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书·西域传》记：“女国，在葱岭之南，其国历代以女为王，王姓苏毗，字末羯，在位20年。女王之夫，号曰金聚，不知政事。国内丈夫惟以征伐为务。山上为城，方五六里，人有万家。”《新唐书》记：党项，茂州之西有东女国，王为汤姓，“户四万，胜兵万人。王号宾就，官曰高霸黎，犹言宰相也”，看来孙波如原先是在吐蕃北方的一个大部落联盟，后向东发展，分裂为东西两个女国。朗日伦赞时苏毗已有一部分被吐蕃征服，松赞干布即位之初，苏毗曾反叛，再次被征服后，松赞于布将苏毗的一部分按吐蕃制度编为11个千所。《
弟吴宗教源流》说：“总的来说，苏毗的千户所被称为从中心扩展出来的外围千户所，其中的11个千户所是松赞干布划人的，即是则屯和约屯两个千户所，上下挂仓两个千户所，窘堆、窘麦两个干户所，哲堆、哲麦两个干户所，喀若、喀桑两个千户所，那雪小干户所。”但苏毗的王室仍然保留。唐天宝年间苏毗王没陵赞准备投降唐朝，被吐蕃所杀，其子悉诺逻率首领数十人逃到陇右。《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记：对孙波如大部授予告身诏命，当是此时吐蕃废除苏毗王室，将孙波如的各项制度与吐蕃本部整齐划一。故后世有的藏文史典籍将孙波如称为吐蕃的一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