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感:即一个人在特定环境中的某种
经历,如激发起的情感,
兴奋、欢快或愉悦的心情等所构成的对一个场所的感觉结构。
一是场所精神(the spirit of place),它是场所本身具有的特征,场所精神是指一系列特征的集中表现,这些特征为某些场所赋予了某种特定的情感或个性。某些场所由于其独特的物理特性或可意象性(imagability),或是由于和重要的真实事件或神话事件有关,而被视为特殊的或值得记忆的场所。
二是场所依附(place attachment),是人与场所的情感连带归属和认同。在日常生活里,个人和社区之间,由于个人的经验、记忆和意向,培养了对社区这个场所的深刻附着。这种依附最显著的是对家的依附,一个人在家里是觉得最舒服不过的(in place,1985)比较密切的场所,社区能够给人一种家的感觉,一些历史悠久的社区还是人们世代生活的场所,因此这里的人们对于社区的依恋已经达到根深蒂固的地步。一些旅游社区也能够让旅游者产生一定程度的依附感,而且许多研究表明,居住时间越长,年龄越大、收入越低的少数民族人群对自己的社区的依附感越强 (Mcandrew,1998)。他们的依附感越强,其重游率就越高。
Tuan(1980)提出Topophilia(大地迷恋)的概念来描述、定义人对乡土的爱。场所感的核心是探索人对场所的感情。场所感发生在个人所能察觉、可深刻感受的小范围,并非只涉及大空间。场所感是建立在内在熟悉的知识、实质环境中的关怀领域、人与人相互关怀的网络、意识可觉察认同的空间下。另外,在场所感的两个重要含义里,一个是场所的客观特征,另一个是我们对那个场所的直接和间接经验的主观特征,两者汇合在一起,就有可能导致“场所间隙”(betweenness of place)(Entrikin,1991)特征。城市新搬迁居民由于对新居住空间的不熟悉、邻里关系的淡泊或者是被动搬迁等原因,往往对新的社区产生一种冷漠和恐惧的心理,这就是“场所间隙”的表现。最后如果不加以必要的调整就可能会导致社区意识淡薄、社区问题的产生。目前在建筑规划和社区规划领域里,有意识地创造和提倡场所的意象,成为后现代消费空间的建筑与规划的特色。如遗产资源,可以由保存并加以设施配置来发展遗产旅游,来促进改变了的用途,而在新的社区规划里我们也经常借鉴其他场所的特性,来加强它们自己的同一性(认同,1989)(L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