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六年为了响应国防文学的号召,使戏剧为民族解放斗争服务,戏剧界提出了“国防戏剧”的口号。洪深的《走私》,田汉的《阿比西尼亚的母亲》,都是这一运动下所产生的作品,一些进步的剧作家都曾努力写作过以国防为主题的剧作。
一九三六年为了响应国防文学的号召,使戏剧为民族解放斗争服务,戏剧界提出了“国防戏剧”的口号。洪深的《走私》,田汉的《阿比西尼亚的母亲》,都是这一运动下所产生的作品,一些进步的剧作家都曾努力写作过以国防为主题的剧作。其中最努力的是尤兢(于伶),他的五幕剧《夜光杯》是以当时报上刊载的《新刺虎》的反汉奸故事为骨干的,正如作者所说:“这故事的本身就充满了不为奴隶的呼声和视死如归的壮烈的牺牲。”在表现上也画出了汉奸的凶恶和卑鄙,鼓舞了抗日的热情。此外他尚有《浮户》、《秋阳》、《汉奸的子孙》等,都是以抗日反汉奸为主题的。章泯的剧本集《我们的故乡》包括一个三幕剧和五个独幕剧,其中如《我们的故乡》、《死亡线上》等,都曾在多处演出,所收的效果也很好。这些剧本都是描写抗战前夕全国救亡运动中的血的事实,鼓动全国人民来团结御侮的。其他如宋之的的《烙痕》,阳翰笙的《前夜》,易扬的《打回老家去》,凌鹤的《黑地狱》,或写爱国青年的救亡热忱,或写东北义勇军的抗战故事,都在演出上收到了强烈的宣传效果,鼓舞了观众的抗日情绪。当时对于国防戏剧的创作,是有计划来组织的,有很多剧本都是几个人的集体创作,而由一人执笔写成的,洪深的《走私》就是例子。这些剧本都蕴藏着要求民族解放的热烈情绪,对敌人喊出了无比愤怒的声音,是可以看作中国人民对日抗战的前奏曲的。
以国防为主题的影响最大的剧作是夏衍(沈端先)的历史剧《赛金花》,剧作者协会曾召开过“《赛金花》座谈会”,出席的人虽也有批评意见,但大体是赞扬的,在上海演出的效果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