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兰图拉毒蛛是大型、多毛的蜘蛛(Theraphosidae 和 Lycosa 种),因为常在宠物商店被出售而广为人知。此类蜘蛛中有一个种出产于欧洲,但大多产自美洲热带地区。有些南美的种确实能注射危险的毒素,但大多数此类蜘蛛的啮咬只能让人疼痛而已。
有些塔兰图拉毒蛛可能大如餐盘。它们都长着巨大的毒牙,用于捕捉鸟类、鼠类和蜥蜴等食物。如果被
塔蓝图拉毒蛛咬了,您肯定会疼痛和出血,而且有可能受感染。
塔蓝图拉毒蛛是最大的陆居
无脊椎动物之一,虽然它的茸毛能弹拂到敌人的面上,引起皮肤发炎,但这种动物还是相当温顺的。
在民间文学里还反映出人们对塔兰图拉毒蛛的一贯恐惧。塔蓝图拉毒蛛是南方经常遇见的一种大蜘蛛。它十分好斗,根据《
昆虫记》中记载,塔蓝图拉毒蛛在发情时间或地盘被侵略时十分凶猛,又被人们称为“食人蛛”。
南欧人们认为,只有疯狂地跳舞才能治疗塔兰图拉毒蛛的咬伤。甚至塔蓝图拉舞的名称就是从塔蓝图拉毒蛛的名字而来。其实,被塔蓝图拉毒蛛咬伤并不致命,只比黄蜂的蛰伤疼一些,跳舞是治不了伤的。
栖息于沙漠或半沙漠干燥土壤的地洞里,主要以小鸟和蜥蜴为食。它在洞穴口安上细丝,只要小动物走过,细丝一抖动,它就会跳出来,用毒牙咬住猎物。它们的腿和躯干上覆盖着浓密的茸毛,这是为了夜间猎食时测知猎物的振动。塔兰图拉毒蛛的茸毛能弹拂到敌人的身上,易引起皮肤
发炎。
蜘蛛的最佳捕猎期是每年的五六月间。当我第一次观察蜘蛛洞时,就发现它躲在洞穴第一层——即前文所说的“拐角处”。一开始我想用蛮力来对付它,就用一把一英尺长两英寸宽的小刀,不停地掏那些洞,一连干了好几个小时,却没有抓到蜘蛛。我又开始更大面积地寻找,想抓住一只塔兰图拉毒蛛,冲动之下甚至想拿把斧头,把这些洞穴劈开。最终一无所获的我终于放弃了武力,改用头脑。人们都说:需要是创造之母。我居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找来一根植物的主茎,在顶部绑一个麦穗,用做诱饵,在蜘蛛洞口轻轻地晃动。很快我就发现蜘蛛的注意力被穗饵吸引过来了,开始谨慎地踱着步向麦穗走过来。我将这个家伙引出洞,确信它已无法逃回洞中后,迅速抽开麦穗;蜘蛛见势不妙,转过身嗖地朝洞口冲去,我当然不会让它逃跑得逞,抢在它梢把洞口封住了。塔蓝图拉毒蛛一时冒昧行事昏了头,就连躲避我的捕捉也显得异常笨拙。最后我把它赶入一个纸袋,迅速封上袋口。
有时候,蜘蛛会起疑心,怀疑是陷阱,或者当时并不很饿,就会按兵不动,与洞口保持一小段距离。可能它认为此时并不是跨越门槛的最佳时刻。它的耐性显然超过了我的决心,在这种情况下,我只得改换战术:首先确定蜘蛛的确切位置,然后探明洞里通道的方向。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用一把小刀沿通道斜插进去,堵住蜘蛛的后路,再用东西在洞口装蜘蛛就大功告成了。这套战术屡试不爽,特别在松软的土壤中更是百试百中。在这种恶劣环境逼迫下,塔蓝图拉毒蛛要么受惊舍洞而去,要么顽固地以其背部来抗拒刀锋。如果蜘蛛采取第二种态度,继续顽抗,我会用刀把泥土连同顽抗的蜘蛛一同挑出来,然后轻松地将它捕获。
有一天,我逮到了很多只蜘蛛。为了看一场殊死搏斗的好戏,我挑选出两只已完全发育成熟的强壮雄蛛,把它们放进同一只大玻璃罐中。开始,两只蜘蛛沿着角斗场走了好几圈,试图避开对手,但是经过最初的试探之后,它们就好像听到了发令枪声一样,现出腾腾杀气。它们并没有马上猛扑上去厮咬,而是仍然保持一段距离,最后竟然都一屁股坐在后腿上。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胸膛免遭对方攻击。它们相互对峙了大概两分钟,毫无疑问,在这期间彼此焕发了斗志。两分钟刚过,几乎同时,两只蜘蛛一跃而起,向对方猛扑过去。它们各自舞着长腿缠住对方,顽强地用上颚的毒牙厮咬。不知是疲劳过度还是依照惯例,
角斗暂停了。双方从各自角斗的位置上撤退下来,但是都保持威慑状态。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猫之间奇怪的争斗,因为猫在争斗过程中也存在休战状态。当两只塔蓝图拉毒蛛又重新投入角斗时,厮杀更加惨烈。最终,角斗失败的一方会被胜利一方从场心抛出。它必须承受失败的厄运,它的头颅被撕开,成为征服者口中的美食。在这场令人惊叹的大决斗之后,我留下那只得胜的塔兰图拉毒蛛达数周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