过
玻璃洒进来,暖暖的让人心安。我总是很认真地记下黑板上密密麻麻的的板书,
老师漂亮的
黑板字让我感叹。直到晚自修结束我才拖着自己细碎的步,穿过那条几乎没有过往车辆和行人的小马路,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窝。路边昏黄的灯光拉长我的影。它不离不弃的护送着我,在我拐进没有长明灯的的
楼梯口瞬间的离开。
我不是一个过于清高的孩子,有还算不错的成绩和为数不少的
朋友。我生活在一个固定的圈子内,它禁锢着我,却也无形的保护着我,很矛盾,却是客观的事实。通常,我被朋友们唤作:“阿若,阿若。”
我叫做若瑷,若爱,如果爱。我喜欢这两个并不算清脆的
名字,带着些许对爱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