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益民,陕西
富平人,1963年生,诉讼法学研究生,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
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委员会委员,西藏自治区第十届委员会委员。
简介
党益民,陕西富平人,诉讼法学研究生。现任武警西藏总队副政委,武警少将警衔。曾2次荣立二等功,11次荣立三等功。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
西藏民族学院客座教授,中国徐悲鸿画院创作中心副主任。曾出版长篇小说《
喧嚣荒塬》《
一路格桑花》《
石羊里的西夏》《父亲的雪山,母亲的河》《阿宫》等7部,散文集《
西藏,灵魂的栖息地》,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
西藏》《守望天山》。长篇小说《
喧嚣荒塬》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巴金文学院优秀作品奖;长篇小说《
一路格桑花》入选新闻出版总署 “百部优秀图书”;长篇小说《
石羊里的西夏》获第二届柳青文学奖;长篇报告文学《守望天山》获第四届徐迟文学奖、首届短篇报告文学奖;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
西藏》获第十届全军文艺新作品一等奖、第三届徐迟文学奖、第四届
鲁迅文学奖;长篇小说《根据地》获陕西省“五个一工程”奖,长篇小说《雪祭》荣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大奖。多部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
2018年12月28日,晋升少将警衔。
艺术人生
党益民,陕西富平人,中共党员,诉讼法学研究生毕业。
1982年应征入伍,先后38次进藏,12次立功。武警西藏总队副政委,武警少将警衔。1984年开始发表作品。2001年加入
中国作家协会。著有长篇小说《藏光》《戴子弹项链的女孩》《
喧嚣荒塬》《
一路格桑花》,散文集《西藏,灵魂的栖息地》,长篇报告文学 《用胸膛行走西藏》,共6部文学作品。《喧嚣荒塬》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巴金文学院文学奖,《用胸膛行走
西藏》获中国报告文学第四届正康杯大奖、第四届
鲁迅文学奖(
2004年~2006年)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
2004年,有两本描写新时代军人在
高原上牺牲奉献的书接连问世。其中长篇小说《
一路格桑花》首版在短短一个月时间内销售一空,半年时间再版3次,并多次登上畅销书排行榜。这本书被人们誉为“净化人类灵魂,还爱情以圣洁的书”。而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
西藏》这部作品,一经面世,更加引起了读者和文学评论家的关注,有人把它称为“当代文学中开放的一束英雄花朵”。这两本书的作者——武警交通指挥部宣传处处长党益民因此获第四届鲁迅文学奖。这两本书的出版及其引起的强烈反响在文坛被称为“党益民现象”。
之所以称其为现象,不单单是对这两本书直接影响的褒奖,还包含对作者人格的赞扬和写作态度的肯定。党益民从一个普通的士兵成长为将军。22年里,他先后从相同的和不同的路线36次走进
西藏,在世界屋脊上留下了一串串深重的脚印,也带回了对生命的体验和一名军旅作家沉重的责任。于是,才有了这些流淌着激情与热血的文字。
“从我当新兵的那一年开始,我就不断地走进
西藏,到现在算起来,大概有30多次了。我感觉每进一次
西藏,我的灵魂都会得到一次净化。在进藏的每一条路上,都有我牺牲了的战友们的灵魂。长篇小说也罢,报告文学也罢,我就是想把他们写出来,想把他们的故事告诉所有的人,让大家知道,
西藏有这么一支部队,有这么一群不为人所知的筑路兵”。正是这样的想法,促使党益民一次次走进
西藏。面对巍峨的雪峰,苍凉的山脉,独特的
高原地理文化,使这位筑路兵出身的作家很自然地就把肩上的责任与心灵的感悟结合起来。
解放前,
西藏12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没有一寸公路,几乎与世隔绝。
1950年,18军从成都开始,一边修路,一边进军
西藏。经过4年的奋战,官兵们在高山雪谷间,用生命的代价为
西藏人民凿出了一条通向世界的生命之路。1954年川藏、青藏公路通车后,紧接着1956年新藏公路也通车了,在
西藏当时没有通火车的情况下,川藏、青藏和新藏这3条进藏大动脉,便成为西藏人民的生命线,承担着95%的进藏物资的输送。而当年18军的后辈——武警交通部队的官兵们,至今仍然奋战在这几条生命线上。
“第一次去
西藏是1983年,当时我当兵不久,在机关当打字员,机关要求新兵都要到
青藏线上去锻炼,那时候部队在那上面施工,我被分到了唐古拉那段工地。第一次翻越唐古拉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也可能由于
高原反应吧,吉普车就开锅了,司机下来给水箱加水,当他到附近的冰河里凿冰取水的时候,我下车想方便一下,可是没走几步,就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地醒过来,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弄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久才缓过劲来,当时我才发现自己的额头磕出了血”。
许多人倒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党益民是幸运的,他第一次与“死神”擦肩而过。这次经历,让党益民刻骨铭心,也让他感受到了
高原缺氧的厉害。而更让他难忘的是,他在那里还听到了一个故事:有一个汽车兵,一次去执行任务,在半路上就遇到了暴风雪,被困在了那里,几天几夜没吃没喝,最后昏死在驾驶室里,后来有一个牧羊的藏族大嫂路过那里才把这个战士救了。据说当时这个战士已经冻僵了,大嫂就把他的双脚暖在怀里,整整暖了一夜,才把他慢慢暖醒了,这个事情令党益民很感动,于是他用了3天时间,完成了平生第一篇文学作品——《姐弟情》。从此以后,党益民把雪域
高原的经历和感受,写成了一篇篇感人的小说,散文,一首首动人的诗歌。
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武警交通部队里所发生的许多故事,都成了党益民创作的源泉。军校毕业后,他当了新闻干事,开始一次又一次地走进
西藏。有时一年里要进藏好几次。无数战友在
高原上平凡而伟大的事迹给了党益民创作的激情,他用镜头记录下这些影像,用笔把他经历的这一切都写出来,他要将这种心灵的震撼传递给更多的人。党益民根据黎卫芳、王立波和其他战友们的事迹,开始创作长篇小说《一路格桑花》。
“写这么一部长篇小说,是我多年的一个愿望,我就想写一部反映我们交通部队官兵在
西藏生活的长篇小说。我构思了好多年,写了几次,但是感觉不对,感觉不是我要表达的东西,我就把他们全部删掉了。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有几句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这几句话是这样的:我爱的花儿在
高原,它的美丽很少有人看见,我爱的人儿在高原,他的笑容没有被污染。我觉得这就是我要表达的主题。我们的官兵也像格桑花一样,默默无闻地开放在
高原的深处,开放在无人区里。尽管他们很美丽,尽管他们很崇高,但是很少有人看见他们,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他们的笑容应该是最纯洁的,是没有被污染的,我觉得我一下子找到了这部书的灵魂”。
创作期间,党益民更多地还是怀惴着对生命的敬畏和感动在写,他仅仅用了一个月的业余时间就完成了20万字的长篇小说《
一路格桑花》的初稿。《
一路格桑花》出版发行后,在武警部队官兵中,在社会上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然而,党益民却说,他还有很多故事没有写完。他要把这两条线上的战友们的故事,全部记录下来。
“
西藏的每一条路我都走过,有些路走过许多次,但每一次都能有新发现、新感悟;有些路只走过一次,那也会令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党益民用生命穿越天路,用胸膛和心灵行走
西藏。在36次穿越
西藏的过程中,他与一个个平凡而质朴的筑路兵相遇相知。那些筑路兵一个个感人的故事,让党益民创作完成了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
西藏》和《守望天山》,让人们看到他对“战友高尚灵魂的朝圣”。
写作动力
写作缘于感动
“每走一次
西藏,我的灵魂就会得到一次透彻的洗涤和净化”,因为在西藏,有那些平凡的武警筑路兵,“我朝圣的是战士们伟大的灵魂”,去年夏天,党益民开始了第36次朝圣之路,用38天走完了
新藏线、
川藏线全程。
党益民得知了那么多触目惊心的事:有战士在塌方中牺牲,整理遗体时,军医不得不用针线将他的肉体连缀在一起;经常有战士与当地群众举起火把,沿着咆哮的江水,一路寻找失踪战友;一位4岁小孩的一句“妈妈,能不能让爸爸再找一个妈妈,让那个妈妈去阿里,你留下来陪我?”大家笑过之后却一齐流下泪,因为就是这个小孩,为了追赶下楼的妈妈,从5楼窗户爬了下去,掉入雪堆幸无大碍。
“我就是要让人们知道,为了国土的完整、社会的安定、人民的安宁,还有那么多默默无闻的战士守在那里为了理想,为了职责。我也要让战士们自豪地对人说,看,祖国没有忘记我!”党益民说。
每次入藏,党益民都会去探望那些长眠的战友。距
西藏波密县城4公里处,有个烈士陵园,党益民总要去那里看看,烧几炷香,给老战友点根烟,更多时是默默地站一会儿。
那位战友叫王立波,长安人,1990年深秋,王立波的妻子抱着一岁大的女儿去探亲,相聚才两天,王立波就要上山了,在妻子撕心裂肺的挽留声和哭声中,他坐进了驾驶舱,泪水长流,那次竟成了夫妻间的永诀。因路基塌陷,王立波的车子翻入江中,半月后,下游河滩出现了一具无法辨认的残缺遗体,人们以为是他,就埋在了山坡上。次年春,又在下游几十里处找到一具尸骨,上面裹着一块王立波的毛衣碎片,于是,他就有了第二座坟墓,成为川藏线上惟一有两座坟墓的烈士。
王立波牺牲后,妻子王小宁出外打工,以微薄的工资养家糊口,没人知道她是一位失去丈夫的军嫂。10年来,她一直瞒着女儿,直到有一天,女儿翻开母亲藏在衣柜里的相册,指向那个穿军装的人时,王小宁终于失声痛哭,然后是母女抱头痛哭。
“还有一件事”,党益民接着说,一位见习排长黎卫芳,提干命令将于晚饭后公布,但就在那天下午,他打风钻时,倒在了山体塌方中。天黑时,浑身是血的他被送到了30里外的小医院,没有电,战士们就举着蜡烛在急救室里为那位援藏医生照明,滚烫的蜡油淌在战士们手上。党益民颤抖着拍下了整个抢救过程,但再也没有拿出来看过。
说到这里,党益民眼眶湿润了,一阵沉默后,他说:“我的书桌在雪原。因为,有那么多的战友在那里,那么多的忠诚在那里”。
出版图书
人物评价
《
一路格桑花》 读党益民的长篇小说
《一路格桑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2004年出版),与这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再次遭逢。小说的命名简洁高远,它的象征意味既是地域也是精神,地域与精神共同构筑的是格桑花般的纯粹境界。在不大讲“境界”的今天。这个小说的命名才楚楚动人令人心碎。应该说,这不是一部多么复杂的小说,无论情节还是人物。
--选自于
孟繁华的《党益民的长篇小说<一路格桑花>》
党项后裔作家党益民,常常陷入追怀西夏的痴想,复活党项人的秘史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情结。作品从平易写实进入,撩开了一幕惊心动魄的历史活剧;由一具小小的石羊的闯入,开启了“白高大夏国”的神秘历史。在作家笔下,幻与真、梦想与现实、历史的狂想与今人的思考融为一体,实现了对历史的一次成功穿越与重构。于是,遥远的西夏不再茫然与僵硬,仿佛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中的一个角色。
西夏王朝覆灭八百年后,一位执著的党姓作家企图复活党项人的历史,于是就有了这部诞生于汶川大地震数月后的奇异之书。从书中我们得知,汶川、北川一带是党项羌文化仅存的一块保护地,生存在那里的羌人原是党项羌人的正宗后裔。也许党项羌人命中注定又有此劫,然而,仿佛烈火中飞出的凤凰,这部奇书在余震未消中腾起,向世人披露了埋藏八百年的秘密,象征着一个古老民族的永恒。
《
石羊里的西夏》 这是一部大夏国与党项族的传奇秘史。酷烈的战争与对抗,神秘的衰落与迁徙,凄绝的爱情与忠诚,萦纡着令人荡气回肠的诗意与激情,彰显出作者对胜与败、荣与辱的深刻思考,流荡着一种寄慨遥深的历史感喟与家园追怀。
八百多年前,党项人的西夏王朝被强悍的成吉思汗消灭,一个王朝就这样一去不复返。然而,历史的记忆却没有因此消失。作为党项后裔的作家党益民,在亦真亦幻、虚实相间的生动描述中,再现了一个王朝或金戈铁马、或似水柔情的神秘历史。无论是凭吊还是缅怀,都因小说丰富的想象和神秘的异族文化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西夏王朝的盛极一时与迅疾衰败,使它象划过历史长空的一颗流星。因为遗迹的泯失,史料的阙如,有关它兴废存亡的一切,都成了一个难结的历史谜团。作者在外战与内战、兵战与心战的立体画卷之中,慨叹着一个民族的勃兴,也悲叹着一个民族的衰亡;作品在西夏秘史的出色文学演绎中,字里行间都回荡着对“和”字的深切呼唤,从而使这份西夏历史的个人想象,具有了今人的深刻反思,具有了现代的启人深意。
党益民是一位当代意识非常强的作家,尽管他为我们讲述的这个故事充满了神秘性和传奇性,但他也不会沉湎在历史的神秘和传奇之中,他是以当代意识去点亮一根历史之烛,他的文学想象正是沿着这一思路展开。作品让我们这些无意中轻视了西夏王朝存在的读者兀然升起一股敬仰之情,肃穆地走进历史,领会到一个王朝灭亡的故事中所包蕴的当代人的忧患意识。
作家力作
代表作:
党项人原本和羌族同宗,唐代以前一直居住在四川汶川、
茂县一带。其后的两宋时期,迁出故地的党项人励精图治,建立起雄踞西北的西夏王朝(1038~1227),先后与两宋、辽、金等政权鼎足而立。1227年,西夏王朝在蒙古铁骑的践踏之下土崩瓦解,人民被屠杀,大量有关资料、文物不知所终。近八百年来,由于史料阙如,这个盛极一时的王朝一直在历史的风烟中若隐若现,没有人能够窥见其庐山真面目。
2、《用胸膛行走西藏》
作者36次穿越
西藏,在漫长的朝圣路上,经历了无数次生死劫难。作品讲述了发生在
西藏的一个又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电影《拯救大兵瑞恩》的故事,在
阿里无人区演绎了一个真实的版本;几次惊动国务院的重大抢险战斗中,数十名武警交通部队官兵牺牲了年轻的生命,有的甚至连遗体也没有找到,生活在世界最高处的女兵们的情感世界和难以言说的苦衷;战士的未婚妻千里迢迢去西藏结婚,却因
高原反应倒在进藏路上,成为了战士心中永远的新娘……跟随作者虔诚的脚步行走在天路上,你会感受到诗性浪漫和铁血豪情,你会寻找到久违的理想和灵魂的天堂。
3、《一路格桑花》
这是几个女人走
西藏的故事。一个年轻女记者要把自己嫁给远在天边的姐姐的男友,但那人并不知道;一个漂亮的艺术系女研究生跟随大学生演出队进藏回来后,原来的生活的被彻底打乱,结束了与情人的同居生活;一个靠打工养育女儿的农村军嫂,千里寻找失踪十年的丈夫,最终找到的却是丈夫的两座坟墓;一个都市白领军嫂怀疑丈夫有外遇,愤然去
西藏离婚,却发现丈夫令她震撼落泪的秘密……女人们亲历了塌方、雪崩、泥石流。体验了生的艰难和死的容易,看见了一个没有被污染的绿色群体。内地的喧嚣与
高原的宁静、都市文明与雪域文化的强烈碰撞,个人情感与神圣职责、家庭冷暖与国家利益的交织抉择,演绎出一幕幕
西藏军人鲜为人知的动人故事。
这是一部有关
西部民生的野性而疯狂的史诗,是近代以来中国历史进程的文学诠释。荒塬,裸露着大地的痛苦,数千年来沉默不语,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将一切都改变了。像命运的谶语,寂静荒塬从此开始喧嚣躁动。祖祖辈辈在此生生不息的莫氏家族被裹挟进二十世纪纷乱的历史洪流。巨匪白狼,辛亥易帜,陕北红军,抗日烽火,国共征战,饥荒瘟疫……所有的沧桑巨变令莫村的百姓眼花缭乱,疲于应付。数十年中,“家长”莫鹏举一次次与全村父老共临险境,又一次次率领大家转危为安。但真正致命的危险却近在身畔,从未解除——同宗血亲的械斗仇杀。最后莫老爷被本家兄弟残忍杀害,庞大的莫氏家族也几近衰亡……此时,春天已经来临,劫后余生的幸存者。
主要作品
《党项羌文明与西夏湮灭之谜》《我的党项,我的西夏——长篇小说《
石羊里的西夏》创作谈》
著名长篇小说5部:《藏光》(陕西太白文艺出版社1994年出版),《戴子弹项链的女孩》(中国工人出版社1998年),
《喧嚣荒塬》(作家出版社2002年2月),
《一路格桑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2004年),《
石羊里的西夏》(中国文联出版社2008年);散文集:《
西藏,灵魂的栖息地》(人民交通出版社1998年);长篇报告文学《用胸膛行走西藏》(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5年)。
2021年,在《北京文学》第10期发表小小说《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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