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培河谷来信》是1839年恩格斯所作的一篇文章,出自《德意志电讯》。
作品鉴赏
历史意义
恩格斯怀着对劳动人民诚挚的同情,真实地描绘了工人们非人的生活。他写道:“下层阶级,特别是乌培河谷的工厂工人,普遍处于可怕的贫困境地梅毒和肺部疾病蔓延到难以置信的地步,光是爱北斐特一个地方,2500个学龄儿童就有1200人不能上学,而是在工厂里长大--这只是便于厂主雇用童工而不再拿双倍的钱来雇用被童工代替的成年工人。”这些工人“在低矮的房子里进行工作,吸进的煤烟和灰尘多于氧气,而且从六岁起就是这样,这就势必要失掉全部力量和朝气。就是从外地来的身强力壮的细木工、手艺人或当地的皮匠,也只消过上三年这样的生活,就会在肉体上和精神上把他们葬送掉。”在恩格斯看来,造成这种非人生活的原因首先是工厂劳动,也就是资本主义的工厂制度。
资本主义工厂制度和宗教虔诚主义形影不分,厂主们惨无人道地压榨工人,而虔诚主义则为他们开脱罪责,充当辩护士。透过这种社会现实,恩格斯深深地认识到,对待工人最狠、最坏的厂主就是虔诚派。虔诚主义者利用荒谬的先定学说,从思想上麻痹工人。他们极力散布宿命论,胡说什么富有与贫穷是命中注定的,工厂主高贵,工人下贱,这是上帝安排的,任何人不能违抗,只能忍受;人没有能力按照个人的意愿去期望幸福,更不能去创造幸福。人的这种能力只能由上帝随心所欲地赋予。青年恩格斯对这种荒诞无稽的说教,痛心疾首。他愤然挥笔,无情地揭露资本主义工厂制度的残酷罪行,痛斥先定学说的荒谬绝伦,把批判宗教迷信同批判资本主义工厂制度联系起来。
《乌培河谷来信》可以说是恩格斯写的第一篇政论性文章,它体现了恩格斯来到不来梅以后,在“青年德意志”的影响下,政治、思想上有了较大进步。当然,文章也还存在某些不足:他看到了工厂劳动造成的恶果,却没有找到产生资本主义工厂制度的真正根源;他同情下层人们的疾苦,可是还未能把工人作为一个阶级从一般劳动群众中分离出来;他洞察到物质利益的冲突,但还没有注意探讨经济因素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他揭开了虔诚主义伪善的面纱,然而还没有认识到圣经和理性的矛盾。尽管如此,《乌培河谷来信》在恩格斯早期思想发展的历程中,标志着他革命民主主义思想的萌芽。
恩格斯这篇揭露德国资产阶级和宗教蒙昧主义的文章,在乌培河谷激起了巨大的反响。文章一发表,《电讯》立即就被抢购一空。苦难的人民感到欢欣鼓舞,虔诚派厂主和贵族们则如坐针毡。纽伦堡的进步杂志《雅典神殿》对《乌培河谷来信》倍加赞赏,它在第3期的“简讯”栏内说:“今年3月份几期 《电讯》十分忠实地描写了爱北斐特和巴门的宗教方面的情况;作者用寥寥几笔生动地勾画出克鲁马赫尔的特点。”保守的《爱北斐特日报》编辑马丁龙克尔则利用报刊指责恩格斯的《乌培河谷来信》是“蓄意歪曲事实”、“进行人身攻击”。为此,恩格斯不得不在给龙克尔博士的公开信中予以驳斥,他说:“我在乌培河谷度过的时间大概比您多一倍我在爱北斐特和巴门住过,并且具备了十分有利的条件去仔细观察各阶层的生活。”因此,绝没有什么无稽之谈,都是事实。
体现精神
《乌培河谷来信
乌培河谷来信;在“青年德意志”的时代观念的影响下,恩格斯写了《乌培河谷来信》一文,于一八三九年三月匿名发表在谷兹科夫编辑的《德意志电讯》上。这篇文章是根据他青少年时期在家乡乌培河谷的亲身经历与观察而写的。文章以生动的笔触揭露了那里的社会生活的各个阴暗面,抨击了宗教虔诚主义的伪善,痛斥了先定学说的荒谬,并对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制度作了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