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杂剧史
2002年凤凰出版社出版的图书
《元杂剧史》作者李修生, 凤凰出版社于2002年4月1日出版,属戏曲类书籍。
内容简介
李修生学兄新著的《元杂剧史》出版了。他嘱我谈点感受。我虽知识浅陋,但也略知著述的甘苦,知道这部著作的分量,本着向他学习的精神,便欣然从命了。
我和修生学兄相知多年了。记得在打倒“四人帮”以后,游国恩等先生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准备重新出版。当时,修生兄等一批参加该书修订的年富力强的学者,集中在中山大学,和王季思老师一起研究修改方案。趁此机会,中山大学中文系师生邀请修生兄作了学术报告。那一天,教室里座无虚席,气氛热烈。修生兄声音洪亮,神态从容,条分缕析,新见迭出,使同学们大开眼界。我坐在后座,仔细聆听,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记得听课后,季思老师嘱我认真向兄弟院校的同辈学者学习。我自知一向浮躁,更应多向严谨沉稳、功底扎实的修生兄求教。此后,我们又都担任过中文系主任。常有机会在工作会议和学术会议上聚首,接触愈多,愈感到修生兄为人处事的作风与其治学态度如出一辙。他的许多长处,正是我所不足。在切磋的过程中,我常受启发。获益良多。
近几年,修生兄致力于元代文学的研究。一方面,他对白朴等重要作家深入钻研;一方面,作为《全元文》的主编,他对整个时代的文献资料全面掌握。正因为有了长期的学术积累,所以,他对元代戏剧发展的种种判断,就显得准确,更有系统性,更有说服力。我曾读到他在《文学遗产》发表的有关元剧分期的论文,深感他搜集的资料十分丰富,思考比以前更加周密。而当我知道他决定动笔编写《元杂剧史》一书时,对他在学术上的“战略部署”,似乎又有所领悟。他从点到面,博约结合,锲而不舍,持之以恒,于是结出了硕果。当然,这一部署,也可以说是“有计划,有步骤,有组织”的阳谋。然而,作为一个学者,如果没有长远的目光,只计较一时一事的得失,又怎能卓有所成,写出扎实的论著?现在,《元杂剧史》的出版,标帜着修生兄的学术水平,又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按照他的性格,我知道,他不会到此为止。《元杂剧史》的完成,将是他下一步成功的开端。
近几年,学术界对古代戏剧的研究,似乎处在“卡壳”的阶段。有些论著,不能说写得不深不细,但始终在几十年耕筑的框架上徘徊,学术水平没有新的进展。究其原因,我想,很可能是由于研究者没有摆脱过去苏欧戏剧观念的约束,依然以苏欧的话剧理论,作为分析评价中国戏曲的依据。例如,在剖析戏曲作品时,往往只着意于捕捉戏剧矛盾,抓住人物性格的冲突,审视矛盾的契机。这样做,自然是必要的,但却不能解决中国戏曲评论的全部问题。因为我国的古代戏曲,既是“戏”,也是“曲”。所谓“曲”,实即诗。在剧作中,“曲”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加上戏曲作家,往往就是诗人,当他们安排关目,表现人物的时候,不可能不受到诗歌创作特有的思维方式的影响。而诗歌创作,最重“意境”,注重作者的主观情意与客观景物相融合,从而诱导读者产生联想,参与创造,体验形象之外的涵义。以我看,戏曲作家特别是杂剧剧作家,有不少人致力于意境的追求。
这本书原是80年代在学校讲选修课的讲稿。
这本书是为中文系学生编写,自然偏重文学方面,但戏曲是一门综合艺术,剧场及其他艺术因素也应给予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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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骥
修生学兄新著《元杂剧史》出版了。他嘱我谈点感受。我虽浅陋,但也略知著述的甘苦,知道这部著作的分量,本着向他学习的精神,便欣然从命了。
我和修生学兄相知多年了。记得在打倒“四人帮”以后,游国恩等先生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准备重新出版。当时,修生兄等一批参加该书修订的年富力强的学者,集中在中山大学,和王季思老师一起研究修改方案。趁此机会,中山大学中文系师生邀请修生兄作了学术报告。那一天,教室里座无虚席,气氛热烈。修生兄声音洪亮,神态从容,条分缕析,新见迭出,使同学们大开眼界。我坐在后座,仔细聆听,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记得听课后,季思老师嘱我认真向兄弟院校的同辈学者学习。我自知一向浮躁,更应多向严谨沉稳、功底扎实的修生兄求教。此后,我们又都担任过中文系主任。常有机会在工作会议和学术会议上聚首,接触愈多,愈感到修生兄为人处事的作风与其治学态度如出一辙。他的许多长处,正是我所不足。在切磋的过程中,我常受启发。获益良多。
近几年,修生兄致力于元代文学的研究。一方面,他对白朴等重要作家深入钻研;一方面,作为《全元文》的主编,他对整个时代的文献资料全面掌握。正因为有了长期的学术积累,所以,他对元代戏剧发展的种种判断,就显得准确,更有系统性,更有说服力。我曾读到他在《文学遗产》发表的有关元剧分期的论文,深感他搜集的资料十分丰富,思考比以前更加周密。而当我知道他决定动笔编写《元杂剧史》一书时,对他在学术上的“战略部署”,似乎又有所领悟。他从点到面,博约结合,锲而不舍,持之以恒,于是结出了硕果。当然,这一部署,也可以说是“有计划,有步骤,有组织”的阳谋。然而,作为一个学者,如果没有长远的目光,只计较一时一事的得失,又怎能卓有所成,写出扎实的论著?现在,《元杂剧史》的出版,标帜着修生兄的学术水平,又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按照他的性格,我知道,他不会到此为止。《元杂剧史》的完成,将是他下一步成功的开端。
近几年,学术界对古代戏剧的研究,似乎处在“卡壳”的阶段。有些论著,不能说写得不深不细,但始终在几十年耕筑的框架上徘徊,学术水平没有新的进展。究其原因,我想,很可能是由于研究者没有摆脱过去苏欧戏剧观念的约束,依然以苏欧的话剧理论,作为分析评价中国戏曲的依据。例如,在剖析戏曲作品时,往往只着意于捕捉戏剧矛盾,抓住人物性格的冲突,审视矛盾的契机。这样做,自然是必要的,但却不能解决中国戏曲评论的全部问题。因为我国的古代戏曲,既是“戏”,也是“曲”。所谓“曲”,实即诗。在剧作中,“曲”占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加上戏曲作家,往往就是诗人,当他们安排关目,表现人物的时候,不可能不受到诗歌创作特有的思维方式的影响。而诗歌创作,最重“意境”,注重作者的主观情意与客观景物相融合,从而诱导读者产生联想,参与创造,体验形象之外的涵义。以我看,戏曲作家特别是杂剧剧作家,有不少人致力于意境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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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元杂剧史.豆瓣.
最新修订时间:2024-09-25 1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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