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梅坡,别名卢钺,
宋朝末年人,具体生卒年、生平事迹不详,存世诗作也不多,与刘过是朋友,以两首《
雪梅》流芳百世。
卢梅坡,(生卒事迹均不详),
南宋诗人,《
全宋词》录其《鹊桥仙》(三月廿一)等4首。“梅坡”应该也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自号为梅坡,他的原名和原字都散佚了,独留下一个卢梅坡的名字。
卢梅坡,里籍
姓字皆不详。
钱钟书《
宋诗纪事补正》云:“本书卷六十六有卢铺,字威仲,永福人,疑梅坡其号也。”,考证卢梅坡为宋末人。
傅张文据
陈著《跋徐子苍徽池行程历》及
陆文圭《送唐子华序》,确定卢梅坡为
宋末人。陈著云:“良泉徐子苍以《徽池行程诗编》示,……良泉拟寄卢梅坡之诗,有日:‘但愿绿阴青子后,只如疏影暗香时。’后三年余当和此诗以寄。傅张文据此云:“壬申、癸酉即
宋度宗咸淳八、九年(1272一1273),此时卢梅坡还在世。
作为辛派词人,我们提起刘过,总喜欢将他与“金戈铁马”、“整顿乾坤”、“誓斩楼兰”联系在一起,豪放粗犷是其词的当行本色。但他有些词却写得蕴藉含蓄,委婉动人。这反而更使人觉得他是真豪杰,觉出他的真性情来。联想到鲁迅先生所言:“
无情未必真豪杰”,愈觉此言不虚。
上片写离别之苦。前三句写聚,写饯别时对旧日交游的回忆。写聚,作者从两人的交往中选取了两件具有典型意义的活动加以叙写。
陶潜在《饮酒》诗中说:“
秋菊有佳色,裘露掇其英。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泛菊杯深”
化用陶诗,写在重阳佳节,他们共饮菊花酒,其乐陶陶的情景。深,言酌酒之满。一个“深”字,把他们畅怀酣饮的情形描写出来了。
汉乐府《
横吹曲》有《
梅花落》曲,是唐宋文人很喜欢听的笛曲。
李清照《永遇乐》词人“染柳烟浓,吹梅笛怨”之句。“吹梅角远”化用李词,写在春天的时候他们携手踏青,欣赏那冰肌玉骨的梅花,聆听那余韵悠长的笛声。远,写笛声悠长。一个“远”字,展现了他们胜日寻芳的愉快心情。这两句词,不仅形象地再现了他们欢会的场面,还巧妙地暗示了他们欢会时间的短暂,不过是从秋到春,为下文“匆匆”二字埋下了伏线。如果说“泛菊”二句暗示了他们欢会的时间,那么,“同在京城”则明确地交代了他们聚会的地点。短短十二个字,就把他们聚会的节令、地点和情景交代清楚了,可谓构思缜密,惜墨如金。后三句写“散”,写饯行时惜别心情。“聚散匆匆”是关键句,是本词的题眼,它具有承上启下的作用。“聚”字结上,“散”字启下,“匆匆”二字,表示他们不论是对“聚”还是“散”,都感到时间短暂,一种友情难以畅叙的遗憾袭上心头。“云边”二句具体写“散”。在这里,作者使用了两个比喻,说明他们此别之后,如云边的孤雁,深以失侣为苦;又如水上浮萍,到处漂泊不定。这两句词情景交融,景中见情,情中生景,哀婉动人。比之
柳永《雨霖铃》“念去去、千里
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虽境界有所不及,但更令人伤心动情。
下片写别后之思。换头三句先用设问句式加以提顿,直抒胸臆,铿锵有力,说明卢梅坡走后,不能不使人“伤情”,然后用“魂飞
梦惊”四字,说明他是如何“伤情”。“魂飞”,写他因友人离去而失魂丧魄,六神无主:“梦惊”,写他为不能再见到友人而辗转反侧,无法安睡。前边用“几度”二句加以总括,就把作者“
良宵谁与共,赖有窗间梦。可奈梦回时,一番新别离”(
秦观《菩萨蛮》),希望梦见友人但又怕醒来只是一梦的复杂感情描写出来了,真可谓情深意切。
写到这里,作者感到还没把他的相思之情写足,于是又用“后夜相思”三句翻入一层,写他想象中追随友人旅程远去的情形。这三句词,化用
苏味道“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上来(《
正月十五夜》)和
贺铸”明月多情随柁尾“(《惜双双》)句意,说明此虽之后,他的心象飞尘一样时时紧跟在卢梅坡的马后,又象明月一样处处追随在卢梅坡的舟旁。这样的写法,真是层层深入,步步紧逼,生生把作者对友人的无限深情和刻骨相思”逼“将出来,深化了主题,扩大了词境,增强了艺术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