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安布罗斯(Ambrose·SAINT),罗马人,古代基督教拉丁教父,米兰大主教。出生于罗马皇帝近卫队队长家庭,在罗马成长。约370年任列古里亚和以米里亚的总督。四年后,他战胜一名阿利乌斯派的候选人,成为米兰市的主教。当选米兰大主教期间(374—397)仿效东方的长老们,在他的教会里建立起礼仪,规定教历上每个节日所唱的歌曲;还在西方教会中既有的应答式诗篇诵唱和赞美诗,开西方教会音乐发展之先河,因而被誉为西方教会音乐之父。在政治方面,主张国家在某些事务上必须服从教会,教会理应独立于国家之外。
成就贡献
音乐方面
他最早将叙利亚应答赞美诗(responsorial psalmody)的歌唱介绍到西方。安布罗斯编定的圣歌对法国、西班牙和罗马产生影响。 在西方音乐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他还创立了安布罗斯礼仪(弥撒),米兰教会至今仍保持着该礼仪(弥撒)。该礼仪有别于
天主教会的罗马礼仪(弥撒)。与
罗马教会弥撒(礼仪)一样,安布罗斯弥撒也有十段音乐经文,但只有三段属于常规弥撒,没有《慈悲经》和《羔羊经》,而将《信经》称为Symbolum。安布罗斯专用弥撒中的七段经文有:《Ingressa》(相当于罗马教会弥撒的《进台经》)、《Psalmellus》(相当于罗马教会弥撒的《哈利路亚Hallelujah[圣歌Cantus]》)(相当于罗马教会弥撒的《哈利路亚[特拉克图斯]》)、《PostEvamgelium》、《Confractorium》(相当于罗马教会弥撒的《圣餐经》)。
另外,他的安布罗斯日课(Ambrosian Offices)中的晚祷结构也于罗马教会的不同,显得格外精致,还增加了一些独自的内容。
政治方面
圣·安布罗斯是伟大的政治家。他经常写信给皇帝,与当时的皇帝沟通,主张国家在某些事务上必须服从教会,教会理应独立于国家之外。
(信件一)
在罗马的胜利女神祭坛与塑像的问题:
别让任何人利用陛下年幼;提出这样要求的人如果是个异教徒,那末他是想以自己的迷信来束缚陛下的精神,而这是极不正当的;但他应该用他的热情启发并激励陛下如何热心于真正的信仰,因他竟用了全副真理的激情为虚妄的事而辩护。……强制基督徒向偶像的祭坛宣誓,是一种迫害。如系民事案件,可以把答辩权留给反对派;然而这是个宗教案件,因此本主教要求……倘陛下当真别有裁可,我等主教对此绝不能长期忍受,或置若罔闻;陛下固可走进教会中来,但那时陛下必将找不到一个祭司,纵或找到一个,也必定是个反对陛下的。
(信件二)
给皇帝瓦伦蒂尼恩的信:
主教是基督徒皇帝的法官,皇帝不是主教的法官。
宫殿属于皇帝,教堂属于主教。
(信件三)
给狄奥多修斯皇帝的信:
难道应该掠夺教会的财物用来为犹太人的不信建立一所会堂吗?难道应该把因着基督的恩赐,给基督徒带来的教会基金移交给不信者的钱库吗?噢,皇帝陛下,大概这是为了维持法纪而促使你这样做吧。然而在显示法纪,与宗教的大义名分之间究竟哪一项更为重要呢?审判是需要服从宗教的。噢,皇帝陛下。您没有听说过吗?当朱利安皇帝敕令重修耶路撒冷圣殿时,整理废墟的人们曾为烈火焚尽了吗?
你要求别人做到的,你自己也要做到。皇帝制定了法律,他就应成为第一个遵守法律的人。
在帖撒罗尼迦人的城里发生了一件由我事先未能阻止的史无前例的事,事前我曾屡次谏止,当时我已说过这事当真是极其残暴的。假如陛下幸临,我是不敢献祭的。既然使一个无辜者流血之后都不能献祭,难道而今在使众人流血之后倒能献祭吗?我认为这是断然不可以的。
(信件四)
关于皇太后查士丁娜教会转让事件给姐妹的信:
伯爵们和护民官们来了,他们强迫我赶快移交巴锡里卡,并声称这是执行皇帝的职权,因为一切都在皇帝的权限范围之内。我回答说,如果皇帝所要的是属于我的东西,例如我的地亩、金钱或诸如此类的私有物,虽然我所有的一切早已属于穷人,但我绝不拒绝,然而凡是属于上帝的却不隶属于皇权之下,’假如需要我
的世袭财产,那么就请没收;如果要我的身体,我立刻就去。你们要把我投入缧绁呢,还是把我处死呢?我都将欣然承受。我既不想借着群众来保护自己,也不想抱住祭坛哀求性命;我宁愿为祭坛丧掉生命。‘当我听说武装部队被派往巴锡里卡进行强占的时候,我当真极为振骇,深恐民众在保卫巴锡里卡时会引起一场屠杀,那就会为全城带来危害。我祈祷上帝别让我活着见到这样一座大城,或整个意大利,遭到毁灭。
纪念活动
每年12月7日,斯卡拉歌剧院都会举行盛大的演季庆典,来纪念米兰的守护神圣安布罗斯,在这天,人们会狂欢至深夜,很多篇幅较长的剧目从傍晚就要开演,一直演到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